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扉间感到难以置信,“难道是传说中的仙人眼?”
辉夜没有回答扉间的疑惑,转而开始调用“楔”中的力量,这时手心处的菱形印记如同有生命一般,不断向外缓慢地延伸印记。
铺满手背、绕过手腕、并开始朝着手肘处不断蔓延。
与此同时,辉夜调用已经融合转生眼的查克拉,转生眼在烛阳查克拉的温养下,已经融合了一成,所以在眼睛上出现了一颗黑色勾玉,并且可以使用部分转生眼的能力。
‘哦?越是愤怒,体内尾兽查克拉越多,好,我明白了。’
辉夜将幌金绳缠在腰上,右手控制红葫芦直接将里面的银角释放出来。
这一操作直接看傻了四个人,连金角的攻势都停了下来。
‘啊!~我的辉夜姐姐,你这是在做什么啊?我们好不容易将他捉住,你怎么又放了出来了?’
‘放心,吾有计较。’
银角刚刚从红葫芦里被释放出来,辉夜毫不犹豫地将左手凝聚好的一颗查克拉球猛地拍在了银角的肚子上,同时她的右手则迅速放下红葫芦,一把抄起银角肩上插着的那柄忍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银角的心脏狠狠捅去。
银角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愕和难以置信。他才刚出来,连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击中了自已的肚子。随后就感觉到自已体内的查克拉被那颗小球疯狂抽吸,眨眼间便消失得一干二净。查克拉球吸完后,也被辉夜重新拿了出来。
与此同时,他的心脏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惊恐地发现,自已身上的力量正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飞速流逝。
他知道,自已已经没有太多时间了,生命正在离他而去。然而,他心中仍然挂念着自已的哥哥,那个与他并肩作战多年的哥哥,真希望能够最后再看一眼他一眼啊。
银角艰难地转过头,面朝着金角所在方向,眼中充满了绝望和不舍。他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呢喃:
“额,哥…哥…走…”
“银角!”
金角人彻底懵圈了,他完全无法理解对方的行为逻辑。这家伙竟然把人给放了出来,然后还当着自已这个哥哥的面直接将其干掉,这到底是什么操作啊?难道是想故意激怒自已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不得不说,他成功地做到了!
金角人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起来,一股无形的杀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冻结成冰。他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烛阳,身体内的生命能量随着心中不断涌起的愤怒开始迅速转化成尾兽查克拉,身上的尾兽查克拉如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越来越旺盛,身后隐约有第七条尾巴出现。
而远处的辉夜看到这一幕后,兴奋得嘴角都忍不住微微向上勾起,
‘对!就是这样,尽情地燃烧起来吧,将你所有的生命能量都燃烧殆尽,让查克拉变得更多更强大。这些力量最终都会成为我的囊中之物。’
开启白眼的辉夜一直在观察着金角的变化,在其查克拉不再继续增多的时候,再次抛出一颗青蓝色的查克拉球。
金角目睹了辉夜方才的一系列动作,虽然不知道这个查克拉球是什么,保险起见,还是要躲避一下的。只是他的体型太大了,不管再怎么躲目标还是太大了,还是让查克拉球命中一条尾巴上。
眨眼间,这一条尾巴的查克拉便被吸收殆尽,金角瞪大了眼睛,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在察觉这个查克拉球以极快的速度可以吸收查克拉时,尽管金角反应很快,还是又有两条尾巴被吸收进查克拉球中。
金角心中一紧,但他毕竟是经验丰富的忍者,立刻做出了决断。他毫不犹豫地斩断了与那第四条正被吸收的尾巴之间的联系,将其舍弃。虽然这样做会让他失去部分力量,但至少能避免更大的损失。
转眼间损失大半查克拉,让金角整个人如撒了气的气球般缩小了许多,现在只有三米左右的高度,尾巴也只有两条半了。
如果再损失一部分,金角都要被迫直接退出半尾兽化的状态了。
“呼,呼,呼。”沉重的呼吸声从金角口中传出,每一次呼气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失去大半由生命能量转换的查克拉,让金角顿时陷入虚弱状态,对他而言,此时最好的选择就是尽快离开这个地方,找个安全的地方恢复体力和查克拉。
不过身为云隐两道光之一的金角,自是有自已的骄傲。而且自已的弟弟就躺在那,自已怎么能就这么狼狈逃走?
“哦?躲开了啊,那再来一次你会怎么应对?”
辉夜冷漠地看着眼前虚弱不堪的金角,眼神之中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感波动。
她缓缓地抬起右手来,轻轻地勾动着手指,那颗散发着青蓝色光芒的查克拉球,再次朝着金角所在的方向飞速地飞去。
此时的金角,拼命地想要躲闪开来,但身体的极度虚弱却使得他的动作变得异常迟缓。尽管他竭尽全力,但依然无法避开这致命的一击。
终于,那颗青蓝色的查克拉球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金角,瞬间便将他体内所剩无几的查克拉全部吸收殆尽。随着查克拉的流逝,金角那被迫退出了半尾兽化的身体软软地倒在了地上,整个人如风中残烛。
在转生眼引力的作用下,金角与掉落他身边的芭蕉扇都被牵引到辉夜这,顺手摆放到银角身边。
辉夜慢慢走到金角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径直伸出右手从他身体里掏出那颗能量球。
吸收完九尾查克拉的球,内部都变得猩红无比,辉夜心满意足的将两颗查克拉球掂来掂去,就和猫咪玩到了心怡的毛线球一般。
“既然你已完成了你的目标,是不是可以把阿阳的身体还回来了。”
“吾与其早有约定,如今约定之事已成,此身躯今后自然归属于吾之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