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
南暖正坐在梳妆镜前护肤,拍化妆水。
她刚洗过澡,一头乌黑长发自然散落,身上香气迷人。
而她涂着指甲油的手在灯光下纤莹好看,白的发光。
燕北寒不喜指甲油,尤其是指甲油的味道,南暖是知道的。
她以前从来不涂,也不爱打扮,现在这般,无疑挑衅权威。
燕北寒将西装外套脱下,挂到檀木架上,动手解袖口处的纽扣,冷而矜贵:
“这是你抗议我让你回来的手段?”
南暖透过镜子看见燕北寒落在她手指上的目光,没有欣赏,只有淡漠。
在他眼中,她似乎就该是素面朝天,不能打扮的家庭妇女。
唇角淡淡掀开:“我只是不想再当舔狗,不做一天到晚只会洗衣做饭的佣人,有错吗?”
燕北寒被问住:“……”
沉冷间,南暖已涂好护肤品,站起身,从衣帽间的衣柜里抱出一床干净空调被,朝外走去。
“你做什么?”
南暖气定神直说:“我并不想回来,也不想跟你待在一起。
之所以留下来,是以大事为重,等新闻风波过去再说,所以在这里的期间,我去睡楼下,或者打地铺,总之和你分开睡。”
要不是今晚拍视频耽误久,她早已在他回来前就下楼。
燕北寒听完,嘴角冷嗤掀开:“怎么,有了情夫,现在都不愿意跟我同床了?”
南暖一僵,他怎么任何事情都能扯上温商沉?听不见她说的话?
懒得跟他多言,道:“对。就是,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她迈步绕开他,欲离。
燕北寒眸色生寒,拉住南暖的手腕,将她往一旁墙壁上一压。
被子掉落的同时,他低头吻住她的唇。
“唔!你做什么?”南暖猝不及防睁大眼睛瞪他,用力挣扎。
燕北寒控制住她双手,身姿很高大,压的她无法动弹。
他没给她反抗机会,沿着她唇瓣轮廓一点点勾勒,深入缱绻的亲着。
气息湿热温润扑洒在两人鼻间,爱昧撩人。
南暖只觉一抹电流从唇上升起,蔓延至四肢百骸,下意识全身发软,发热。
可…想到前几天燕北寒羞辱她,就不想让自己丢脸。
“放开我,放开。”她开始用力挣扎,抗拒。
力气并不小,相反有点大,脸上的神情也没有一分动容,反而充满抵触厌烦。
燕北寒亲的眉宇逐渐拧起,一双如墨般漆黑深邃的眼睛锁着南暖,逐渐变冷,薄唇松开:
“看来,连吻也对我没有反应了。”
南暖一愣:“……”
心脏莫由来发悸,怎么感觉他有点委屈吃醋的感觉?
燕北寒冷嗤过后,又紧扣她腰肢按进怀里:
“但,南暖,你没资格,当初叫的最欢的可是你。”
话落,他大手钻入她衣服里,意图明显拿捏着她敏.感……
又霸道,又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