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这对姐妹花,他眼馋了很久。
白梨就不用说了,像极了她那狐狸精亲妈,娇艳丰盈,一颦一笑都让男人血脉贲张。
白舒婷稍逊点儿,但也不差,苗条秀气,又是中专师范生,像朵高不可攀的莲花。
随便能得到哪个,他就算再吃一顿牢饭,也值了。
白舒婷嗔了一下:“我哪有我表妹美啊。连她一半都赶不上。连咱们镇上的大学生都喜欢她哩。”
上次她提醒刘光明白梨一个人在小树林,就是故意装作和邵莹莹说话,让刘光明听见。
这次,也自然不能明说,用一样的伎俩。
就算刘光明东窗事发了,也不会牵扯到自已身上。
刘光明一听到白梨的名字,心思又一热,笑着说:“你家妹子是美,但你也不差啊。她有邱家男人疼,你有哥哥我疼啊……”
白舒婷听他这么回答就知道了。
看来,刘光明一直在外面,还没听说自已和邱国梁的丑闻。
更没来得及听说白梨和邢烈结婚了。
她见刘光明又要靠近,后退:“不跟你说了……我表妹出去了,我还得赶着回去做饭哩。”
刘光明心思活络了:“你表妹去哪儿了呢?一个人吗?”
那天在小树林,天时地利人和,他差一点就能得手了!
偏偏被邱国梁那个管闲事的表亲戚搅了好事。
被打晕后,再等他醒来,趴在镇子马路牙子边,糊了一嘴的泥巴。
他自然不敢去找邢烈报复。
加上后来要赶着去县城做营生,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
“这不前些日子下暴雨么,我爸去山脚抢修了。她去给我爸送饭了。”白舒婷说完,调头就走了。
刘光明咂摸了一下,心里头那股没能纾解的燥热又蔓延开了。
那小蹄子。
逃得了上次,还能逃得过这一次?
山脚那附近都是小路,没啥人经过。
前些日子暴雨,冲垮了一片,估计更是清净。
这不又是个好机会吗?
他拔腿就朝山脚那边走去。
……
白梨拎着篮子到山脚下时,看见邢烈光着膀子在一处倒塌的民房边砌墙。
苍劲健硕的肌肉汗津津的,散发着荷尔蒙,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干活的样子格外飒爽,男人味满满。
她看得轻微失神,旋即轻轻喊了一声:
“烈哥。”
邢烈回头,英朗的深眸一动。
没想到她会来给自已送饭。
周围一起抢修的都是镇上人,也都听说了两人的事儿,此刻笑起来:
“哟,媳妇儿来送饭了啊。”
“邢烈你可艳福不浅啊,能娶到白家妹子,又漂亮又体贴。”
“咋发现白妹子这几天越来越漂亮了呢?”
白建军也在其中,远远看见外甥女来给邢烈送午饭,脸色很是难看,呸了一口。
吃里扒外的小蹄子。
这么多年,算是白养了!
遗产没拿到手,还随便给了个男人,连彩礼都不要,傻不傻?!
邢烈见白梨在人群议论中俏脸有些泛红,怕她难为情,瞥一眼众人。
大家伙儿这才闭上嘴,笑着不说话了。
邢烈放下工具过去:“你怎么来了?”
“我去买了点儿菜,给你做饭。咱们一起吃。”她举起竹篮。
他没多问了,单手飞快套上汗衫。
这地方脏兮兮的,又乱,一群男人休息都是席地而坐。
怎么看都和娇娇嫩嫩的她,不匹配。
他拉着她走到个远离人群的安静地方,把几块砖头摞起来,擦了又擦。
又用自已的外衣垫上,才让她坐下:“你等会儿。我先去擦擦。”
她拦住:“不用了。”
“我身上很脏。”他怕她嫌弃。
白梨也不说话, 放下篮子,朝他走过去。
邢烈怕汗味熏着她,往后退了半步。
她却继续往前走,距离他不足一厘米,才停下来。
她个子也不算矮,可站在他面前,却娇小得像只小雀儿。
完全被他整个身躯笼罩在内。
软软的两条纤臂展开,揽住男人健硕的窄腰,脑袋往他八块肌扎进去,瑰丽的唇贴住他胸肌,白嫩手指还夹住他汗衫,娇娇哝哝的声音直捣男人的心脏:
“哪里脏了呀?明明很好闻啊。”
这话也不是为了讨好他的违心之言。
说真的,这男人就算浑身是汗,也没有其他人那种汗臭味。
是那种海洋一般清爽朗朗的味道。
浑身的汗水,反而还让他有种诱人的性张力。
没经事的小女孩,可能欣赏不来。
就像前世的她,傻里傻气,居然会喜欢邱国梁那种一捏就碎的白斩鸡。
重生过一次,现在的她,完全能体会到这一款男人对于女人的杀伤力。
邢烈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僵在当下,生怕唐突了她。
胸膛传来被她蹭来蹭去的瘙痒,一瞬间,脑子就跟被锤子狠砸了一下,失去了控制力,俯下头颈就欺上两瓣玫瑰花。
白梨吓了一跳,能感觉到他的急躁用力,恨不得要把自已吞下去。
反正周围没人,任由他撒了会儿野,才将手轻轻抵住他坚实胸口:
“烈哥……”
邢烈被火气冲昏的脑子冷静下来,松开她。
软兮兮的身子抽离自已硬朗臂弯的一瞬间,居然还有点失落。
“对不起。”
他引以为傲的自持力,越来越崩溃了。
光天化日下,居然干出这么禽兽的举动。
她见他道歉,忍俊不禁,凑到他耳边踮起脚:
“我是你媳妇儿,你想做什么都行,不用道歉。”
这话明明是安抚,却更像是勾引。
又把他心脏狠狠挠了一下。
两人心照不宣,只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坐下吃饭。
因为还有活儿要干,邢烈三下五除二就扒完了。
白梨满眼欣赏着看他吃饭。
吃饭干脆利落的男人就是好。
不像邱国梁,每次吃饭在那儿装斯文,跟小资产阶级似的。
其实背地里干的全是鸡鸣狗盗的恶心事!
见他吃完,白梨又拿出搪瓷饭盒。
她煮了银耳百合冰糖汤。
银耳、百合是在李爷爷铺子里称的。
冰糖去镇上的代销点买的,有点贵,可架不住她现在有钱。
邢烈不太喜欢吃甜的。
白梨甜甜劝:“快入秋了,银耳汤滋阴润燥,好得很,烈哥你尝一口。”
邢烈架不住她撒娇,喉咙又是一灼。
他这会儿也确实需要润润燥了。
喝完了,白梨没打扰他了:“烈哥,你去干活儿吧。我不打扰你了。”
邢烈见她这么快要走了,有些舍不得。
白梨捕捉到他的神色,趁人不备,踮起脚伏在他耳畔,软了声音:
“晚上我还是做好菜等你回来。”
邢烈看着她步伐轻盈地走了,站在原地搓了搓耳朵,半天没动。
感觉上面还有她沾染的甜香味。
直到工友喊他,他才拉回思绪,目光一转,落在她刚刚坐过的地方,上面有一串钥匙。
是邱家门锁的钥匙。
与此同时,白梨走在回去的僻静小路上。
忽的,旁边闪出个人影:
“白梨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