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得如此之快,仿佛一场无尽的梦境。就连不朽自已也记不清已经过去了多长时间。自从世界毁灭后,所有的数据都融合在地脉之中,然后投射到天空之上。
这就是占星术能够预测提瓦特人命运的奥秘所在。然而,上一次的轮回与以往有所不同,寻找上次轮回的地脉变得异常困难。
不朽静静地站在一棵巨大的树下,她的眼神微微眯起,手中的金色能量逐渐汇聚成一把锋利的长剑。
“老朋友们,为了将你们的记忆保留下来可真不容易。但命运让我们再次在此相聚就一定有它的道理,这一次,你们无需再困于轮回的地脉之中。”
“就让我们开始,复活的计划吧。”
随着话音落下,不朽挥舞着手中的长剑,一道耀眼的金光划破空气,直直地劈向那棵大树。剑光瞬间穿透树干,大树剧烈摇晃起来,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接着,大树开始解体,化作无数魂魄飘散开来。
这些魂魄,每一个都承载着过往的记忆与情感,它们在空中盘旋、交织,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段被遗忘的历史。
掏出了一个瓶子,不朽的手微微颤抖,那是长久以来压抑情感与责任的累积。瓶身流转着淡淡的金光,仿佛能吸纳世间万物之精华。
“回来吧,我带你们去看看新世界。”
不朽轻轻打开瓶盖,一股温暖而柔和的力量自瓶口溢出,如同晨曦初照,温柔地包裹住那些飘散的魂魄。魂魄们感受到这股力量的召唤,纷纷停下盘旋,缓缓向瓶子聚拢,最终化作点点星光,融入了瓶中。瓶内顿时光芒大盛,仿佛整个宇宙的秘密都被凝聚于此。
“这是我们的新起点,也是你们的新生。”不朽凝视着手中的瓶子,眼中闪烁着坚定与怀念。
“你们知道吗?这个时代的人们比我们那个时代要弱的多。就连这个时代的执政,也比那个时代的执政要迟钝的多。”
“你觉得我说是吗?时间之执政伊斯塔露?”
不朽的话语突然在空旷的空气中回荡,仿佛是对着无形的存在倾诉。然而,四周除了微风轻拂树叶的沙沙声,并无任何回应。但她的眼神却穿透了时间与空间的壁垒,似乎在与某个古老而强大的存在进行着无声的对话。
“伊斯塔露,身为时间之执政,你应该对记忆也有所察觉,见证了无数文明的兴衰,见证了时间的流转与静止。你是否也感受到了,这个世界正站在一个新的十字路口,既充满了希望,也潜藏着危机?”不朽继续说道,她的声音虽轻,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就在这时,一阵奇异的光芒自天际缓缓降下,包裹住了不朽与周围的一切。光芒中,一个模糊的身影逐渐显现。这正是时间之执政,伊斯塔露。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入侵者?你身上的气息很危险,像是起源又像是毁灭,像是天空又像是深渊,我甚至没办法判断你是不是外来者。”
“就连我需要花费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找的地脉,你居然一瞬间就能达到。所以,你不打算交代些什么吗?”
不朽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对未知的淡然,也有对挑战的从容。
“伊斯塔露,你无需对我如此戒备。我并非入侵者,亦非外来者。只是一名回到家的旅者罢了,穿越了无垠的时间长河,最终寻得了这片土地。我来此,是为了计划,也是为了守护。”
“守护?”伊斯塔露的声音在光芒中显得有些惊讶,“在这个时代,守护的意义何在?文明如星辰般璀璨又消逝,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无人能阻。你,又想守护什么?”
不朽轻轻摇头,目光深邃。“伊斯塔露,你也不是和我做过相同的事吗?身为四执政的你,没有像其他三位那样充满神性,这一点在我看来非常不错。”
“不过,也仅止于此了,我所做的事情还没必要向你们打报备。身为四执政的你应该能察觉到什么,既然如此,就不要来妨碍我。”
“可是你这么做会违背阴阳,我不可能让你将这些亡魂带回到提瓦特!”伊斯塔露的声音中多了几分坚决,她的身影在光芒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庄重,仿佛随时准备捍卫这片土地的秩序与平衡。
“伊斯塔露,你似乎搞错了什么。”不朽的声音逐渐变得冰冷,“你并没有阻止我的实力,如果不信的话,那你大可试试。”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无形的张力,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
伊斯塔露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未知的恐惧,也有对职责的坚守。
她可以感觉到,眼前的这位“旅者”的实力非同小可,其身上散发出的力量,即便是作为四执政之一的她,也难以轻易估量。
她缓缓抬起手,试探性的在不朽周围凝聚时间法则,想要将她给束缚在原地。
然而,令伊斯塔露震惊的是,她的时间法则如同遇到了无形的壁垒,非但没有丝毫阻碍到不朽,反而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微微颤抖,仿佛连时间的流动都在这一刻变得缓慢而沉重。
“哼,身为四执政之一,居然连一点特殊的攻击手段都没有,可真是丑陋啊!”
不朽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不屑,但那深邃的目光却似乎在审视着什么更深远的东西。
她轻轻一挥衣袖,那股让时间法则颤抖的力量瞬间消散,空气中再次恢复了正常的流动,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错觉。
“你!”受到冲击的伊斯塔露后退了几步,双眼中充满着不可置信。
“叫你试你还真试啊,没人告诉你女人都喜欢说反话吗?”
不朽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藏着几分深意,让伊斯塔露一时之间竟有些分不清对方是真的在嘲笑她的单纯,还是在以另一种方式提醒着什么。
“让条道吧,我不想在这里跟你纠缠太久,与其针锋相对,不如做场交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