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好奇医仙的过往了,那些传闻始终是传闻,未能证实最多就是议论,可如今正主在这,说什么都要满足一下心里的好奇心,更何况这八卦不分男女,是个人都有一颗吃瓜看热闹的心。
就连太子都很好奇,更是没有打断范闲的追问,太子聚精会神的听着生怕错过一个字。
“虽然医仙以面具示人,想必也是如传闻所言,不堪男子因容貌所追求所以才会戴上面具,想来这些年追求医仙的男子如过江之鲫,难道就没有一个能够打动并且走进内心的男人吗?”
她那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瞥了范闲一眼,带着些毫不掩饰的嘲弄与讽刺。
“怎么,难不成每个男人追求我都要一一回应吗?他们自信的同时怎么不拿镜子照照那副嘴脸,真是好大的一张脸,什么三从四德我可做不来。“
”师父果真说的没错,真是癞蛤蟆吻青蛙长的丑还玩的花,跟人沾边的事,是样样不做呐。”
在场也就只有范闲能够听得懂她的话,实在是太亲切了,若不是知道怕是会以为是老乡了,再一次感慨未能和她师父见一面,实在是可惜,太可惜了,这个时代终究他还是孤寡一人。
虽然不是很明白,但太子和李承泽都从她的语气听出来了,丝毫不会因为他们是皇子储君就遮掩收敛,反而是诉说着对那些男子的鄙夷,甚至厌恶到不行。
被挑衅到地位身为男人的太子忍不住开口了,李承泽向太子投去一个你好自为之的眼神,在一旁作壁上观。
“医仙的师父果真乃奇人啊,只是自古以来都是男主外女主内,男子纵然有些不是,可也不必这般折辱,日后见面难免有求于人,多少还是要嘴上留情。”
她笑了笑,嘴角的弧度轻蔑,不止笑容,就连眼神都裹着刀子,语气更是丝毫不善。
“太子这话就说错了,从来都是他们有求于我,品行恶劣之人想必也不会有多大的本事,若是哪天沦落到需要去求取他们,不亚于我一身医学尽毁。”
“至于这男主外,女主内,若是见过外界这广阔的天地,谁又甘愿蜗居被困在后宅一方天地呢?”
“师父曾说,如果你讨厌的人骂你,那你一定是做对了什么。让我放下个人素质,享受缺德人生。让我格局要打开,能怪别人的事情,尽量不要怪着急,拒绝精神内耗,有事直接发疯。”
“如果我说话让太子你不舒服了,别多想,我是故意的,因为是你先让我不舒服了。”
好炸裂的发言,但细细品味又觉得很有道理,可在太子看来,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李承泽爱死她这个稳定发疯的情绪了,颠颠的不顾所有人的死活稳定的发挥,就连太子也不放在眼里,果然他们天生一对。
范闲真的要给她当场拍手叫好了,这胆子比他还大,三观很歪但是却很有道理,这种丧丧稳定发疯的情绪真是羡慕,羡慕不来啊。
“医仙真是艺高人胆大啊!”太子憋屈的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硬着头皮咬牙切齿的挤出来这么一句,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把他这个储君视为何物?他可是一国储君,是太子,怎么敢用这种狂妄的口吻跟他说话的,把皇权法度置于何地?
连李云睿她都能下手,更别提这皇权了,法度是什么东西?能让她开心吗?不能,那她何必委曲求全呢?怎么开心就怎么来,而且他们现在不敢对她动手,因为她还有用处,至于用完就丢,杀人灭口,那就看看谁才是猎物。
“也不是艺高人胆大,主要是心里没有藏事,身心愉悦,还能延年益寿,与其委屈自已不如为难别人,我开心了,他难过能不能看得开就要看他的度量,斤斤计较,心胸狭窄之人,怎么做都会得罪,我还不如做回自已,太子,你说是吧?”
她本来精神就不正常,跟一个疯子讲道理?真是可笑,真当她什么都看不出来是吧?把人当傻子之前也要掂量掂量自已有没有那个本事,扮猪吃虎也得让她信才行。
她端起茶盏,用茶盖轻轻刮了刮茶沫,自嘲道。“有时候人不必要时时刻刻都端着,给人看着累,也挺虚伪的,打交道更是费劲,各位请勿对号入座,说的是我自个罢了。”
她抿了一口后放下,真难喝,眼底一闪而过的嫌弃。想起什么来着,略带诧异的望向张嘴张半天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的太子。
“太子可是有话要说?怪我这张嘴,情绪失控就顾不上旁人的死活,太子见谅。”
这他见不见谅有必要吗?话都把他给堵死了,不怪罪不是,怪罪了也不是,难怪姑姑要她死。
“孤是想请医仙给姑姑看一看脸上的伤痕,可否还有的治?”
李承泽斜视了一眼贼心不死的太子,眯着眼哞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反正不是好事。
她没有回答太子的话,反而是看向把问题抛给他。
“论用毒,费老敢称天下第一,无人敢称第二,要说谁有这个本事,那就是师从费老的范公子了,我可不敢在费老和范公子面前班门弄斧。”
就不能放过他吗?合着他今日不是吃瘪就是被下套的。
“不敢不敢,在下哪敢在医仙面前卖弄啊,在下才是班门弄斧。”
“不过医仙倒是有句话说对了,论用毒,师父天下第一。”
她等着就是范闲这句话,抢过花笑意盈盈的对着太子道。“所以连费老都看不出来的,太子这不是拿民女取笑吗?”
