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御史,那刘侍郎如今警惕得很,把尾巴都快藏没了,咱们想要再获取新的证据,怕是难上加难呀。” 李毅眉头紧皱,满脸忧虑地向张御史诉说着当下的困境,眼神中满是无奈与焦急。
张御史手抚着胡须,目光深邃而坚定,缓缓说道:“哼,他这是做贼心虚,越是如此,越说明他心里有鬼。不过,咱们也不能轻敌,得想些巧妙的法子才行。”
“大人,您有什么主意吗?” 李毅赶忙问道,目光中燃起一丝期待。
“我寻思着,咱们可以从他的那些往来账目入手。这等贪官污吏,平日里少不了收受贿赂,那账目上定有猫腻,只要能拿到手,不愁找不到关键证据。” 张御史压低声音说道,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
“可那账目定是被他藏在极为隐秘的地方呀,咱们要怎么才能找到呢?” 李毅有些犯难地挠了挠头。
“我听闻刘侍郎有个心腹管家,专门替他打理这些见不得光的事儿,若是能从那管家口中撬出点消息,或许就能知晓账目所在了。” 张御史思索着说道。
“那咱们得设法接近那管家呀,只是他既是刘侍郎的心腹,怕是不好对付呢。” 李毅担忧地说。
“无妨,我这几日暗中观察了一下,那管家每隔几日便会去城中的一处赌坊消遣,咱们可以派人在那儿守着,找机会接近他,看看能不能用些手段让他松口。” 张御史提议道。
“大人此计甚好,我这就让阿福带几个机灵的伙计去盯着,一有动静就来汇报。” 李毅点头应道,随后便去安排了。
过了几日,阿福急匆匆地跑回来,对李毅说道:“少东家,那管家去赌坊了,这会儿正赌得兴起呢,咱们要不要现在就过去呀?”
“走,咱们这就去。” 李毅当机立断,带着阿福以及张御史安排的几个侍卫,朝着赌坊赶去。
来到赌坊,里面人声嘈杂,烟雾缭绕。李毅他们很快就找到了刘侍郎的那个管家,只见他满脸通红,正对着骰子大喊大叫,全然没注意到周围的情况。
李毅使了个眼色,阿福便走上前去,故意撞了一下那管家,随后赶忙道歉:“哟,这位爷,实在对不住呀,我这一没留神,您没事儿吧?”
那管家正赌在兴头上被打断,顿时火冒三丈,骂道:“你瞎了眼啊,没长眼睛看路啊!”
阿福陪着笑脸,说道:“爷,您消消气,是我不对,要不我请您喝几杯酒,给您赔个不是呀?”
那管家冷哼一声,本想继续发作,可一听有酒喝,便改了口:“哼,行吧,看你还算识趣,走,喝酒去。”
阿福便引着那管家来到了赌坊的一个雅间,李毅和张御史早已在里面等候。管家一进屋,瞧见这阵仗,顿时觉得不对劲,警惕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张御史站起身来,亮出自已的御史身份,严肃地说:“我乃京城御史台的张御史,今日找你,是想问你些关于刘侍郎的事儿,你若是老实交代,或许还能从轻发落,若是执迷不悟,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管家一听是御史,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可仍强装镇定,狡辩道:“大人,我不过是个小小的管家,能知道什么呀,您怕是找错人了吧。”
“哼,你莫要狡辩,你替刘侍郎打理那些见不得人的账目,收受贿赂的事儿,以为能瞒天过海吗?我劝你还是乖乖交代,否则等我查出来,你可就罪加一等了。” 张御史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那管家,步步紧逼。
那管家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眼神慌乱,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颤声说道:“大人,我…… 我也是被逼无奈呀,刘侍郎让我做这些,我要是不从,他定不会放过我呀。您就饶了我吧。”
“想要我饶你,那就赶紧把账目藏在哪儿说出来,还有你知道的刘侍郎其他罪行,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张御史厉声说道。
那管家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大人,那账目就藏在刘侍郎别院的书房暗格里,得用一把特制的钥匙才能打开,那钥匙他一直随身带着呢。还有,刘侍郎这些年还勾结了不少外地的官员,一起做着倒卖官盐的勾当,从中谋取暴利呀,这些我可都交代了,您可得从轻发落我呀。”
“好,你若是所言属实,我自会考虑从轻处置你。不过当下,你得配合我们行事,若是敢耍什么花样,哼,后果你是知道的。” 张御史说道。
“不敢,不敢呀,大人,我一定配合。” 那管家赶忙点头哈腰地应道。
李毅在一旁听着,心中暗喜,觉得终于找到了关键线索,可又担心夜长梦多,便对张御史说:“大人,事不宜迟,咱们得赶紧想办法拿到那钥匙,去取出账目呀。”
“嗯,你说得对,只是那刘侍郎向来谨慎,这钥匙怕是不好拿呀。咱们还得再谋划一番,不能贸然行动。” 张御史点头说道,又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