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现代的蓝瑜恢复了所有记忆,这一世他得到了最纯粹的亲情,没有任何血缘的维系,就算到最后的世界末日,他们都是一家人共同赴死。
蓝瑜休息了一段日子,封印了盗墓世界的记忆,选择再次出发,他虽然去过很多个世界,度过了长久的年岁,但是大部分时候都太顺利了,经历的挫折也太少了。
蓝瑜决定继续历练,到内心足够强大的时候,他应该就能坦然面对盗墓世界的曾经了。
北宋年间
白氏夫妻俩是金华远近闻名的大善人,家中资产颇丰,时常施粥布善,在金华人缘极佳,虽无功名在身,但很受人尊敬。
可惜夫妻俩一直没孩子,白员外心中挚爱妻子,不肯纳妾,终于白夫人在二十八岁这一年,终于怀孕了。
第二年以二十九岁高龄生下一子,取名白锦堂,整个金华都在为白家高兴,白员外甚至办了三天流水席,撒了喜钱庆祝。
蓝瑜再次转世,成为了白锦堂,来到北宋年间,白锦堂了解过这辈子的家世之后,决定好了这辈子的努力方向——读书科举,这对他来说并不难。
白锦堂这辈子的母亲是个标准的贤妻良母,在古代二十九岁生孩子,算是高龄产妇了,更何况这些年白母为了求子喝了很多偏方,身子也不好,生完孩子身子更差了,白氏夫妻都觉得这辈子大概就这么一个儿子了。
白锦堂自从能走能跳之后,就经常以给母亲敲背为借口趁机给白母按摩穴位,为她修复身体的元气,直到白锦堂七岁那年,白母以健康的身体再次有孕,惊呆了白府众人。
白锦堂八岁时弟弟出生了,白父为其取名白玉堂。
白锦堂:???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啊。
白锦堂打听了一下这个世界的江湖,发现北侠欧阳春刚闯出名头,最近做了几件劫富济贫的侠义之事,茶楼里说书的靠着他赚了不少钱呢。
北宋、欧阳春、白玉堂,不是《包青天》,就是《七侠五义》啊!
白锦堂反思,是不是科举这条路不太对啊。
白锦堂尝试着放出一个傀儡人,装作仙风道骨的样子,来了白府说要收徒,随意地展示了两下子,谁知白父白母一脸激动的答应了,就是舍不得儿子,非常热情的收拾了一个清静的院子,请傀儡人住下来。
就这样白锦堂过上了上午练武,下午读书的日子,顺便还跟着师父“学习”了医术,名正言顺的给白父白母调养身体。
等白玉堂六岁成为他的师弟,开始练武,白锦堂已经考过秀才两年了,有不少媒人上门说亲,都被白锦堂拒绝了,他现在才刚满十四,这得有多丧心病狂才这么早成婚啊。
白锦堂学过蓝氏剑法和宫门刀法,以及张家的近身格斗,在过去那么多年早就把这些融合创新,白锦堂觉得他这辈子的书生造型,比较适合用剑,而弟弟白玉堂则选了刀。
十六岁的白锦堂,可谓是风华正茂、意气风发。
当他高中解元的消息传来时,整个金华城都为之轰动!
白府上上下下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地摆起了长达半个月的流水席。那场面,真是热闹非凡,令人叹为观止。
白父和白母更是乐得合不拢嘴,他们慷慨大方地捐出大量香油钱,广施粥饭,救济穷苦百姓,还四处撒喜钱,恨不能昭告天下。
就连平日里不爱读书的白玉堂,也因此沾了光,获得了整整三天的休息时间。
然而,随着白锦堂高中解元的消息传开,众多媒婆纷纷登门造访,。但白父白母却一一婉拒,称大儿子需要静下心来专心读书,以便为四年后的会试做好充分准备。
说起这白家两兄弟,性格迥异。白锦堂虽然年纪轻轻,但心智成熟得早,为人处世稳重得体,让白父白母省了不少心。
相比之下,白玉堂则生性活泼好动,整日像只皮猴子一般上蹿下跳,明明头脑聪慧,却对读书毫无兴趣,一门心思只想出去闯荡江湖,行侠仗义。
时光荏苒,转眼间白锦堂已经十九岁了。
这一年,他背着一个包袱,里面装着几件换洗的衣物;怀里揣着厚厚一叠银票,以备不时之需;手中紧紧握着一把锋利的宝剑,就这样,他独自一人骑上一匹骏马,踏上了前往京城赶考的漫漫征途。
白锦堂身为一名娇生惯养、吃不得半点苦头的公子哥儿,这一路行来,自是循着官道前行。
每到一处歇脚之地,必寻当地最上等的客栈入住,身着绫罗绸缎制成的华美衣裳,不仅如此,他还放出一个傀儡,专门替他操持日常的衣食住行等琐事。
白锦堂长得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瞧上去似乎毫无半点武力值可言。
但出手却极为阔绰大方,花钱如流水一般,腰间佩剑,剑柄之上镶嵌着璀璨夺目的宝石,乍一看,倒更像是一件精美的装饰品,而非用于实战的兵刃。
明眼人只需看上一眼,便能知晓这位公子定是出身富贵之家。
果不其然,正因白锦堂这般招摇过市的做派,很快便引起了一些不法之徒的注意。
某个月黑风高之夜,一伙贼人悄悄潜入了他下榻的客房,妄图通过吹入迷烟将其迷晕后洗劫财物。
而这一切,落入了一位路过此地的蓝衣剑客眼中。
此人名唤展昭,初出茅庐,此番乃是他首次踏入江湖历练。
见此情形,展昭心想: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
于是毫不犹豫地提剑冲向白锦堂所在的客房,欲解救这位身陷险境的公子哥于危难之中。
然而,当展昭冲入房中时,眼前所见的一幕却令他大为震惊!
只见那些原本打算行凶的劫匪们此刻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皆已昏迷不醒。
而那位让他忧心不已的公子——白锦堂,则气定神闲地坐在桌旁悠然自得地品着香茗。在其身侧,那个负责照料起居的仆人手执绳索,正有条不紊地捆绑着劫匪,看起来似乎不是第一次那么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