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人齐齐看着老太太走远的背影。
我和吴邪还在懵逼中想着奶奶,这是不管我们的吗?这就走啦?
吴山省端起,一切尽在掌握的面容,依旧跪在那。
解连环,嘴角翘了翘,眯了眯眼,向着吴山省的方向笑了笑。一副老奸巨猾的模样。
这下更是给我和吴邪看的 不明就理。
和吴邪挠了挠头,转身又跪了下来。
此时的正院大厅,吴家奶奶端坐在主位上,
“去,把二小子给我叫过来。说我有事找他,就说他现在不过来,以后也别过来了。”
龙套,“是,主母。”
二京接到主院奶奶传的口信,立马,报给了二爷。
“二爷,主家奶奶说让你现在回去一趟,你如果不去,以后也别去了。”二青说的这些话,有些不敢看二爷的脸,所以一直低着头。
吴二白手中拿着的折扇一顿,左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还有啥事儿,不就是为那群兔崽子吗?这老娘啊,算了,我回去看看吧。二京备车。”
一个小时后,吴二白站在了吴家奶奶的面前。
“娘, 什么事如此着急。”吴二白恭敬的说。
吴家奶奶,“什么事?什么事你不知道,还要问我。说说吧,为啥罚他们。”
吴二白,自然是不会把全部的事情告诉吴家奶奶,也是为了让她不那么担心,所以捡了些不重要的说,
“这三弟和解家三弟带坏两个侄子,我有理由给他们立一下规矩。”
吴家奶奶,“带坏两个侄子,呵,那两个小子也是他们的侄子,如何能带坏的了。你就见天儿的,看不得他们回回都拿他们立规矩。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从小到大,你打了他们多少回了?这回连新孙子你都带着一起立规矩。你就这么看不得他们自由自在是吧?”
吴二白。。。。。。(都给老娘你说完了,我还能说啥?)
吴家奶奶,“说吧,罚了他们几天。”
吴二白,“五天”
吴家奶奶,“五天,你可真狠心啊。好好的一个人,跪个三天,不吃不喝也就很难过去了,你还五天。出来这四个不大病一场。立规矩,跪个一天两天也就行了。你还五天,这是犯了多大的错呀?我不管,今儿就让他们出来跪了一天一夜了也行了。”
吴二白,“娘,规矩不可废,不然以后如何整顿吴家。”
吴家奶奶,“你。。。。。。”
吴二白,“再说现在我是无家当家的,一个唾沫,一个钉。既然话一说出口断,没有改的道理。所以他们不能出来。”
吴家奶奶,“行,不让他们出来,你就陪他们一起,原因嘛,是你不听娘的话。娘罚你,你可领。”
我家奶奶自信瞥了一眼吴二白,就不相信他还不把人放出来。
吴二白看了看上座的老娘,“娘,非要这么做,不可吗?”
吴家奶奶,“哼。”
吴二伯可真闹心,但他知道不能开了这口子,一旦把这口子撕开以后,这世人每次都把他老娘给端出来。到时候想收拾他们都没有别的理由。
吴二白草吴家奶奶鞠了一躬说,
“二小子领罚。”
说完,大步的朝祠堂走去。
吴家奶奶傻眼了,这四个还没救出来呢,又进去一个。唉,头疼。
这自已生的二小子,他有什么不明白的,也知道他难做,可他就是不想看着他的孙子受苦,更何况那个新孙子他也打心眼儿喜欢。
谁知道想像原先一样耍个赖,让二小子放他们出来,结果二小子这一回跟她端上了。
吴家奶奶,“行啊!竟然领了罚,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二京啊!规矩都懂吧,头三天可不能送饭呢。”
二京心头一凛,恭敬敬的鞠了个躬,“ 主母,二京知道。那我现在去去吩咐了。”
吴家奶奶,“嗯,去吧!”
吴家奶奶也没有真生吴二白的气,只是觉得好笑,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看到吴二白如此精彩的表情。
(哎,,多少年了,从老二长大,他好像还没有别的表情吧?这一次,倒让她开了眼了。)
这边二京走后,我家奶奶脸上出现了玩味的笑容。之后杵着拐杖回到了她的院子。
我们四人对着祖宗排位,各自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时也没人说话。
就在此时,祠堂的门开了。
进来了一个人,因为阳光的照射,一时没看清。随后大门关上。
这时我们才看清,原来是二叔。
门一关上就听见二京在外面说,“主母说,吴家二爷惹她不喜,罚跪祠堂直到全部人出来为止。”
只见他扫视了我们四人一眼,走到跪着不动,也不看他的吴山省身边拍了拍他。
“滚旁边去,起开让位。”
吴山省二话不说,麻溜的起身把蒲团让给了二叔。
只见二叔立马跪了下来,也不看我们也不说话。
我一看这情况,立马站起来,把我的位置让给了三叔,又娶来一个蒲团,在他旁边跪好。
如果有人看到,就会看到吴家祠堂里跪着板正的五个人。
只不过中间那人跪的直挺挺的,两眼直盯着前面的牌位。
而左右四人都偏头看着他。
跪在牌位前的二叔是现今的康桥
我咬着唇,极力的压下笑意。
吴邪也不敢抬头,生怕他脸上的笑意被二叔发现。
解三叔舔了舔嘴唇,脸上虽无笑意,带一双眼睛还是出卖了他看戏的神情。
吴山省依旧淡淡的说。
“二哥也遭难了。”
吴二白,“哼,不跟小人言语。”
吴山省,“怎么能是小人呢?一定是我们诚心的跪在吴家列祖列宗面前,吾家先祖心疼我们,所以把你拉来了,感受一下他们的惦记。”
吴二百没好气的斜瞪了一眼吴山省。
此时的解连环也已不再控制他抖动的肩膀。
吴邪也被逼出了眼泪。
而我也死死地憋着睁大了眼睛,我头发丝上面的玉石花却掩饰不了一朵朵的盛开着。
一时间,满祠堂飘散着令人沁入心脾的香味。
就连吴二白也朝我望来。
唉,又一个大型射死现场。
看的我是一动也不敢动板正的跪在那里,眼睛死死盯住面前高低交错的牌位。
而头上的玉石花却骗不了人,糟心,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