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若曦这个现代人,他目睹着她如同蚕蛹一般,在这封建的时代洪流中,一步一步地被束缚住手脚,渐渐地被那陈旧的观念所同化。
然而,在她那看似逐渐被侵蚀的心灵深处,却始终留存着一块纯净的土地,那是专属于她自已的一方天地。
现代社会所赋予她的那些深刻记忆,仿佛一股无形的力量,默默地支撑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地坚守着某些东西,而这也使得她时常在众人面前显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矛盾之感。
比如,当她再三询问后得知,八爷对皇位的强烈渴望,并且不愿意放弃时,她的心仿佛被猛地刺了一下。
尽管她与八爷之间曾有着深厚的感情,可在那一刻,她竟然能毫不犹豫地选择放弃他们之间的这份情感。
比如,面对四爷的深情与期待,她可以毅然决然地拒绝了皇上赐予她和十四的赐婚。
即便遭受了重重责罚,甚至被贬去给太监洗衣服这种极为屈辱的待遇,她也始终不肯低头妥协。
在她的心中,似乎有着一种不可撼动的信念,那就是她不能违背自已的内心,不能辜负四爷对她的信任与爱意。
而更让人感到惊讶的是,她虽然拥有着现代社会所倡导的正确的三观,也曾毫不吝啬地夸奖过胤祥对于薛宝钗那份专一的爱情。
可是,当她真正陷入与八爷和四爷的恋爱之中时,她却仿佛完全忘记了,这两位在她生命中占据重要位置的男人,他们的后院其实都有着各自的妻妾子女。
她沉浸在爱情的甜蜜与纠葛之中,似乎忘却了现实世界中的种种规则与约束,任由自已的情感肆意流淌,全然不顾后果。
或许,这就是现代与封建、情感与理智之间的一场激烈碰撞吧,而若曦,就在这场碰撞中不断地挣扎、徘徊,演绎着属于她自已的一段段传奇故事。
——————————————————我是康熙去世的分界线————————————————
康熙弥留之际,那气氛仿佛凝结成沉重的铅块,压得在场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隆科年羹尧二人,自始至终都紧密地围绕在胤禛身旁,他们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心中或许有着对未来的期许,又或许暗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心思。
当康熙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的那一刻,隆科多犹如被触发了某种开关,他猛地站起身来,边哭边言道:“先帝传位于雍亲王胤禛!”
这一声宛如惊雷,在偌大的殿宇内回荡开来,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周围之人众多,有的面面相觑,满脸疑惑;有的则低头不语,不知该作何反应。
就连胤祥这位曾两次目睹康熙驾崩的人,此刻也低头不语,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怔住了。
若曦静静地站在一旁,她的目光缓缓地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只见各色人物齐聚一堂,却唯独不见那史书上屡屡提及、腿脚不便的幕僚邬思道。
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与困惑,难道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就在她思绪万千之时,突然之间,她像是醍醐灌顶一般,陡然明白了过来,原来那个曾经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腿脚不便的邬思道,竟然就是她自已!
她的眼神缓缓地落在四爷胤禛的身上,那目光中交织着复杂的情感,既有对往昔的眷恋,又有对未来的迷茫。
最终,她坚定了眼神,缓缓地跪下身去,低声说道:“皇上圣安。”
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深意,她似乎在用这几个字向历史和命运宣告自已的选择,她今天亲自完成了历史的闭环。
御前总管李德全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他呆呆地看着若曦,这一刻,他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原来若曦早已是雍亲王的人。
而讽刺的是,若曦也是在这一刻,才真正认识到自已长久以来苦心想要改变的过去,其实早在不经意间,就已经如同命运的齿轮一般,推动着历史的重演。
她的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懊悔,或许这就是人生吧,充满了无奈与巧合……
之后便是争吵、闹别扭、怀孕、流产、分手另嫁他人的一系列狗血桥段,看的胤祥都想嗑把瓜子,可惜男主角是他四哥,他四哥是皇帝,皇帝不高兴,他也得陪着难过。
比如现在,若曦油尽灯枯,死了,四哥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正在发疯,胤祥没办法,总不能跟着一起发疯吧。
劝吧,喂皇帝心灵鸡汤还真是第一次。
看着眼前那对同父同母的兄弟,你来我往的争吵,胤祥觉得心好累,要他说若曦这会儿指不定已经回现代了,估计伤心两天就活蹦乱跳了。
胤祥拒绝了亲亲四哥的合葬邀请,毅然决然的跟自家福晋合葬了,眼神坚定的像是要入党。
不知道是不是剧情如此,胤祥明明都嘎了,睁开眼应该回到现代才对,哦,他确实回到现代了,但是又重新投胎,改名叫应祥了。
应家是个传承多年的世家大族,这一代的家主是他大伯,家里的堂兄弟不少,都在暗搓搓的争夺家产,应祥的父亲是幺儿,跟他出身豪门的母亲联姻了,应祥自已是独子,父子两个人都是摆烂的性子,不在乎家产。
应祥:主要是家里太有钱了,有什么好争的,争来争去除了名下财产多了,生活条件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何必呢?
虽然应祥不争家产,也不站队,但是他跟自已的四堂哥应禛关系很好,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还是会给予对方帮助的。
应祥:主要是这些堂兄弟们太眼熟了,现代版九子夺嫡啊!等等,自已不挣了,那就是八王之乱。
上大学时,应祥遇到了薛宝钗,两人又一次开始了甜甜蜜蜜的恋爱,一次在历史博物馆约会时,他们遇到了四哥应禛。
四哥正一脸尴尬的找手帕,因为对面那个女人看他一眼就哭了。
应禛:……
张晓的泪水模糊了视线,看着博物馆里的画自言自语,语气里不知是释然还是欣喜:“原来我是真实存在过的。”
随后张晓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四哥,你怎么了?”
扭头就看见一堆熟悉的壁人相携而来。
哭着哭着,她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