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余华姑奶的法式超度仪式结束之后,她并没有像我们预期的那样与我们一同返回城市里去。相反,她表示自已需要留在老家处理一些关于田地和房产方面的事务。于是,我们便踏上了回城的路途。
一路上,胖子开着车,起初大家还都沉默不语,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单调的车程让他感到无比无聊。终于,按捺不住性子的胖子开始央求爷爷给他讲个故事来解闷儿。见此情形,我也跟着附和起胖子来,毕竟这漫长的旅途确实需要点有趣的事情来打发时间。
一开始,爷爷还有些推脱,说自已没什么好故事可讲。但架不住我们俩软磨硬泡,最终还是拗不过我们,清了清嗓子,缓缓地讲述起一个久远而又神秘的故事……
且说,想当年啊,出门可没这么方便,只有那破破烂烂的老式客车,去偏远地区的村子,连客车都没有,只能坐那晃晃悠悠的牛车,可真是够颠簸的,哪像现在,村村都通了大马路。
胖子这家伙性子急,一个变道,就嚷嚷起来:“徐爷爷,您快说重点呀,老说坐车干啥……”
就见爷爷抬手敲了敲胖子的头,笑骂道:“你这小皮猴,性子这么急,我不得慢慢说嘛,你咋知道这故事跟车没关系呢。你就好好开你的车,听着就行。”
我一下就被逗笑了,“胖子,你在可真好,以前爷爷老是爱敲我的头,现在换成你啦,你看看我。爷爷说话的时候,我可是一声不吭的,你还太嫩了,学着点吧。”我话刚说完,爷爷的手就落到了我的头上。
“看你得瑟的……哈……哈哈”胖子从后视镜里看到我也被敲了头,
且说那个时候啊,我的身边有这么一个朋友名叫孙超。此人专门从事山货买卖这一行当,整日里东奔西跑,穿梭于各个村庄和小巷之间,忙着收购各种各样的山货。而他的妻子,则留在家中照看着自家的山货生意。
眼看着就要迎来新年了,孙超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年关将至,家里的货物怕是不够卖喽。”于是乎,他下定决心再次踏上收货之旅。然而这一次,他所要前往的地方可不一般,正是他老婆的老家所在之处。那里路途遥远,光是乘坐大客车就得耗费整整两天的时间,而且下车之后还需要步行走上半天的羊肠小道才能抵达目的地。尽管如此艰辛,但每次前去,孙超总能收获颇丰,尤其是那些野生的动物更是不计其数。毕竟对于山里的人家来说,他们可不舍得将这些野鸡、野兔等美味佳肴拿来自已享用,而是会选择用盐腌制后再风干,然后拿到集市上去换取钱财以补贴家用。
这天清晨,孙超背着行囊早早地来到了汽车站。登上大客车一看,好家伙!车厢内人头攒动,拥挤不堪,喧闹声此起彼伏,让人感觉耳根子都没法清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孙超总算是找到了一个靠窗的座位。他如释重负般一屁股坐了下去,紧接着便小心翼翼地将随身携带的荷包紧紧捂在了胸口处,然后斜倚在车窗边,不一会儿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睡到半夜被冷醒,迷迷糊糊瞧见旁边坐着个少女,嘿,这姑娘居然也没睡,孙超咧嘴一笑,跟她点了点头。那女孩也回以微笑,笑得可甜了。这女孩长得真美啊,美得让人眼前一亮,她穿着一条素色的长裙,看着就特别舒服。孙超这人吧,本来就话痨,这下可找到人聊天了,于是就和她唠起了自已的那些往事。
女孩静静地坐在那里,全神贯注地聆听着故事,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讲述者的声音。当讲到深情之处时,她不禁微微动容,心中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感触。
沉默片刻后,女孩缓缓开口说道:“其实,我的经历也颇为坎坷。我今年刚满十八岁,但回忆起小时候,那些日子真是充满了苦涩与艰辛。记得在我三岁那年,一个噩耗如晴天霹雳般降临——妈妈过世了。当时,年幼的我根本不明白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只知道从此以后,这个家就只剩下我和年仅一岁的弟弟,以及默默承受一切痛苦的爸爸。”
女孩顿了顿,目光有些黯淡,继续说道:“爸爸强忍着悲痛告诉我,千万不要伤心难过。可那时的我实在太小了,对于‘离世’这样沉重的词汇毫无概念。我只是呆呆地望着爸爸,而他只能对着我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时光荏苒,转眼间,女孩和弟弟在爸爸的呵护下又度过了几个春秋。直到弟弟八岁生日那天,命运再次无情地给这个家庭带来重创。
那天下午,女孩像往常一样放学后早早回到家中,精心准备好一桌丰盛的饭菜,满心欢喜地等待着爸爸和弟弟回来一起庆祝生日。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幕渐渐降临,却始终不见他们的身影。女孩开始坐立不安,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终于,到了很晚的时候,爸爸拖着疲惫的身躯,满脸泪痕地推开家门。看到爸爸如此模样,女孩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还没等她开口询问,爸爸便哽咽着说出了那句让她心碎的话语:“弟弟……弟弟去水边游泳,不小心溺死在了河里……”
听完这句话,女孩犹如遭受雷击一般,整个人僵在了原地。紧接着,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绪,扑进爸爸怀中放声大哭起来。那一刻,她深切地感受到,那个曾经成天跟在她身后,用甜美的嗓音笑嘻嘻地叫着“姐姐”的可爱弟弟,已经永远离开了她,再也无法回到这个温暖的家。巨大的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将她紧紧包围,让她几乎窒息。接下来这几年,她过得不错,可是在我十五岁生日那天,早上爸爸把家里的一切都打点好,他为我过了生日,晚上他突然对我说:”爸爸也要离开你了,你要好好的过以后的日子,这是家里面的银行卡。”当时她没有多想,想自已明天还要读书,所以早早就睡觉了。哪里知道,晚上放学回家爸爸不见了,少女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找到爸爸,又过两天,隔壁李阿姨叫她快去河边告诉她爸爸找到了,话都没听完,她冲到河边,爸爸静静躺在来河边,周围好多好多人,他们找到爸爸,不过是尸体。
说着说着,少女哽咽了,她继续说到:”就这样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过着,终于熬到了二十岁,她生重病也离开了。”说完诡异的朝孙超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