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意识,我用特殊手段将他储存起来的。”说着,逸轩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里面正散发着金色光芒。
他手中的动作吸引了阿贝多全部的注意力。那玻璃瓶内,似乎悬浮着一团柔和而朦胧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某种生命的律动,却又超脱于现实之外。
“竟然是以这种方式来解决的吗?我还以为是要将他的大脑,移植到新的身躯上呢。”阿贝多看着玻璃瓶,若有所思地说道。
“哈哈哈,你这未免也太小瞧我了。既然我敢这么说,那就代表我有绝对的把握。不过接下来就要仰仗您这位白垩之子了,以您的能力,制造一副身躯应该不是很难吧。”逸轩微笑着看向阿贝多,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确实不难,但过程比较复杂,而且我从来没有尝试过。给我点时间吧,最多半年,你就可以看到另一个我作为我的助手出现在雪山了。”
阿贝多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自信,他深知自已作为炼金术士的造诣,尤其是在创造生命形态方面,更是有着独到的见解与技巧。
然而,这次的任务对他来说,却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生命再造,更是对人性、对过往与未来之间复杂关系的深刻探索。
他接过逸轩手中的玻璃瓶,那金色光芒仿佛在瞬间与他眼中的光芒交汇,激发了他内心深处对于未知世界的好奇与渴望。
“半年吗?好吧,让我们换个话题吧。”
“这把腐蚀之剑,在刚才的战斗中,似乎成长了不少,它现在应该足够强了吧?”
逸轩的话语轻轻转移了阿贝多的思绪,从深沉的哲学思考拉回到了现实的挑战之中。
“确实,它的变化令人瞩目。”阿贝多走近几步,仔细观察着腐蚀之剑。剑身上的纹路在微弱的光芒下缓缓流动,如同活物般呼吸,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在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能如同活物一般在战斗中成长,甚至可以吸取对方的生命。还好这副身体的体质特殊,要不然后果恐怕有些严重。”
“让她出来吧,我有些事情想问问她。”逸轩点了点头,随后眼中光芒一闪,原本的紫色缓缓褪去,露出了下方的金黄色。
“哇,荧,我好想你啊!”见到荧回来,沉寂已久的派蒙立马上去抱住了她的脸。
荧微笑着揉了揉派蒙的头,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她轻声说道:“放心吧,逸轩他还能害我不成?如果他真想害我,恐怕现在你都见不到我了。”
随后,她将目光看向了阿贝多。
“怎么了,阿贝多?是关于这把剑的问题吗?”
望向阿贝多手中的腐蚀之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这把剑......它似乎与我之间有了更深的联系。”
“嗯,毕竟只有你能净化上面的气息,这把剑跟着你,才能发挥出全部的作用。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记录一下它的数据。”
“现在我问你,你的身体有不适的迹象吗?”
荧闻言,轻轻摇了摇头,目光再次落在腐蚀之剑上,语气中带着几分慎重:“目前没有感到任何不适,但我能感觉到,随着战斗的深入,它与我的联系愈发紧密。那种感觉,就像是……它的一部分力量正在逐渐融入我的血脉之中。”
阿贝多点了点头,眉头微蹙,显然也在思考这一现象的深意。“这种情况极为罕见,通常武器与使用者之间的共鸣需要长时间的培养与磨合。不过你的身体特殊,确实应该另当别论。”
“那我再问你,这把剑好用吗?”
“这你别问我呀,是逸轩拿着它战斗的我用的时间还不长。”荧摊了摊手,毕竟用这把剑的时候,她可是处于掉线的阶段。
“是吗?但不管怎么说,这把剑已经达到了我想要的状态。”将浮在空中的剑拿了起来,阿贝多脸上浮现出凝重之色。
“把剑拿起来了,阿贝多,你要用他吗?你......你不要做傻事啊!”
派蒙的话音未落,阿贝多已经轻轻摇了摇头,那凝重的神色中多了一抹安抚的笑意。
“别担心,我只是要把净化过的纯粹生命之力提取出来而已。这并不会对这把剑有什么损失,也不会对我有什么伤害。”
“力量也能被单独存在吗?”派蒙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不解。
“或许别人做不到,但我可以。”
“在炼金术的奥秘中,万物皆可分解与重构,力量亦不例外。”
“好了。”
手上出现了一个蓝色光球,阿贝多轻轻地将它托在掌心,那光球仿佛蕴含着星辰般深邃而又温柔的光芒,与周围略显压抑的氛围形成了鲜明对比。
“哇,这种力量,好像一个光球。啊,放到神秘的瓶子里了!”阿贝多微微一笑,将手中的光球缓缓收入一个特制的容器中,确保它的安全与稳定。
“这把剑,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算得上是魔神残骸。虽然不是什么神兵利器,但也比一般的武器要好得多。”
“我已经拿到了它的实验数据,它对我来说已经没用了。再加上你之前的请求,所以这把剑现在就归你了。”
派蒙围着阿贝多欢快地转了几圈,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得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真的吗?阿贝多,你真的要把这把剑送给我和旅行者吗?它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虽然之前还散发着让人不舒服的气息。”
阿贝多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旅行者,谢谢你帮我完成了这次实验。也谢谢,你逸轩感谢你帮我解决了那个棘手的问题。”
“他的身躯就在那边,从表面上来看没什么太大的损伤,嗯,只不过希望你使用的时候能改变一下它的外貌,免得发生一些不好的误会。”
“那么,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