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山派掌门要杀人,灵山派弟子同仇敌忾。
话音未落人影消失,再出现,攻击已经快到眼前。
与此同时,一闪而逝的黄色人物名,全变红色敌对,偶尔有绿色和黄色人物名的存在,被红色名字淹没。
云殊:一人单挑一群,好刺激。
凌决感觉背后披风被松开,身形如电消失,再出现已经与灵山派掌门战至一处。
刀光剑影金属撞击摩擦出火花。
这只是一瞬间发生的事。
灵山派弟子甲气愤道:“竟敢擅闯我灵山派,还妄图观摩本派宝贝,简直痴心妄想!”
灵山派弟子乙握紧武器警惕四周,随时准备上,提醒同门道:“哼,这魔教之人真是胆大包天,掌门出手,他们死定了,小心一些,小心他们有同伙。”
灵山派弟子丙庆幸道:“还好宗主出关,长老们回来了,不然真让他们得逞了,不过那人倒是厉害,居然跟掌门对了那么多招式,可别让他们逃了。”
灵山派弟子丁无所谓道:“他们逃了又如何?魔教作恶多端,迟早会被云殊正道剿灭。”
他们议论无所顾忌,一道刀气扩散,灵山派周围建筑炸开,石头飞溅。
议论的灵山派弟子躲的躲,扛的扛,还有反应不及时被炸伤。
凌决毫无顾忌释放强大内力。
而灵山派掌门不行,原本的优势因为怕误伤弟子,一瞬间有点畏手畏脚,迅速传音给长老。
“驱散弟子。”
长老迅速指挥,弟子们在示意下躲的远远的。
云殊看向鸟兽散的灵山派弟子,感觉自家凌决像拆迁队似的。
她微微挂着笑意的眸子,突然看见灵山派长老们鬼祟对视,随后直冲她而来。
诶,不是,怎么一个两个都看不得她嚣张。
本来准备差不多叫凌决回来跑路,这下得一打二。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遇见脸皮厚的正道人士了。
灵山派两大长老的攻击被化解,眼中凝重起来,这次使出全力。
同时又有两位灵山派长老出手。
云殊手一挥随意抢了一把剑,挥动长剑间,剑气如虹,从地上打到天上,把坚硬的大门干碎了,抽空好心问道:“正道人士居然搞偷袭,那么想当我魔教同门?”
灵山派大长老一看灵山派的牌匾都被打坏,话语带着狠厉:“妖女休得猖狂。”
云殊嘲讽:“那么多人看着呢,二打一,不对是四打一,灵山派不!要!脸!”
灵山派这么大岁数第一次被骂不要脸,简直不能忍,但那么多人看着,嘴里解释一番:
“魔教之人,人人得而诛之,对你们仁慈,就是对无辜受害者的残忍,杀了你给他们赎罪!”
灵山派三长老发现掌门那边开始出现优势,提醒道:“老三,别跟她废话。”
云殊消耗太多,扫了一眼有些分心的凌决,不想他受伤,借机拉近距离。
正好凌决有意靠拢,挥出一道刀气偷袭苏洛可,引得灵山派掌门分神。
云殊挥掌而去,灵山派掌门接掌,同时另一只手同时攻击,两人倒飞出去。
云殊肩膀硬生生接了一掌:大意了!
挥出去的剑气被向景挡下,却受了伤。
凌决看主子受伤毫无恋战之心,毫不犹豫收刀搂着人,身形如鬼魅般一闪,在众人惊愕的目光离去。
显然不止武功高强,还很擅长轻功。
“追,别让他们跑了……”掌门冲着长老挥手,但一个弟子匆匆而来打断他。
弟子焦急道:“不好了掌门,寒霜剑被盗。”
其他人不知道寒霜剑,包括许多灵山派长老,只有掌门与长老知晓。
“围住山门,二位长老带人追上去,我去看看。”掌门一惊对着长老说了一声,极速往高山而去。
留下灵山派众人面面相觑,愤怒与无奈交织,有的自告奋勇跟随长老追人。
另一边。
云殊闭着眼风在耳边呼啸。
她的腰被凌决紧紧搂着,脸贴在胸膛听着狂跳有力的心脏。
眼前的景物飞速后退,她能感受到凌决紧绷的身体和急促的呼吸。
身后是灵山派众人追来的怒喝声:“他们受了重伤跑不远,快追!一定要把魔教妖女和那贼人给抓回来!”
“是!绝不能让他们逃脱。”
声音越来越远。
两人一处隐蔽的山谷中。
云殊觉得此时适合晕倒。
凌决抱着人迅速躲进山洞里,把怀里人裹在披风里屏息凝神。
没多久,灵山派追杀的长老带着弟子赶到,沉声道:“四处找找,他们肯定藏在这附近。”
“哼,敢在灵山派撒野,今日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灵山派弟子在山谷中四处查看,甚至有几个来到了山洞附近。
山洞太隐蔽,洞口又小,又有爬山虎遮挡,两人躲在里面,有厚厚岩石遮挡,灵山派弟子没发现。
“这里也没有,他们到底藏到哪里去了?”
“再仔细找找,掌门有令,务必将他们抓住,找回寒霜剑。”
凌决焦急的手心冒汗,紧抿唇保持冷静,骨节分明的缓慢探在白皙手腕上,缓慢跳动的脉搏让他松了一口气。
过了许久,灵山派弟子没找到蛛丝马迹渐渐离去。
凌决确认他们离开这才撩开披风,看着嘴角挂着血丝,紧闭双目昏暗的脸。
他手一挥,披风覆盖在地面,小心把人放好,在解开披风时骨节分明的手犹豫一瞬。
红衣包裹的妖娆身躯露出来,软软的被扶着坐好,宽厚的掌心轻轻贴上肩膀,内力涌入她的身体,人像有意识一般坐直。
凌决收回手,接住软软倒下去的身体,小心翼翼放在柔软斗篷中,注视因昏迷而失去血色的唇。
“主子……”唤了许多声人都没有醒,他起身出了山洞,再回来托着水,扶着人准备喂水。
可紧闭的双唇让他犯难,只得扶着人靠在自已怀中,洗了洗手后手心托着下巴,手指撑开唇瓣撬开银牙。
成功喂了水后,不舍的让人重新躺下后,面具下的额头生出一丝薄汗,在原地盘膝调息。
可心怎么都定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