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瑶之所以会答应杜燕拜师的请求,是她早就看出杜燕本就是绝佳的练武体质。
只是已经过了最佳的年纪,现在练起来会比较艰辛和受罪。
如今正好杜燕自已主动提出,那就再好不过。
杜燕既然拜了师,那就要拿出点诚意。
她随即让大家留下,她亲手做一桌好菜招待。
刘玉瑶本身事务比较繁忙,杜燕拜师后,她就打算走。
苏灿儿却来到门口一把拉住她,“瑶儿,燕儿姐姐做饭很好吃的,比天香楼的还好吃,你一定要尝尝!”
“对啊,这本就是杜燕为了感谢你这个师父才下的厨,你这个做师父的,不能让徒弟失望吧!”陈宏亮依靠在院门处劝说她。
刘玉瑶思索片刻,“也罢,左右也就是一两个时辰的事,耽误不了多久。”
说完,三人便又进了杜家院子等待着杜燕的大餐!
杜燕这边刚说完请大家吃饭,就火急火燎地赶去集市买了菜回家。
——
自从沈瑞之答应杜峰帮他拿到推荐信后,他回到沈家处理完一些生意上的琐事。
便开始动身前往汝南城文学界五大泰斗之一的李家拜访。
此刻,李家后院凉亭处,李大儒正和另外两个老家伙下着棋。
而这三人正巧是那天苏灿儿招婿大会的评判。
李大儒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悠悠开口,“张老弟,你这棋艺是越来越精湛了。”
张大儒笑了笑开口,“那是必然的,咱们三天天围在一块下棋,不精进都难!”
木大儒似想到什么,突然开口道:“这几日,汝南城内流行的那首“将进酒”不知二位可有耳闻?”
两位大儒饶有兴趣的望向他,李大儒随后目光又黯淡下来,深深叹了口气:“早就有所耳闻,只是一直不知此人身在何处,真想亲自去拜访一下!”
张大儒眼神中也流露出一丝挫败感,“听说还是一位妙龄女子,咱们三真是枉为汝南城文学界泰斗,竟还不如一名女子?”
“是啊!那首“将进酒”的豪放洒脱之情,真让我等望尘不及!”木大儒也感慨道,随后又激动继续道:“听说她昨日又作出了一首新诗词。”
另外两位大儒眼睛顿时一亮,“哦?木老弟,快快道来!”
“老爷,沈家大公子前来拜见!”他俩刚语毕,李家门房便急匆匆来禀报!
李大儒不解,“这沈家少爷为何会来?”
“小人也不知,好像还带了很多东西!”
“不见!”李大儒摆摆手道。
“是!”门房随后便走了。
“这沈家如今可是禹朝第一富商,李兄这么直接拒绝恐不妥吧!”张大儒隐隐担忧道。
“虽说是第一富商,但士农工商,这商人始终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还想与李兄套近乎,真是痴人说梦!”木大儒侃侃道。
“罢了,罢了,不提他了,木老弟,你赶快说说那女子昨日又作出的那首诗词!”李大儒摆摆手道。
“她昨日在...”木大儒还未说完就被沈瑞之直接打断,“李先生,小生沈家沈瑞之,拜见李先生!”
三人抬眼望去,只见沈瑞之身着一袭月白色锦袍,双手抱扇,微微朝着三人躬身行礼。
而身后他的随从正在与门房拉扯着。
门房看到沈大少爷已经拜见自家老爷,吓得赶紧上前跪在地上,颤抖着说:“老爷,我已经回话不见,可他们还是硬闯进来!”
“是小生的不是,与这位门房没有关系!”沈瑞之微微颔首道。
“哼!果真是商贾之家,竟一点礼数都不懂!”木大儒冷哼一声,便不再看他!
沈瑞之也不恼,仍是满脸堆笑地看向李大儒,“李先生,小生叨扰了!”
李大儒摆摆手示意门房下去,随后冷冷看向沈瑞之道:“不知沈公子一大早闯进我李府,所为何事?”
沈瑞之让沈云把礼物端上来,几人瞄了一眼,竟都是上好的笔墨纸砚,还有一幅凌虚子的亲笔书画!
沈瑞之看到三人的反应,他就知道有戏,“这幅凌虚子的画作,小生有幸得之,但小生属实愚钝,欣赏不来,小生希望能找到一个真正懂得欣赏它的人!”
李大儒赶紧上前接过沈云手上的画作,他小心翼翼地拿到凉亭中的石桌上,缓缓打开,“这是凌虚子的“冥想灵思卷”!”
三人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和小心翼翼,颤抖着双手极为温柔地抚摸着眼前的这副珍宝。
沈瑞之就在那安安静静地等着三人欣赏完!
“沈公子,您突然拿出这么珍贵的礼物,不只是光拜访老朽这么简单吧!”李大儒欣赏完那幅画作后,突然谨慎地望向沈瑞之。
沈瑞之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处一道恰到好处的弧线,“小生有位好友要参加今年的会试,所以想请李先生为小生的这位好友写一封推荐信!”
“推荐信,那好说,不知沈公子的这位好友怎么称呼?”
“杜峰!”
“杜峰?就是那个十四岁考中解元的小子?”三人惊呼!
沈瑞之看到三人的反应有些不解道:“正是!”
李大儒忽然变了脸色,“沈公子,请拿着你的这些东西回吧!”
“来人,送客!”
李大儒突然变的脸,让沈瑞之摸不着头脑,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下来了好几个家仆,他们立马把沈瑞之两人赶了出去。
沈瑞子和沈云抱着礼物站在李府大门处满脸疑惑,怎么会变成这样?
“公子,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沈云委屈地望向自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