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初,这下你可算老实了吧!”说话的人不是许南栀,而是从一棵树后面走出来的祁樾。
这两人在下面看着她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让宋白初直接无语笑出了声。
她道:“所以这是你们两人一起合伙对我设下的陷阱?”
“对!谁让你惹了我们两个人!”许南栀叉着腰说道。
宋白初笑了,“果然有卧龙的地方必定会有凤雏!”
许南栀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反而十分骄傲道:“那是!所以落在我们两人手中你不算吃亏!”
“.....”
可下一瞬,宋白初就当着两人的面,拿出了一把刀。
然后,就这么平安无事地跳了下来。
祁樾amp;许南栀:“!!!”
两人无比震惊地看着她,都没想过竟然还有这样的操作??
面对两人的瞠目结舌,宋白初一副看傻子的神情道:“说你们卧龙凤雏还真当是我夸你们啊?不过今天你们落在了我的手中,我会让你们吃不来兜着走的!”
“你敢!!”许南栀明显的慌神了,她和祁樾两人一边向后退,一边放狠话道:“现在这里可不是京城,我们好歹有两个人,而你只有一个,你觉得光凭你一人就能对付得了我们吗?”
“是吗?”宋白初将匕首收了起来,随手捡起了地上的一根木棍,露出了一个危险的笑容,“那就来试试看呗!”
祁樾和许南栀自然知道他们两人根本就打不过对方,于是就撒腿跑了起来。
宋白初没想到这两人竟然这么怂,她就是拿了根木棍而已,就吓得跑了?
她也没有多想,也撒开腿朝着两人追了过去,一直追到了河流附近。
眼看着就要追上两人的时候,只见他们忽然停住了脚步,对着宋白初阴险一笑,瞬间从天而降地泥水把她从头到尾浇了个透。
“哈哈哈哈哈!!宋白初你没想到我们还有后招吧?”
“宋白初你也有今天?让你看不起我们两个!”
宋白初舔了舔后槽牙,将自己脸上的泥水抹了干净,她怒笑道:“好,好得很!”
说完后就朝着祁樾猛扑了过去,将他扑倒,然后一个翻身将膝盖压在他的背上,一手抓住他的头,一手按住他的肩,使劲地把他的头按到泥泞里。
“唔唔唔——”
祁樾越是挣扎,宋白初就越用力。
但是他明显不是宋白初的对手,反抗无果之后,就渐渐没了动静。
而许南栀看到这样的场景,吓得就要跑,然而刚一转身,身后就结结实实地被踹了一脚,整个人飞扑到了地上的泥水里。
“宋白初,你——”话还没说完,身后就直接被人按住,头也被按到了泥水里。
这时候祁樾忍痛起身,悄悄走到宋白初身后,趁她不备,双手抱住她,一个用力,将她狠狠一个抱摔。
反应过来的宋初抓住他的双手用力一扭,让自己挣脱开来,正想起身的时候,许南栀就直接压了下来,然后三人在泥水里翻滚扭打。
“该死的,宋白初你放手!”
“你先放我再放!”
“你们两个能不能滚远点,压到我的腿了!”
一时间,三人狼狈至极,身上脸上都糊上了泥巴,根本看不出谁是谁。
而且三人相互牵制,无法分出胜负。
扭打许久之后,几人终于是精疲力尽,渐渐失去了力气,一个两个地直接躺在泥水坑里大口喘着气。
休息好一会儿之后,宋白初说道:“我们停战吧,在这样下去的话天黑都分不出胜负。”
许南栀喘着气道:“要打你们自己打吧,我已经没力气了。”
“你们还好意思说?我腿本来就有伤,现在更加严重了!”
就这样,三人达成了暂时的和解。
就在三人休息够了,准备起身的时候,忽然一个黑影一闪而过,紧接着就看见一个蒙着面巾的紫色衣服的女人出现在了不远处。
“躺下!”说时迟那时快,三人又迅速躺下,把自己和泥水融为了一体,若是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这里躺了三个人。
许南栀非常小声问道:“我们为什么要躺下?”
宋白初道:“闭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要藏好!”
话音刚落,又见一个黑影闪了过来,来到了紫衣女人的面前,而两人同样都是蒙着脸,让人看不清面容。
“大人,少主可有吩咐?”黑衣男子开口之后,三人就将耳朵悄悄竖起。
“皇上的寿宴距今已经不足一个月了,少主的命令是,那天晚上你们所有人从宫里的南门悄悄潜入,因为那里是皇宫守卫最薄弱的地方。”
听到皇上、皇宫等字眼,三人的心脏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同时也明白了,他们可能听到了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情。
黑衣男子问道:“可是届时皇宫守卫必然森严,就凭我们真的能闯入皇宫直接取了皇帝的项上人头吗?”
紫衣女人胸有成竹道:“这点你放心,到时候少主会想办法把从南门至寿宴这一路上的守卫全部引开,到时候你们即可顺利进去!”
“如此,那请大人转告少主,属下们不会令少主失望的!”
说完之后,那两人嗖嗖两声,一下子就不见了。
而宋白初他们吓得一动都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屏蔽住了。
过了很久之后,确定那两人不会再回来,他们三人才终于敢呼吸。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许南栀立即坐了起来,捂着胸口仍旧惊魂未定。
祁樾也是吓得一脸惨白,哆嗦着嘴唇说道:“怎么办?我们好像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这些人是想要弑君吗?”
“你们先冷静一下。”宋白初安抚着两人,并问道:“祁樾,你知道皇上寿宴是怎么回事吗?”
“就、就是一个月后就是圣上的寿宴,到时候举国欢庆,当天晚上也会在宫里举办寿宴。”
“那负责此次宴会的人是谁?”
“是燕王!”说完之后又补充了一句,“但是负责当天晚上守卫的人是太子。”
宋白初思索着刚才的那两人,那个穿紫衣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那身形和声音似乎在哪里见到过,不过想了许久,仍旧没想到她是谁。
许南栀已经被吓得带上了哭腔,“怎么办?他们是谁啊?我们偷听了他们说话会不会被灭口?”
“放心,刚才我们那样子谁都发现不了,而且他们都离开了这么久,说明我们现在是安全的。”
宋白初担心的不是他们的安危,而是在想,是谁想要陛下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