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明的强烈建议下,易中海被迫咽下了那令人难以启齿的“神秘药剂”,他深知这其中的尴尬与难堪。
然而,他更明白的是,一旦此事泄露出去,他将陷入无尽的讥讽与羞辱之中。因此,他选择了沉默,选择了默认这一切,只为守护自已那脆弱的尊严。
易中海在自家的床上醒来,一股混合着难以名状的恶臭几乎让他窒息。他急忙冲向院子中的水池,疯狂地漱口,试图洗去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直到感觉自已的口腔几乎麻木,他才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步履蹒跚地回到了屋内。
面对妻子的关切与询问,易中海却突然勃然大怒。
他愤怒地挥手打了妻子一巴掌,质问她为何如此轻信他人,为何在他病重时不选择送他去医院,而是任由那些人在院子里胡作非为。他感到自已的尊严被践踏,自已的面子被丢尽。
妻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愣住,她不明白为何丈夫醒来后会如此愤怒。
她试图解释,说当时情况紧急,她一时慌了神,才相信了那些人的话。然而,她的解释在易中海听来却是那么的苍白和无力。
易中海愤怒地指责妻子,说她不仅身体有缺陷无法生育,还如此轻信他人。他回想起与妻子相遇的那一刻,那时他还是娄家钢铁厂的员工,对她一见钟情。
尽管周围的人都劝他不要娶一个有过不良历史的女人,但他还是被她的美貌所迷惑,选择了与她结为夫妻。然而(的钱的)现在,他却对妻子充满了怨恨和厌恶。
妻子自知有错,只能默默地流泪。
她知道自已没有工作也没有文化,只能依赖丈夫生活。如果离开了丈夫,她将无法生存。因此,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丈夫的指责和谩骂。
夜色深沉,这对夫妇各自心事重重,虽同卧一榻,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墙,默默度过了一个无声的夜。
随着黎明的到来,第一道阳光悄悄溜进了房间,门外传来了轻柔的呼唤。
“易师傅,您好些了吗?”一个柔和的女声问道,“东旭让我来看看您。”秦淮茹,此刻也怀着身孕,步伐略显沉重地踏进了易中海的家门。
显然,贾东旭这个对母亲都漠不关心的人,怎会想到去关心易中海的身体?
实际上是秦淮茹,这朵在世俗中悄然绽放的“白莲”,想起了昨日之事。归根结底,是因为她和贾东旭为了一个工作机会,让易中海去帮忙,结果却让他受了委屈,还被迫服下了那令人难以启齿的“药”。
尽管那是为了治疗易中海的病症,但那样的经历对易中海来说无疑是一种屈辱。
因此,秦淮茹担心此事会影响两家之间的关系,便急忙以探病的名义前来,希望能主动修复这份关系元。
易中海听到秦淮茹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至少,他昨日所做的牺牲,东旭这个徒弟,还有秦淮茹这个“儿媳”,都是记在心里的。
然而,当易中海的目光落在秦淮茹那微微隆起的腹部时,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在他脑海中闪现。
既然自已的妻子无法生育,那为何不找一个合适的人为他延续血脉呢?
毕竟,养一个与自已血脉相连的孩子,总比将来依赖外人养老来得更稳妥吧?但这个念头也只是在易中海心中一闪而过,他并未轻举妄动.
毕竟,秦淮茹此刻正怀着身孕。
而在百草堂内,杨明正端坐在诊桌前,为一位前来求医的中年人诊脉。
他仔细观察了中年人的面色和舌苔后,拿起毛笔在纸上迅速写下了药方。
“杨大夫,我这病..”中年人紧张地问道,“不碍事吧?”
“你的病情,主要是因平日劳累过度,加上饮食不节所致。”杨明解释道,“按照这药方去抓药,服用半个月,应当能有所好转。”
中年人听后,心中的担忧终于消散。。
特别是看到药方上的药材并不昂贵,他更是松了一口气。毕竟,作为家中的支柱,他不敢生病,也怕治不起病。
目送着中年人离去的背影,杨明轻轻叹了口气。
自从开始在孙仁祥的医馆坐诊以来,他才真正体会到了作为医者的无奈。他只能为病人减轻身体上的痛苦,却无法改变他们生活的困境。
在调配药物的日常中,每当面对那些家境并不宽裕的患者,他总会精心挑选那些既有效又经济的药材。
这背后,其实有着孙仁祥的默许与支持。
孙老先生,他的一生都在行医,他的医馆也始终坚守着不欺压穷苦百姓的底线。
然而,对于那些家境优渥的病人,他们似乎对药材的珍稀程度有着特别的追求。若药材不够昂贵,他们反而会心生疑虑,觉得药效不够。
因此,无论是孙仁祥还是他,在面对这样的病人时,都会倾向于开出更为珍稀且昂贵的药材配方。
并非追求药效的即刻显现,而是为了满足他们内心的那份安心与信任。
“不过,”
“在医馆的这些日子,我的中医技艺竟已达到了七级的高度,”
“这对我来说,确实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情。”
得益于医馆里络绎不绝的病人,他的医术得到了充分的实践与锤炼。
如今,仅凭“望”这一技巧,杨明便能大致洞悉一个人的健康状况,甚至那些不易察觉的潜在疾病。
“杨明,”
这时,孙仁祥手持一壶新沏的茶,从庭院中缓缓走来。
“你在医馆的这些时日,进步之大令人惊叹,”
“我这一生的医术,似乎已在你身上得到了延续。”
“如何,”
“有没有兴趣继承这家医馆,成为一名真正的大夫?”
孙仁祥望着眼前的杨明,眼中满是期待与赞赏。063
他一生致力于医术的传承,但寻找合适的传人并非易事。而杨明的出现,无疑为他带来了希望。
然而,杨明却带着几分歉意,轻轻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