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榕听了聂泽的话后,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儿,心中暗自琢磨着聂泽所说的话语。她心想:聂泽所言确实有些道理啊!自已贵为一国之君,如果连自身安危都无法保障,又怎能治理好国家、保护子民呢?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聂榕终于做出决定。
紧接着,聂榕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看着满朝文武大臣,缓缓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依照平都候所言吧!朕将暂且前往平都侯府居住一段时间,以便太医院的医师们能够全心全意地为朕诊治好患有疫病的百姓们。同时,这也是为了避免疫情在宫廷内扩散蔓延。”她的声音沉稳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朝臣们听闻此言,并无一人提出反对意见。他们深知此时此刻应当以皇帝的安全为重,一切听从皇帝的旨意行事。况且,聂榕作为一国之主,自有其英明果断之处,众人自然对她充满信任与敬意。
聂泽站在一旁,同样表示赞同。对于当前形势来说,如何有效地控制和治愈疫病才是当务之急。至于其他事宜,则可以稍后再做商议安排。因此,他对聂榕的决定毫无异议,表示愿意全力配合,共同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
聂榕略作思考后,有条不紊地安排手下之人将自已平素惯用之物整理妥当。这些物品或大或小,但无一不是他生活中的必需品,其中或许还夹杂着一些对他来说意义非凡的物件儿。
待一切准备就绪之后,聂榕毫不犹豫登上了聂泽早已等候多时的马车。随着车夫挥动马鞭,车轮滚动声响起,这辆装饰华丽的马车缓缓朝着平都侯府驶去。一路上,聂榕思绪万千,心中暗自盘算着抵达目的地后的种种事宜……
毕竟城中的疫病还没有被彻底清除干净,如果现在就放松警惕、掉以轻心的话,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要知道这疫病可是相当凶险且无孔不入的存在啊!稍有不慎便可能会中招染病,到那时再想后悔可就来不及了,所以说绝对不能够有丝毫的松懈和麻痹大意!必须时刻保持高度的警惕才行!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避免被疫病所侵袭。
聂榕坐在马车上,心中暗自思忖着一些事情,思绪渐渐飘远,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抵达了平都侯府门前。
然而,聂榕注意到聂泽似乎并没有下车回家的打算。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凝视着远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聂榕好奇地看着聂泽,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你不下车吗?"
聂泽听到声音,回过神来,转头看向聂榕,然后回答道:"不下,陛下。有些紧要事务尚未处理完毕,请陛下先自行回府吧。"
他的语气坚定而果断,透露出一种无法动摇的决心。聂榕微微皱眉,心想究竟是什么事情如此紧急,竟然让聂泽连家也顾不上回。
尽管心中有些疑惑,但聂榕还是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毕竟作为臣子,有时候确实会遇到需要立刻处理的急事。
于是,聂榕缓缓起身,准备下马车。临下车前,他又看了一眼聂泽,眼中流露出一丝关切之情。
"好吧,那你自已小心些。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告知于我。"说完,聂榕便迈步走下马车,向着平都侯府大门走去。
望着聂榕离去的背影,聂泽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自已肩负着责任和使命,必须全力以赴去完成手头的任务。但同时,他也对聂榕感到愧疚,因为不能陪伴家人共度时光。
聂泽深吸一口气,整理好心情,决定继续专注于未竟之事。他相信,只要努力付出,一定能够解决眼前的难题,不负众人所托。
待自已走远后,沈文修掀起马车的车帘,轻声对车内人道:“侯爷,依卑职看,陛下应该已经瞧不见咱们的车马了。”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似乎在试探着什么。
车内传出一声低沉的回应:“嗯。”仅仅只是一个字,却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威严。聂泽坐在车厢内,他的目光透过车窗,望向远方。他的神情依旧冷漠如冰,但心中却思绪万千。
沉默片刻后,聂泽缓缓开口道:“去驿站吧。”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坚定。车夫听到命令,立刻挥动马鞭,驱使马匹朝着前方的驿站驶去。车轮滚滚,扬起一阵尘土。
聂泽深知,此次疫情来势汹汹,必须尽快找到病因,才能遏制住病情的蔓延。而那个引发这场灾难的罪魁祸首,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他紧紧握着手中的折扇,眼神中闪烁着决心和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