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玄嘿嘿一笑,听说莒郊公在父王大丧之时不但不哭,反而哈哈大笑。
于是,她便玩心大起,嗯,见面后我一定问问他因何发笑,嘿嘿。
当他见到已狂时不由一阵赞叹,这莒郊公长的还挺帅气。
个子高高的,白白皮肤的,一个大男人居然还长了一双桃花眼。
已狂见到子玄也是一惊,没想到都要当婆婆的人了,竟然还如此的年轻貌美。
他急步上前躬身一揖道:“子玄城主,已狂有礼了。”
子玄赶紧还礼:“君侯不必客气,子玄这厢有礼。”
两人寒喧几句后,便落了坐,子玄命人奉上了茶水饮料。
莒郊公喝了一杯茶后问子玄:“子玄城主,这一路过来,寡人见富贵城被你建设的如图如画。”
“不知您用了何等治国高策,能否赐教一二?”
子玄轻轻一笑:“君侯若想知道这个问题,需先回答子玄一个疑惑。”
已狂不知其解地看着她问:“子玄城主,有何疑惑,尽管讲来。”
“好,子玄搞不明白,你在父王大丧之时,不哭反笑,不知是何缘由?”
这个……已狂脸一红,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传到了富贵城。
他抽了抽嘴角,讪讪一笑:“那个…子玄城主。”
“不瞒您说,寡人在父王灵前大笑,主要有三点。”
“第一,是寡人有隐疾,因小的时候特别爱哭,父王很是生气。”
“于是,就教导于我,说以后遇到任何事情都不能哭,必须保持一种积极向上的态度。”
“当时我就问父王,等你死的时候我也不能哭吗?”
“父王用严厉的口气和我说,不能哭!不但不能哭还要狂笑!”
“于是,我就记住了父王的话,可姥爷去世的时候,我很悲伤,就大哭了一场。”
“没想到让父王知道了,狠狠打了我一顿,说我违抗了王命。”
“因此就落下了病根,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哭了。”
“为了不再违抗王命,父王死的时候我只能狂笑不敢哭。”
子玄心里这个笑,世界上居然还有用这个方法教育孩子的,哈哈……
她压抑着笑意,追问了一句:“那第二点是什么?”
“第二点是,我看到叔叔将长长的鼻涕,一把甩在了姨娘嘴上。”
“当时,姨娘正张着嘴嚎啕大哭,抽泣时竟然将鼻涕吸到嘴里咽了下去,哈哈哈哈……”
噗……子玄再也忍不住了,她将刚喝到嘴里的茶水,全部喷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于是,两个人哈哈笑的前仰后合。
笑罢多时,子玄擦了擦乐出来的眼泪,问已狂:“君侯,那第三点是什么?”
已狂不好意思的说:“子玄城主,这第三点就不说了吧,有点难为情。”
子玄见他不肯说,更好奇了,急忙拉了拉他的胳膊。
“哎呀,大老爷们儿怎么婆婆妈妈的,快说快说,寡人好奇的狠!”
已狂无奈的说:“好吧,说就说,第三点是,我看到父王最小的妃子在朝我抛媚眼。”
他一口气将话说完,随后立马捂着脸不敢看向子玄。
子玄一阵丧气,还以为是什么稀奇好玩的事呢,原来又是一出偷情戏码。
他看了一眼已狂鄙夷的问:“看到小姨娘勾引你就这么高兴吗?竟然美的在父王灵前大笑?”
已狂放开捂着脸的手,红着脸说:“子玄城主,你不知道。”
“我那小姨娘长的可美了,好多人都惦记着呢。”
子玄斜了他一眼:“这么说,姨娘已经被你掂计上了?”
已狂脸红脖子粗的说:“没,没有。”
子玄看着他这副模样,心说,没有?信你个鬼……
已狂见子玄脸色有点儿不好看,赶紧转移话题:“那个…子玄城主。”
“您想知道的问题我已解答,该您回答我想知道的问题了。”
嗯!子玄点了点头:“我富贵城之所以如此强大富足。”
“且又有无数这世上没有的东西,主要靠两大势力扶持。”
哦?已狂好奇的问:“还有两个大势力,是哪两个?”
子玄假装认真的开始忽悠:“这第一,靠的是海外一个叫华国的国家。”
“我富贵城这些稀奇古怪之物,都是他们生产出来的。”
“有一部分技术已经转让给了我们,好多物品富贵城已经能自行生产。”
“哦哦哦!不错不错!那,这第二大势力呢?”
子玄轻咳了一声:“第二大势力就是,寡人有神仙相助。”
神仙?已狂摇了摇头:“这世上哪有什么神仙?”
“那些鬼神之说都是骗人的,寡人不信!”
子玄觉得这个莒郊公挺好玩的,于是就兴趣大起:“君侯,我说的都是真的!”
“子玄已被仙人点化,身上也已经有了一些法力,你若不信,寡人可以演给你看!”
已狂半信半疑的问:“真的?”
子玄重重的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你想看什么?”
已狂挠着头想了想:“你能将这个茶杯变没吗?”
子玄笑了笑:“这只不过是个小把戏,你看好了啊。”
说完她将小手一挥,心中默念;收!
立马,已狂面前的茶杯连同一杯水,瞬间不见了。
已狂一惊,急忙站起身在桌子的上下左右找了一遍。
随后他指着子玄恍然大悟道:“噢…我知道了。”
“一定是你会变戏法,将杯子藏了起来。”
“这个不算,重来,刚才那个杯子太小好藏。”
“这回换个大件,看你还能藏到哪里去!”
子玄玩味一笑:“好啊?你说换什么就换什么。”
已狂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你敢将这张桌子变没了吗?”
子玄呵呵一笑:“呵呵,有何不敢,看好了!”
说完她将小手一挥,刹那间,书房里的书桌被她收入了空间。
啊!已狂见状大吃一惊,这、这、要说刚才不信,是因为杯子小好藏匿。
可这偌大的办公桌,一个男子都搬不动,却被她像风儿一样给刮走了。
随后他又不可置信的哈哈大笑:“子玄城主。”
“此乃冮湖术士常用的障眼法,不算不算,再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