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完宝藏后,子玄立马瞬移到了行宫的卧室内,进入空间后,她叫过了机老大:“老机,那些人都处理好了吗”?“处理好了,大王,这些人全部用化尸水给螎掉了”。“嗯,你把那四个活着的,给我带过来”。机老大答应了一声,便走了出去。片刻后,只见他的两只手里,提着四个昏迷不醒的人,轻轻放在了子玄的面前。:“弄醒他们”。是,机老大拿出了一瓶药水,扑扑的喷在了几个人的脸上,一分钟后,几人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这,这是哪里,你,你是谁”?当他们看到机老大时,吓得一屁股坐了起来。子玄冷冷的看着这几个人:“张嘴,余刺,牛伟,朱投,尔等可知罪”?“啊,公主玄,不不,大王,臣,臣等不知身犯何罪呀”?“是吗?不知道身犯何罪!呵呵,机老大,给我打”!“是,大王”。机老大应了一声,抡起了大巴掌,朝余刺打去。啪,啊!啪,啊!啪,啪啪啪啪。机老大越打越快,一只钢铁之手,把余刺打的满脸是血,一口的大白牙被扇的四处横飞。“别打了,别打了,大王,臣,臣知罪了”呜呜。余刺呜呜的哭着,爬到了子玄的面前,疯狂的磕着头。“余刺,你知罪了?说吧,是谁告诉你地宫里有宝藏的”?“是,是大王”,余刺捂着肿脸,下意识的看了子玄一眼。“说呀,是谁告诉你的”?子玄瞪了他一眼。“臣,臣刚才说了,是,是大王,臣是说,是大王说,有宝藏的”。“胡说八道,寡人怎么会告诉你们,地宫里有宝藏的”?“不是,不是你告诉我们的,是,是那日您与王后聊天时,无意说走了嘴,被吕奇安插在王后身边的眼线听到了。吕奇便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张嘴,张嘴又找了我们,说找到了宝藏以后,大家均分,见者有份,然后,他就许诺,事成之后,带着我们和宝藏跑到燕国去享福”。
子玄惊讶的听着余刺的坦白,她想起来了,那天母后告诉了她宝藏的事,自已是大喊了一声,没想到就喊了这么一句,就被人家给偷听去了。看来这吕奇等人是留不得了,等回宫以后必须要处理掉。“余刺,这么说,这宝藏的消息是吕奇送出来的,那禁卫军里面的那些士兵,又是怎么回事”?“大王,这件事您还是问问张嘴,张大人吧,禁卫军的事,是他安排的,臣,不知”。子玄看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张嘴:“张嘴,说吧,怎么回事”?“这,这个,臣,臣”。张嘴吞吞吐吐的不肯说。子玄瞪了他一眼:“怎么,不想说?是不是想打完了以后再说”!张嘴吓的浑身一颤,随后便狠了狠心,咬了咬牙:“别,别打,我说,我说,那日,吕奇告诉我宝藏的事情后,微臣就找到了禁卫军统领杜腾,跟他说了宝藏的事,并允诺与他,只要他派士兵帮忙夺取宝藏,就将得到的财宝分他一成。那杜腾听后便心动了,就派了一百名的禁卫军士兵,来帮助臣等夺取宝藏”。
子玄听完后,气的七窍生烟,真没想到啊,这禁卫军的统领,也竟然如此的胆大妄为。她惊讶自已的身边,怎么藏了这么多的垃圾,由此看来,这禁卫军里面的人,也该清洗一番了。“张嘴,你还有多少对寡人有所隐瞒的事情,都统统讲出来”。“没,没有了,所有的罪行臣都交待完了”。“那好,老机,送他们上路吧”。子玄对机老大摆了摆手。机老大答应了一声,拎起了四个人就出了别墅。“大王,大王,您要将臣送去哪里呀?大王,不要杀我们,大王饶命啊”!四个人被机老大提着,吓的魂飞魄散。不住的挣扎,乱喊乱叫。不一会儿,外面便没有了声音。
子玄长出了一口气,心里感觉有点不舒服,看来这莱子国的灭亡,并不是看上去那么的简单,就连王宫之中的禁卫军统领,都不是个好东西。以后自已和母后,更要多加的防范才是。“大王,那几个人都处理掉了,您还有什么吩咐”。这时,机老大的声音传了进来,打断了她的思绪。“嗯,这件事还要你简单的处理一下,明天你派几个人出去,散播一些谣言,就说张嘴等人,意图盗取先王陵墓中的藏品,被墓中的毒气给毒死了”。好的大王,如果没有别的事,臣就出去了”。“没事了,走吧”。
子玄在沙发上喝了一会儿茶,感觉无聊,便招呼机十一和机十二朝海边走去,来到了海边,她跳上了一艘钓鱼船,用意念昭唤了一名驾驶员,几个人就朝大海深处驶去。待等船只停稳后,她拿出了海鱼杆,穿线挂食,便悠闲自在的钓起了鱼。
第二天上午,子玄正和王后聊天,子赤来报,说大夫袁桓求见。她摆了摆手:“让他进来吧”。随后,大夫袁桓在子赤的引领下,来到了屋里,行过礼后,袁桓说:“大王,今日早上,微臣接到了下属禀报,说张嘴张大人和余刺等十几名官吏,于昨夜至今未见人影,不知大王可曾知晓”。子玄假装吃惊的问:“怎么,张嘴等人失踪了?寡人不知啊,可曾派人去寻找过”?“臣已经派人去寻找了”。袁桓的话音未落,子赤又走了进来:“大王,太尉大人求见”。“快请”。子赤答应一声,走了出去。片刻,太尉衣恪便急匆匆的走了进来,礼毕,衣恪急不可耐的说:“大王,有士官来报,昨夜至今,禁卫军中有一百名兵士,至今未归,请大王定夺”。“怎么,太尉大人,禁卫军中也有一百名士兵失踪了”?“是的大王,不知是何原因,这些人忽然都不见了”。“大王,太子光和宴婴求见”。子赤又匆匆的进来禀报。“有请”。二人进来见礼后,太子光急忙开口问道:“玄姐姐,听说张嘴等十余名大臣都不见了,是不是姐姐派他们外出做事了”?子玄对他莞尔一笑:“光弟,寡人并没有派他们出去公干,姐姐也是刚刚听说这件事,怎么,太子殿下对归城的这几位臣子,竟如此的上心?不知所为哪般呀”?唉,太子光打了个唉声:“玄姐姐有所不知,那张嘴几人本是父王所派,如若出现了意外,恐怕我等都无法向临淄交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