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之巅,神庙。
月白又在虚空幻影里看小雌性了。
发现她身体出了状况。
那狼兽说的对,发情期不会疼得如此剧烈。
不过经过此事,他们更加深信不疑需要寻到深海至宝,倒是好事。
————————
两个男人又赶走了几个循着味道找来的兽人。
汐语听着外面没声音了,小心的探出头去。
两人同时发现了她。
“汐汐,可以出来了。”
“汐儿,没事了。”
汐语小跑到雪辰身前,见他脸上身上星星点点的血迹,顿时慌了:“雪哥哥,你受伤了吗?”
“别担心,汐汐,这不是我的血。”想摸摸她的头,察觉到手上的血腥气,又收了回来。
汐语松了口气:“那要不要去洗洗?”
说到洗澡,她愁眉苦脸的:“唉,雪哥哥,我好想洗澡啊,再不洗真的要臭啦!”
雪辰好笑的看着她:“哪里会臭?汐汐明明一直都香香的。”
“真的啦。雪哥哥,等我那个过去了,可不可以去河边洗个澡呀?”说完又晃了晃他的胳膊。
“河水怕是不行,容易受凉。”
汐语不满地撅了撅嘴。
两人旁若无人,墨枭深觉自已多余,黯然神伤,转身离去。
汐语这时才注意到那抹高大的身影,转头问雪哥哥:“他不会是受伤了吧?”
雪辰眯了眯眼:“汐汐关心他?”
“没有啊,只是他毕竟帮了我们嘛。”说完搓了搓胳膊,怎么有点冷。
“走吧。”
“去哪?”
“不是要陪我去洗洗吗?”
“奥,好。”
————————
夜晚。
汐语坐在那里,等着再被咬一口。
今天已经没那么紧张了,只是还有些不自在。
知道了墨枭没有恶意,还帮了他们很多,看着他好像也没那么可恶了。
想着过了今晚,就只剩下最后一次,汐语顿觉有些轻松。
墨枭进到里面,见小雌性乖乖坐着等他,狼兽不在。心里软了软,连带白天的神伤也好了很多。
“汐儿,我来了。”
“嗯。”
小人儿眨着湿漉漉的眸子,略带羞怯地看他一眼:“麻烦你了。”
墨枭忍住心底的悸动,坐到她身边。
“那个,我觉得,这样坐着是不是也可以…”被他抱在怀里,会忍不住想推开他。
墨枭愣了一下,掩住墨瞳里的失落:“好。”
男人面向她,伸手扶住她的背,见小人儿已经闭上眼仰起头,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白皙的脖颈上几处红痕,更添靡丽绯色。
想肆意的拥抱亲吻她,可是不能。
这段时间的努力,好不容易才让她不再害怕他,他又怎能破坏了这来之不易的,可以靠近她的机会呢。
汐语等了半天没动作,睁开双眼看过去,男人冷峻的面庞满是苦涩,原本邪肆的墨瞳此时竟翻滚着汹涌的,深情?
她难以置信,待要细看,却见他已避开了她探寻的目光,再转头又换上一副轻佻的样子:“怎么了汐儿?是我太过迷人让你看呆了?”
汐语瞬间脸红,忙错开视线,结巴道:“胡说什么,我哪有…”
“我要开始喽。”
不等她回应便咬上了白皙的颈项。
“嗯…”
墨枭这次没有过多停留,迅速注入便松开了她,起身说了句:“可以了。”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汐语愣愣地摸着刚刚被咬的地方,上面还残留着一丝冰冷的气息。
他怎么好像,有点怪怪的。
汐语摇了摇头,可能是她的错觉吧,告诉自已不要再想。可那双浸满忧伤的墨瞳却时不时的浮现在眼前。
墨枭强迫自已快些离开,他怕被小雌性发现异样的心思,再也不能靠近她。
出了树洞,快速化成蛇形隐没在草丛。
雪辰狐疑的看了一眼,今日倒是很快。
转身回了树洞,见小家伙愣愣的摸着脖子,那上面零星的红痕让他心口发堵。
“汐汐,可是有哪里不适?”
“啊,没…没有啊。”见她有些魂不守舍,雪辰直觉刚刚发生了什么。
不过他没有再问,反正发情期马上就要过去,他不会再让那臭蛇靠近汐汐。
一夜无话。
雪辰正在洞外烤肉,突然警觉起来。
他闻到了陌生兽人的气息,不止一个。
下一瞬,前方不远处的草丛里,窜出几个高大的熊兽,目露凶光的瞪着他。
“你们是何人?”雪辰站起身,向树洞退了退,戒备地盯着他们。
“交出那个美丽的小雌性!我们可以考虑让你死得痛快点!”其中一个面相凶狠的熊兽说道,看起来应该是领头的。
“休想!”
雪辰思索着对策。
虽然他们人多,但看着都是普通兽人,远不是自已的对手。还是先离树洞远一些,免得待会儿打起来会波及这里。
思忖之下,迅速化为狼形,猛扑了过去。
汐语早就听到了外面不寻常的声音,不敢出去拖累雪辰,有些不安的躲在洞内角落。
这几个熊兽实力不俗,但面对觉醒了异能的雪辰,还是渐渐显露了败势。
突然,一个熊兽趁雪辰不注意,逃走了。
雪辰被其他人围攻,没有放在心上。
他并不恋战,汐汐还一个人待在树洞,只要逼退他们就可以了。
然而不多时,远处又涌来十几个兽人,原来刚刚那个是去搬救兵的。
雪辰心下冷哼,看来不用再留情面了。
这边打得不可开交,树洞那边却偷偷摸进一个人。
汐语听见动静,还以为是雪辰,惊喜的抬头,却见一个身材魁梧的兽人弯腰而入,目光猥琐的上下打量着她。
“小雌性,你真美啊!”
“你…你是谁?不要过来!”汐语不禁缩到最里面,眼看那人越来越近,可是她已避无可避。
见她像受惊的小鹿,双眼湿漉漉的,楚楚可怜的看着他,瞬间身下一紧。
他娘的!真带劲!
迫不及待地大步向前,一个掌劈下去,小雌性软软的倒在地上,他搓了搓手,将人扛在肩上快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