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一下,我们谈谈,你先别脱。”
清冷的气息靠近,一阵薄荷香气从男人身上传来,裸着完美上身的男人压在床上。
“不是想要?”
许念之侧过头,压抑着点头的欲望,偷偷瞥着男人诱人的身体,心里像是有人在用羽毛轻刷。
不行,她是个矜持且高冷的女人,怎么能被如此男色所惑?
明明想着不被诱惑,但眼睛还是忍不住瞥向男人完美的身材。咳咳。自己老公,看一下应该没什么关系,又不是别人的。
男人身体越靠越近。
许念之的脸忍不住红了起来,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无法抵抗他的靠近。
伸手拿起桌旁的清粥,修长的手指握着勺柄,将粥递到许念之唇边。
“吃点东西,不然我怕你一会晕过去。”
“你准备什么时候放我走?”
比起吃东西,她更想知道答案。
“什么时候想清楚,不再说些任性的玩笑话了,再和我谈。”
躲开男人递到唇边的粥,许念之没想到这个举动直接激怒了眼前的男人,男人将粥重重摔在桌上。
想像之前一样盘着手腕的佛串,感觉到空空如也的手腕,男人嗤笑。
“既然念宝这么迫不及待,那我先去洗澡。”拍了拍许念之的脸颊,轻笑,“等我。”
“你不是说要禁欲三年吗?”
许念之伸手想拉住眼前的男人。
男人停住迈向浴室的脚步,回头伸出手指轻点许念之的额头。
“老婆都要跑了,还禁欲做什么?离开十年,再回来就提离婚?许念之你这十年真是吃了豹子胆?”
伸出脚腕,将脚伸到陆昊诚身前,“帮我解开,你知道我不喜欢这样。”
抚摸着女人伸到面前的白皙的小脚,陆昊诚将女人的脚握在手中轻抚,眸中欲色渐深。
将手中的脚放回被中,男人走向浴室。
听着浴室中传来的水声,脑海中都是男人的宽肩窄腰,许念之用手扇了扇发烫的脸颊。
突然一股暖流从下腹处流出,感受到身体的异样,许念之尴尬至极。
不是,这么不凑巧?马上都要离婚了,还不能给她吃顿好的?
双目无神地盯着屋顶,脑子里那些不可言说的画面被打碎,整个人看起来萎靡不振。
从浴室中裹着浴巾擦着头发的男人看到眼前神色恹恹的许念之,神色晦暗不明。
走到女人面前,抬起许念之的下颚,“和我亲密就让你这么讨厌?”
捂着疼痛的小腹,许念之神色委屈,声音越来越小。
“生理期,肚子痛。可以帮我买包卫生巾吗?还有新的内裤。”
陆昊诚咬牙,不敢置信地望着许念之的眼睛。
“许念之,你真是我的克星。”
男人面色铁青,单手握拳走出房门。
许念之靠坐在床头,额头直冒冷汗,捂着肚子打滚,为什么这次这么痛?
陆昊诚再次拎着一个纸袋子进门时,已经穿戴整齐,笔挺的西装让男人看起来更加高不可攀。
看到捂着肚子倒在床边,气息奄奄,面色苍白的许念之。
陆昊诚连忙伸手一把将人拥在怀中,另一手从口袋中掏出钥匙,解开女人脚腕上的锁链。
“念宝,很不舒服吗?我带你去医院。”
许念之痛到说不出话,虚弱地点头,嘴里不忘对着男人道:“谢谢。”
抱着许念之上车,男人沉着眸子催促着司机再快些。
躺在医院里,望着扎进手臂的液体,许念之侧头望向一旁的男人。
“躺着很无聊,可以把我的手机给我玩吗?”
“给你做什么?让你联系狗男人?”
陆昊诚想不通他到底哪里惹了她不开心,非要离婚不可。
“其实我们没发生什么,和启源哥只是在做戏。因为他知道我要离婚。陆昊诚,你知道的我想要的一定会达成。”
男人压下心底的怒意,垂头神色癫狂。
“许念之,你真是疯了,我就不该心疼你,你只配一辈子被锁在屋子里。”
许念之望着一脸癫狂的男人,将手抓向他的衣角。
“我有不得已的理由,陆昊诚,给我点信任,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男人疯狂大笑,口中吐出,“不可能。”
“许念之,我不会再让你离开,别想着离开,你不喜欢医院我们就回去。”
握着许念之的手背,直接将针头从手背中拔出,带出一缕鲜血顺着手背流出。
“你在做什么?放下病人。”
来查房的护士紧张地望着手背流血的女人。
“让开。”
许念之毫无力气地被男人抱在怀中,对着阻拦的护士摇了摇头,被陆昊诚从病床上抱起。
“陆哥,先放下人,带嫂子离开也不急于这一时。我给你说一下她的情况。”
萧致远穿着一身白大褂,手中拿着医疗本,脖子上挂着一副听诊器,拿着笔在本子上写着。
将许念之放回病床,跟着萧致远走了出门,临出门前回头望向病床上的女人。
“许念之,不要欺人太甚。”
欺负他?她哪里敢?要不是为了他们的女儿,她哪里舍得那么对他?
许念之躺在病床上,沉默无言,心里的委屈无处发泄,越想越不甘心,眼角流出一滴泪。
望着刚刚帮她说话的小护士,许念之轻声询问,“能借一下您的手机吗?”
小护士拿着碘伏涂上许念之流血的手背,摇头叹了口气。
“这个手背不能扎了,扎另一只可以吗?”
许念之默默点头。
护士扎好后,将手机交给许念之,“是需要报警家暴吗?我可以作证。”
接过手机的手一顿,许念之连连摇头。
“不是,没有想报警的想法,我们只是在讨论离婚的事情上有些分歧。”
“那也不能家暴,难道他不知道暴力拔针的危险性?他做事根本没有顾虑你的感受,离婚是对的,我挺你。”
小护士愤愤不平,恨不得直接替许念之报警。
“谢谢,没事,我们会好好协商的。”
将电话拨给雅芙,除了好闺蜜,她不知道现在还能找谁?
“哪位?”
清冷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不似接她电话的热情。
“雅芙,是我。”
“许念之?你在哪里?该死的,担心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