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凌夜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明明很困的神经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慢慢的伸手摸了一下男人的脸颊。
很软乎,就像哥哥一样,摸了好一会,似是怕对方醒过来似的,又不舍的放下去了。
而男人好像不满意这个触碰,还想要更多,凭借着本能往祁凌夜的怀里拱去。
后者屏住呼吸让他动作,等对方找到舒服的姿势继续入睡了之后,祁凌夜才敢呼吸。
心跳好快...
哥哥...想着想着,伸手环抱住了男人。
男人的脑袋在他胸前,而手被他握在掌心,小小的一只,很容易就握住了。整个身体的重心几乎都在他这里,伸手就能把男人抱个满怀。
此时,祁凌夜不再隐瞒自已内心的欲望了。
从男人出现的时候,到救下自已,再到现在,不知为何,就想靠近他,想跟他黏在一起,不想分开,也分不开。
祁凌夜嗅着男人的脖颈,随后,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吻的很轻,很慢,很温柔。
一吻结束后,祁凌夜看着男人脖颈上的红痕,像是在自已的所有物上打上属于自已的标记一样。
假如那天你没有出现,我就还是那个和别人抢烂馒头的人,没有尊严,亦没有感情,只是一个为了食物不择手段的废人。
祁凌夜紧紧的抱着逸尘,不想松开,更不想去什么警察局。
想和哥哥呆的久一点,想和哥哥多亲近亲近。
开慢点吧...祁凌夜在心里悲哀的想。
在李小姐口中得知了死者的办公室的地址,几人便立马前往了。
死者的办公室是一个充满学术氛围和紧张节奏的小空间,位于那座图书馆不远处的距离。这个办公室的墙壁上贴满了各种学术会议的海报。复杂的数据图表和一些鼓舞人心的名言警句。书架上挤满了厚重的专业书籍和期刊,他们的存在不仅彰显了学术的深度,也常常是学生们讨论和研究的宝贵资源。
墙壁上的时钟滴答作响,提醒着每个人时间的宝贵。
陈安一进来,惊呼了一声,不可思议道:“这就是知识的力量吗?”
许明边在办公室里找着东西,边回:“你感受到了?”
陈安点了点头,道:“我感受到了这些字在攻击我的大脑。”
“......”
众人,在这个地方找了很久,地方虽小,但贵在五脏俱全。所以还是花了些时间的。
终于,祁凌夜踮着脚敲了敲书柜上最顶层的墙壁。
声音不对!
“是空心的。”不知谁说了一句。
祁凌夜赶忙从旁边搬来了一个小凳子,扒拉了一下那块墙壁,随后,对着逸尘说:“哥哥,是机关。”
逸尘听后点了点头,便在这里找起了开启机关的东西。
陈安在心里腹诽:“叫的这么亲密,不成看不起你。”
不知是谁触发了那个机关,墙壁被从外面打开了。众人都瞪大着眼睛,一脸疑惑。唯有肖泽铭尴尬的笑了两声,道:“应该是这个了。”说着抬手指了一下那个时钟。
众人找了半天,每次都从那个时钟身旁擦身而过,没想到啊,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陈安看着找到开关的大功臣,小声和许明腹诽道:“明哥,他是怎么做到这么随心所欲的?”
许明其实也挺郁闷的,但听到陈安这么问他,假装思考了一会,最后,才道:“不知道。”
陈安:“......”你还我期待值。
许明看着陈安满脸怨怼,终于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怎么这么笨。”
陈安大声道:“小心哥跳起来打你膝盖啊。”
许明听后笑得更大声了。
等祁凌夜把藏在上面的东西全拿下来放在桌子上时。里面是一个身份信息表和一封未寄出的信。
死者,名为赵学东,今年35岁,博士历史学家。
信中则提到了城市起源的重大发现。
这可能与案件有关。
终于知道受害人的姓名了,陈安都快高兴的跳起来了。
“这个历史秘密很有可能就是我们的重大线索,必须得着重调查这个历史秘密,以及它与赵学东死亡的关联。”逸尘严肃道。
众人听后,都认同似的点了点头。
现在已经是晚上12点多了。忙了一天,他们打算找个酒店休息一下,好方便明天继续工作。
可是有一个问题出现了,酒店只有四间空房了。
祁凌夜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眼睛立马亮了,小心翼翼的询问:“那我能和哥哥挤挤吗?”
逸尘嗯了一声,“可以。”
陈安捂着嘴巴,瞪大眼睛看着许明,朝许明那里前进了几步,道:“明哥,我闻到了大瓜的味道。”
许明:“你是狗?”
陈安:“......讲真的,你觉不觉得他们今晚会不会发生点什么。”眯起眼睛盯着队长和“队嫂”,男嫂子也是嫂子。
许明看着他这个透露着颜色的眼神,提醒道:“把眼神收一收。”后者把眼神收起来了之后,看了一眼对方的身后,道:“我感觉你今晚也会发生点什么。”
陈安:“?”
正愣神之际,身后来了一个人,而陈安转回头一看,除了她就没人了。
都走了?你们*****
“今晚我们挤挤。”苏思安看着他愣神的眼神,笑了笑,道。
陈安觉得一男一女共处一室,怎么想怎么尴尬,但他们都不给自已留后路了,只能顺其自然了,最后,视死如归的点了点头。
祁凌夜现在浑身燥热,因为他的哥哥在洗澡。
水流声和脱衣服的声音,同时冲击着他的大脑。脑海里逐渐浮现出了对方洗澡的景象。
洁白如玉的身躯,在水流中更衬托得肤色白皙。如同那生长在高山之上的雪莲,纯净,圣洁,不可一物。
而就是这样一个人,更能激发人内心的欲望,想让他因为自已而流泪,一定很美。想让他在自已身下欲仙欲死,也一定很美。
欲望近在咫尺,而他正在痴迷的抚摸,一点一点坠入欲望编织的网中,无法自拔。
像是濒临死亡的人,因窒息而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