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旅行者,那个深渊使徒好像在布置什么阵法?这是在打算对狼王动手吗?”派蒙惊讶地指着前方,朝着身旁的荧说道。
看着面前的深渊使徒,荧快步走上前去,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好奇和警惕。随后,她运用自身强大的力量,以相同的气息将原本布置好的阵法悄然消除。
“不好意思,深渊的先兆者,将你原本的计划给打乱了。不过我并不打算和你道歉,反而你还要向我道歉。因为你浪费了我宝贵的旅行时间,让我不得不来解决你给我造成的麻烦。”
荧语气坚定而冷漠地对着深渊使徒说道。
“又是你,王子大人的血亲。你以为,仅凭这层关系,我就不敢对你下手吗?”
“你说话之前最好掂量掂量自已有没有这个实力!”
说完,荧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深渊使徒面前,手中的剑闪烁着寒光,直刺对方要害。
深渊使徒见状,连忙举起手刃抵挡,但荧的攻击如疾风骤雨般连绵不绝,让他应接不暇。
“可恶!仪式前的准备被打断。”深渊使徒愤怒地吼道。“你可真是好运啊!每一次都能在关键时刻阻止深渊。”
“但这种微小的变数,不足以影响全局。深渊,又岂会被你这种小人物,而拖延进度!”
又是熟悉的手段,又是熟悉的通道,只不过这一次,荧似乎感应到通道内好像有谁在注视着她。
“又消失了。”在派蒙略显不安的嘀咕声中,荧紧蹙眉头。
“哥哥,你明明在那看着我,却又为什么不肯出来与我见面呢?”
荧的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每一次与深渊的交锋,都让她更加坚信,自已的兄长空并未完全迷失在深渊的力量之中。
“派蒙,我们得加快速度了。”荧深吸一口气,眼神重新变得坚定。“逸轩,我还有多久才能见到我哥哥?”
“旅行者,别激动嘛。你现在回到逆位七天神像那里,说不定就已经可以见到了。不用那么着急,该来的事情是走不了的。”
尽管心中急切如焚,但急躁并不能解决问题,唯有冷静与智慧,才是通往真相的钥匙。
“继续行动吧,前往风龙废墟。你的疑问,或许会随着时间逐渐减少也说不定呢?”
......
风龙废墟之上,一道风墙矗立,如同天堑,仿佛将旧蒙德与新蒙德隔绝开来。这风墙,不是凡物所能铸就,而是风之力,风元素的怒吼交织的奇迹。
阳光试图穿透这看似脆弱的风墙,却只能在风墙的缝隙中洒下斑驳的光影,为这荒凉的废墟增添了几分神秘与苍凉。
风墙之外,则是另一番景象。空气虽然也带着凉意,但相比之下却显得宁静而祥和。
“唉,早知道当初就不出手干涉了,乖乖摸鱼有啥不好的。这下好了,这个风墙还得我们自已来解决。”
面对高大的风墙,逸轩无奈的摇了摇头。但随即,他的眼神变得认真起来望向荧。
“不过,以我的性格注定闲不下来。”
荧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逸轩的意思。
随后体内的深渊之力悄然运动,胸前和手腕上也从原来的黄色变为了白色。身上穿的衣服也从白色缓缓转化为了黑色。
“嚯哟,这个造型好洋气的嘞。”
逸轩调侃的话语中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空的身上好像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银的这个造型只有在同人视频中才见过。
“旅行者,怎么样?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在派蒙焦急的询问声中,荧缓缓睁开眼,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仿佛深邃的夜空,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与未知的奥秘。
她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已并无大碍,只是这深渊之力的觉醒,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波动,以及一种特殊的感觉。
“我没事,派蒙。这股力量......虽然陌生,但我能够驾驭它。而且这个力量,我好像非常熟悉,虽然是第一次运用,但总感觉好像运用过不止一次了。”
荧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解,仿佛她与这股深渊之力之间存在着某种宿命的联系。
逸轩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既然如此,那就试着将眼前的风墙给打开一条洞吧。还有,戴因斯雷布,你能不能先把手放下,你这个样子,总感觉你下一秒就要把旅行者给嘎了呀。”
戴因斯雷布闻言,略显尴尬地收回了紧握的拳头,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抱歉,我只是担心事情会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既然你感觉良好,那就按照逸轩的建议,试试这股新觉醒的力量吧。”
荧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全身心地感受起体内那股汹涌澎湃的深渊之力。这股力量在她体内流淌,如同星辰轨迹般复杂而有序,既冰冷又炽热,既毁灭又重生。她仿佛能听见远古的呼唤,在耳边低语,引导着她如何运用这份力量。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眼眸中的深邃更甚,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本质。她缓缓抬起手,掌心对准了面前坚固无比的风墙,那是阻挡他们前进的最后一道屏障。随着她意念的集中,一股肉眼可见的黑色能量从掌心涌出,与风墙那透明的风之屏障激烈碰撞,发出阵阵轰鸣。
风墙开始震颤,透明的表面泛起了层层涟漪,仿佛随时都会破碎。
逸轩和戴因斯雷布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幕,而派蒙则兴奋地在一旁跳跃,嘴里不停地喊着:“加油!加油!旅行者,你一定可以的!”
终于,在荧不懈的努力下,风墙的一角出现了裂痕,随后裂痕迅速扩大,如同被无形之手撕开一般,最终轰然倒塌,化作无数细小的风元素粒子消散在空气中。
“看来,你与这股力量之间确实有着不解之缘。”逸轩感慨道,“不过,这背后的原因依旧让人深思,这样获得了,但还是少用吧。走吧,去看看世界上第一台耕地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