“就是,太子何必强人所难呢,这宫里的太医各个都身怀绝技,难道太子认为宫里的太医连医仙都比不上吗?”
论阴阳怪气,还得是他李承泽,总之就是不放过任何讥讽太子的机会。
余光瞥了一眼看似为她说好话,实则在激将法的李承泽,眼底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看来这出戏倒是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只是她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虽然外表是,但她的心千疮百孔,都被扎的透透的,不管是什么激将法她都不会上当,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态度,就算是皇子那又怎么样,就算是李云睿,也得看她心情。
“范公子之前的所作所为,惹得未来的岳母不快,何不借此机会挽救在长公主心里的形象呢?”
“我医术有限,毒这方面更是不擅长,这个机会就给范公子了,我可不能夺取范公子讨好扭转未来岳母形象的机会。”
三言两语就把太子抛砖引玉的话题死死的扣在范闲身上,就算范闲拒绝,这传出去绝对会被人唾弃,才子又如何连未来的岳母都能见死不救,可见人品低劣。
想利用她,也不看看她答不答应,怎么个个都觉得她好说话好欺负,她不愿意的事情谁来都没有用,哪怕是庆帝也是一样。
死?那就要看看是谁的刀更快。
见太子支支吾吾面色犹豫,她开口直接断绝太子的后路。“太子莫不是看不起费老?”
在想要怎么把她拉下水的太子走神间就听到让他心惊肉跳的话,立马反驳道。“绝无此意!”
若是反驳,费老管理的三处底下的人必定会厌恶。更别提在场还有一个是费老亲传弟子范闲,虽然明面上不会说什么,可生了嫌隙,就很难恢复了。
太子手上根本就没有实权,鉴查院又是太子一直想要得到掌控的,所以绝对不能得罪鉴查院,只能范闲只能交好。
在太子眼里,权力和美人都想要,可一旦在这两样中选择,那必定是前者。
“那太子与二殿下想必也是很赞同我的提议,是吧?”她侧着脸,笑容弯弯的凝视着心怀鬼胎的李承泽,笑容真挚仿佛为他们考虑皆大欢喜那般灿烂。
从那双眸子看到了冷意的李承泽愣住,微微一笑。“自然,这提议很完美,无可挑剔。”
根本就不给范闲开口的机会,她优雅的起身,环顾在场所有人一眼,收回目光。
“多亏太子今日的这场宴会,解除了彼此的误会,也成了范公子的好事,既如此,我就不打扰了,今日这顿饭吃的很开心,只是二殿下说的对,我向来粗茶淡饭惯了,吃不了这山珍海味,告辞。”
她连皇帝都杀的人,还惧怕区区一个不知道能不能登上皇位的太子?看他人眼色,她不需要。
吃饱喝足还踩完点的半夏及时出现在门口,恭敬地迎上去伸出手让她搭上,动作水到渠成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主仆二人这些年来的默契不是盖的。
余光中瞄到紧跟其后的李承泽,半夏小声提醒道:“小姐,二殿下跟在后头。”
她微蹙的眉心隐约透着几分烦躁,眸底晦暗不明,却是冷得渗人。
“直接走就是,不必搭理。”
“是。”
被嫌弃的李承泽提着衣摆小碎步的跟上去。“医仙请留步,别走那么快啊!”
吃的都一样,怎么就走的那么快呢?被甩在后面的李承泽伸出手对着她们的身影挥了挥,大喊着。
“劳烦医仙捎我一程,如何?”
收到大家的评论我是很开心的,当然也有不喜欢的,标签上标明的就是原创女主,再说了,这电视剧里的女生人物其实我是不太喜欢的,也不想选一个来作为我笔下的女鹅,因为去揣摩原有的人物很费心,况且本来就是穿越剧,我也很明确的说过女鹅的性子,女鹅本来就是外来者,同人本不就是在原创和剧里的人物中去创新创作吗?
我的标签也没有说过是双男主?其实我是有 被书评给影响到了心态,不知道是不是我文笔的缘故青涩小白,或是那位读者对文要求很高。
我只是想跟大家说一说而已,我也知道日后肯定会有些读者不喜欢,但我的心思比较敏感,与其憋在心里不如跟大家说,这样我才不会被憋坏。
比如女主所编撰的医书没有确定的名字其实我是怕侵权被封,也是偷懒起名废的缘故。
有读者问我要不要考虑开一本女鹅的快穿文,其实我看了很多本,但大多数都是千篇一律吧,并不是说各位大大写的不好,只是有些已经固定化了,所以看的时候会觉得这个情节很熟悉。
我也害怕自已也写成固定的模板,每一个世界需要去揣摩想剧情有点难,但我是有意动想写《莲花楼》花花,因为女鹅有一个世界就是穿越到了那里,女鹅也学习到了很多,然后这两日码字也有花花的影子。
前提是等我完结这篇文,不然同时双开我会偏心,你们看的也会不开心。
这只是有点想法而已,要是大家想看的话,我会考虑考虑。
最后在说一句,我并没有写大纲,因为我的剧情点子有时候是灵机一动,
好了,也跟大家说声谢谢,真的真的非常非常开心有你们的支持和喜欢,我也挺喜欢跟大家唠嗑的,也会在更新的时候会说一说剧情日后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