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江昊泽的威胁,郑家夫人很快败下阵来,面色铁青的离开了威远侯府。
江昊泽回到房里思虑再三,还是将郑家狗眼看人低,见他落魄悔婚在前,又见风使舵趋炎附势,见他雄起再次逼婚的事情宣扬出去。
生怕万一郑家不要脸面,为了逼迫于他,散布出一些不利于他的谣言,被公主知晓,误会他可怎么办!
至于郑家其他女子的名声,那又与他何干!
郑大人听到传言的时候,已经是满城风雨,自家一个庶出的女儿还被退了婚,郑大人既恨自已娶了一个愚妇,又恨江昊泽欺人太甚,半点不留情面。
阳城公主得知此事,也是气的不行,这个江昊泽到底在想些什么,脑子里都是大粪吗?他一个新晋举子,谁给他的勇气硬刚朝廷四品大员!
可眼下江昊泽还用用,阳城公主咬了咬牙,派人去找了自家长兄的岳父靖国公。
好在靖国公来的及时,郑大人正打算对江昊泽出手,便被靖国公拦了下来,知道江昊泽身后有人,郑大人再不喜,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为了保全了其他女孩的名声,郑大人只能叫郑晴岚落发出家,郑夫人长居家庙,自已心中则恨毒了江昊泽。
处理完江昊泽的烂摊子,阳城公主唯恐江昊泽在捅什么篓子,当即决定立刻实施计划。
第二天,江昊泽科考时的卷子便流露出来,他的文章真处处真知灼见,真是字字珠玑,让人阅后唇齿留香,深受书生们的追捧,皆将他当做不曾谋面的良师益友。
皇帝在宫中也得知此事,当即下令调取了江昊泽的卷子,看过以后果然是篇佳作,比之他现在最看重的小顾大人,也差不了多少了。
“这江昊泽确实是个好苗子,之前怎么没听说过?”皇帝放下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身旁的一个小太监立刻有眼色的回答道:“陛下有所不知,这个江昊泽也是名门之后,虽然长于荒野,却自强不息,学的一身好学问,现在暂住于威远侯府,和咱们小顾大人还是亲亲的表兄弟呢!”
这个小太监正是大皇子的眼线,此刻当然帮着江昊泽说了不少好话。
“哦,原来是顾爱卿的表弟,难怪了,威远侯府人杰地灵,给朕培养了不少好苗子。”听到江昊泽和顾斯年有关系,皇帝来了几分兴趣:“去传那个江昊泽入宫给朕看看,看看他得了几分顾爱卿的才气。”
小太监等的就是这句话,连忙出去宣旨,又派人给阳城公主通了信。
江昊泽早就等在家中,得知宫中传召,面上丝毫不惧,胜券在握的和内侍前往宫中。
走出威远侯府的时候,江昊泽回头看了看威远侯府庄严肃穆的牌匾,心中不由得冷笑。
曾几何时,这块牌匾便是他能接触到的天,他需要低三下四的仰望着。
而如今,过了今日,这块牌匾将落在他的脚下,再也遮不住他的眼。
杨舒静今日不知为何,总觉得心神不宁,最后只得放下手中的账本,去后院看了看周兰颐和顾云姝。
只见精致的小书房内,顾云姝趴在贵妃榻上,翘着自已的小脚正在读诗集,对面的书桌内,周兰颐面带笑意的正在作画,一幅岁月静好的模样。
杨舒静略微放下心来,转身去小佛堂为返回边关的顾明翰祈了福,刚刚将香插入香炉内,外面嬷嬷便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夫人,不好了,外面来了一堆侍卫,说要搜查威远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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