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房子,毕业三年就买了?”她心里一阵疑惑。
“既然我住过来了,现在茶室后面卧室这块,也可以用起来做生意了,这样收入可以提高一些,房租总还是省了点,后面补助点家用。”她想着。
大学时,乔棉喜欢他,是很单纯的,路溪岩的帅并不是那种张扬的外表,可能她喜欢高大点的男生,他就是这样,她可以抬头仰望他,人群中她可以马上找到他。
路溪岩在学校的时候,每天都是穿着差不多的T恤衫和牛仔裤,风格极其朴素,加上他平时也不和同学出去玩,压根看不出他是首富家的孩子,甚至乔棉一直认为路溪岩家境是困难的。
“只是有点奇怪,他为什么可以去美国留学?既然在美国学习已经在公司实习也赚到了钱,都买了这么大的房子,为什么还要回国呢?”
乔棉有一肚子疑问,参观了一圈以后他们一起生活的房子,她也累了,不想多想了。
“虽然结婚了,虽然是他,但……”
她喜欢他,她还是和大学一样,还是害羞的,还是害怕的。
趁他不在家,快点把自已的行李统统搬到了另外有床的房间。
全部安顿好后,她还看了看房间有房门可以反锁,她才放心下来,然后锁了房门,在床上就累倒睡着了。
乔棉醒来时,房间里一片漆黑,她揉了揉眼睛,拿起手机一看,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糟了,怎么在他家睡着了,不对,以后是自已家了。”
乔棉从门缝中看到外面有光,走出房间,书房还开着灯,门开着,一阵咖啡的香气传来,路溪岩还在专注的办公。
他依旧穿着领证时的白衬衫和西裤,领带松开了一点,袖子挽到手肘处,整个人显得沉稳而冷静,眉宇间却隐隐透出一丝疲惫。
乔棉迟疑了一下,轻声开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路溪岩的手指停了片刻,没有抬头,声音依旧冷冷淡淡:“下班后就回来了。”
“哦……你工作很忙吗?”
“还行,习惯了。”
“这么晚喝咖啡,不怕晚上睡不着吗?”
“不用管我,我有自已的节奏。乔棉,我们的婚姻只是形式上的合作。我希望你不要干扰我的工作和生活,保持各自的独立是最好的。”路溪岩话里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疏离感。
“我最近工作都很忙,回家也会比较晚,你前面睡的那个房间就给你了,晚上不用等我。”
“好,我知道了。你工作忙就专心工作,我也不会打扰你的。”说完,她便又回到自已的房间睡觉去了。
乔棉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两人先分房睡,她心里并没有意见,她是追过他,但她从来不勉强他,她想要的两人之间真正的感情。
闪婚对乔棉来说,也是一场赌注,她希望给自已和他一个机会,如果输了,不用他说,她自已就会走。
第二天蒙蒙亮,乔棉的手机就响了:“棉棉,开下店门,我买到了一批很好的普洱茶,给你带来些。”
乔棉心里一惊,是乔铭的电话:“哥,你等我下,我大概半小时到店里。”
乔铭是乔棉的亲生哥哥,比乔棉大两岁,乔棉高考的时候选择璟城大学,也是因为乔铭在璟城,乔铭是很宠爱这个唯一的妹妹的,乔棉有什么心事也会和他哥说。
乔铭中学语文老师,平时喜欢喝喝茶,乔棉茶室的茶叶,也是在乔铭的推荐下,越来越好。
“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乔铭担心地问。
“哥,一会见面我和你说。”
挂了电话,乔棉马上洗漱穿好衣服,在餐桌上给路溪岩留了张字条:我先去茶室了,上班加油!
然后就出了门,脑海中一阵紧张。
乔铭在旁边早餐店吃过早餐后,打包了一份无糖豆浆和蛋黄烧卖,看到乔棉急匆匆开着电瓶车来了。
“棉棉,以后电瓶车开慢点。”
乔棉用钥匙打开了茶室锁,两人进来坐下来。
“哥,我下次去配一套茶室钥匙给你,这样如果我不在茶室,你不用在外面等了。”
“这是给你的早餐。”乔铭把打包的早餐给了她,兄妹二十多年,他都不用问就知道她还没吃早餐。
“哥,我……我昨天领证结婚了,老公的婚房在盛世华府,所以我以后就住在茶室了,我还打算把原本后来的卧室整理下,扩成茶室部分来经营。”说着从包里拿出了结婚证递给乔铭。
“棉棉,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和家里商量下。”
乔铭听到这里,脑袋是懵的,他打开结婚证。
“路溪岩?”
“嗯,就是他,他回来了。”乔棉把事情经过告诉了哥。
乔铭对路溪岩有一些了解,同在学生会,路溪岩做事很踏实靠谱,乔棉大学苦恋路溪岩他也是知道的,当时妹妹胆小,没有敢表白,路溪岩也从来不和女生亲近,一心只读圣贤书,两人虽然没在一起,却也没有互相伤害过。
既然两人已经结婚,路溪岩人品他也认可,加上这样子妹妹可以不要每天住在茶室,也默认了这门婚事。
只是他自已连女朋友都没,自然现在唯一宠的就是妹妹,如果让他知道路溪岩欺负了他妹妹,他一定要帮她出头的。
“他现在做什么工作?房子车子买了吗?有贷款吗”
“对哦,这些我还没来得及问。我只知道我和他的婚房在盛世华府,他有个看起来很普通的车,有没有贷款就不知道了。我以后再问问他吧,这些都不重要,只要他是路溪岩就好。”
乔棉心里也有很多很多疑问,路溪岩大学时候看起来像家境很一般的,但是她妈妈看起来气质涵养都很好,而且给她感觉家境不错。
有机会就问问吧,点到为止,他肯告诉她,她就听听。
乔铭记忆里的路溪岩在大学就很努力,这种男生早晚可以成就一番事业,加上妹妹又喜欢他,他也只是问问,并没有太在意现在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