“咚咚...咚咚...”
没过多久,大门敲响,老严领着赵玉淑母女俩过来了。
秦梦兰带着满脸怒气进来,她的脸还没有完全消肿,此时一边大一边小,眼角还有明显的淤青,一见到白建仁就故作娇柔的发小脾气:“建仁,我刚听老严说了,那个贱人她怎么敢提出要我去道歉的话?”
白建仁对赵玉淑态度挺恭敬的,先问了好才回答她:“她这次伤到脑袋,动了手术,反倒恢复记忆了。”
赵玉淑以前从未问过他老家的事,只以为他媳妇是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在椅子上坐下,板着脸问了句:“你那个媳妇到底是怎么回事?仔细说来听听。”
“我当年捡到她的时候,她脑袋受了伤失忆了,不记得自已是谁了,也忘了其他事情,我见她可怜孤单一人,就将她带回了家里。”白建仁低着头回答。
赵玉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好像并不相信他的话,可秦梦兰这个草包却信了,还当场炸了。
“这个贱人真是忘恩负义,你救了她的命,供她吃喝穿住,现在她恢复记忆不知感恩戴德,却还来找你的麻烦,我会让她知道贪心不足的下场。”
“她是欠收拾,回头我会给她教训的。”
白建仁附和着她的话,对她换了副温柔的嘴脸:“梦兰,别生气,你的伤都还没好呢,别动怒扯到伤口了,为这种人气伤自已不值得的。”
他哄女人很有一套,也早就摸清楚了秦梦兰的脾气,她脑子简单很好哄,只要顺着她的意,时不时言语关心,就能将她哄得眉开眼笑。
白灵珑在一旁看着真想吐,一个狗渣,一个贱货,真的是天下绝配,真希望他们俩永远锁死,别再去祸害其他人。
“你想怎么做?”
赵玉淑原本以为他乡下那对母女很好打发,可现在却发现若不处理好,恐怕会给家里招惹来麻烦。
“赵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明面上对她们动手,白灵珑这个疯子整天的发疯打人,现在闹得医院人人都知道了,现在若对她们动手,只会给我自已惹一身骚。”
“我打算先忍忍,满足她提的条件,先将她们给打发了,再跟梦兰领证将婚礼办了。比起这对贱人母女,梦兰和秦家的名声最重要,我们先办重要的事。”
“等她出了院,回头我们再动手,到时候让她们死得悄无声息,从我这坑走的,我再连本带息要回来。”
见他安排好了,赵玉淑面无表情的起身:“就按你说的这样做吧,她想见梦兰,还让梦兰去面前道歉,我陪你们去,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多敢。”
有老妈撑腰,秦梦兰一张丑陋的脸傲慢得很,下巴高抬着像只孔雀:“走,我去见见这个乡巴佬,想让我道歉,门都没有,她给我跪下来求饶道歉还差不多。”
看到她这副嘴脸,白灵珑就忍不住想动手收拾她,此时还后悔前天晚上下手太轻了,当时就该将她给打残的。
“不急,不急,我下次让你体验一丈红的滋味。”
他们现在去医院,白灵珑就不跟着走了,一路小跑先回医院了,跑到厕所再现身出来的。
陆靖川兄弟俩都在病房里,正在跟白水仙聊着,白灵珑气喘吁吁冲进屋里,立即告知:“他们又过来了,赵玉淑陪着秦梦兰来了。”
说完,从棉衣内侧翻出那本账簿,递给宋韬:“我刚在狗渣新的住处偷来的,赶紧送到你爸妈手中。”
宋韬“咻”的一下起身,接过账簿快速翻阅,只看了六七秒就变了脸,立即收进棉衣内兜,面色凝重跟陆靖川说着:“靖哥,你在这里保护她们,我先去办事了,晚点再过来。”
“去吧,注意安全。”
陆靖川叮嘱他,看了一眼他藏账簿的胸口,补充了一句:“除了姨父和姨妈,不要让其他人知道这东西是灵珑交给你的。”
“知道。”宋韬明白,说完就跑了。
白灵珑刚跑得有点远,气喘吁吁,这下倒了大半杯温开水,一口灌下,缓了缓才开口:“陆靖川,你要不要避避?”
“不用。”
陆靖川不会让她们母女俩独自面对秦家人,拉着她在板凳上坐下休息,安排着:“妈,灵珑,暂时别让他们知道我们的真实关系,稍后撒个谎,就说我是妈娘家的侄儿,是灵珑的亲表哥。”
“行。”白水仙同意。
白灵珑也没意见,还立即角色附身,笑嘻嘻喊人:“表哥。”
陆靖川眉眼含笑,忍不住伸手撅她俏生生的脸,也不在意丈母娘在场,跟她商量:“以后喊靖川,或喊哥。”
“爪子给我闪开。”
白灵珑直接忽略他的话,伸手拍打魔爪。
“呵呵。”
陆靖川轻笑,没有闪开,随她拍打,等她打完还上前撅了一把。
娇俏漂亮的脸蛋,手感正好,光滑又有弹性,触感比他想象中还要好,等结婚了一定要好好品尝抚摸。
“陆靖川,你找打。”白灵珑一双大眼睛瞪着他。
“不逗你了。”
他的未来小媳妇打架可不是耍花架子,她好像很精通人体的穴位,每次动手追着人家的痛穴下手,完全不用出多少力气就能将成年男人干翻。
她真正发狠劲动手时,他都要谨慎些闪避,才不会遭她的“毒手”。
看着他们俩笑笑闹闹,白水仙心情也很不错,一点都不担心赵玉淑母女俩稍后过来找茬,安静的躺着静等。
白建仁他们来得也挺快的,病房门是开着的,他们一到门口,白灵珑就看到了,张嘴开撕:“哟,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刚气得在路上断气了呢。”
说完,视线又移到秦梦兰身上,眉头皱起,一脸厌恶:“你自已来恶心我们就算了,现在还带个丑八怪来做什么,你是诚心让我妈不能好好养伤?”
丑八怪?
秦梦兰见她望着自已,摆明了是骂她丑八怪,气得一张青肿交加的脸瞬间变了颜色,双眼愤恨的瞪着她。
她哪里丑了?
这个人肯定是瞎了眼。
她全然忘了现在自已的脸是受伤青肿着的,嘴唇也还没消肿,一张脸确实丑陋得跟猪头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