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阑醒来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并且,她精神很不好,可能因为昨晚熬夜的缘故。
这会儿,她就坐在床上。
她呆着,整个脑子都是晕的,明明睡一觉醒来,她该精神才对。
可惜,她脑子真的很晕。
就在这时,有人进来了,兰阑一怔,她转头看去,对方刚好走进她这个房门。
她自己一个人在家,家里没有外人。
她是不习惯关客厅跟房间的门的。
龚承在直接走进来,兰阑看见他,整个人都傻眼了,她问着龚承在。
“你怎么进来的?”
龚承在听后,他回答着。
“我知道你钥匙习惯放一份备用的在花盆底下,我用钥匙进来的。”
见是这样,兰阑惊讶不已。
但是,她又感觉惊悚,看来,以后不能把钥匙放在那了,免得他又突然闯进她家门。
这太恐怖了。
龚承在这个人,兰阑感觉他什么都做得出来,如果让他随时进入自己的这个家,兰阑感觉,她的性命很没保障。
这时,龚承在来到床边,他在那坐下。
“兰阑,我以前对你用强是我不对,我很喜欢你,以后,我们可以慢慢来,我可以慢慢追你,如果你不习惯太快确定关系,那我们就慢慢来。”
然而,兰阑听着,她只感觉无语。
他说什么,兰阑都听不进去,也不想听,她冷漠地示意。
“你出去。”
见此,龚承在恨恨地看着兰阑,他不吭声,不言不语的样。
兰阑看着他那眼神。
她看得出,龚承在的眼神里,有恨意,所以,她才觉得他这个人奇葩。
明明那么恨她,然而,还非要纠缠她。
就好像全天下没有女人了一般。
被这样一块牛皮糖缠上,兰阑也觉得是好无语,她对他,现在一丝好感都不剩,全被他自己给作没的。
这时,龚承在经过沉默后。
他忽然拿出手机,然后,在那忙活了一下,也不知他弄出了什么网页,他直接将手机递来给兰阑看,说着。
“兰阑,你看一下,你看一下媒体是怎么对你报道的。”
兰阑看了眼,她没接。
龚承在见着,他就开始说她,很嫌弃的那种语气。
“你看看你,看看你现在,就跟一破鞋一般,除了我,没有人愿意娶你。”
听着这话,兰阑皱眉了。
她很讨厌龚承在。
并且就讨厌他这点,他应该是很想珍惜她,想跟她在一起,然而,他说的跟他做的,完全不一致。
心里想珍惜。
但他所行动出来的,就是拼命打击别人的自信心,让别人产生自己狗屎不如的脆弱心态。
他再来捡。
他这种心态,没自信的反而是他自己,因为知道自己太差,有多配不上她,所以才会在追前,先打击对方信心一番。
对于这样的人,兰阑只感觉,嘴太贱太臭了。
真的,她极度讨厌这类的人。
而他就活成了这类的人,这让她怎么喜欢他?他自己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嘴有多贱多臭。
真的太恶心了这种人。
兰阑没说什么。
她只是接过他的手机,然后看起来,但兰阑不是真的要看他放出的网页。
兰阑只是看看邢止战的情况。
直到现在,兰阑都惊讶地发现,邢止战居然还没有进行任何的说明。
他没有发声,选择沉默。
那一刻,兰阑有些后悔跟他出去了,因为,他的沉默真的好伤她。
至少也应该说句什么呀。
兰阑一时好低落,她低着头沉默。
龚承在见她这样,忍不住更打击她,就是要将她的自信心打击到鞋底。
“兰阑,你看看你,还不跟我结婚?你现在这样声誉扫地,你认为你以后还嫁得出去吗?”
听着这话,兰阑看来。
她将手机扔回他,她冷冷看着他,回答。
“我嫁不嫁得出去,那是我的事,不关你的事,还有,就算我嫁不出去,我也并不是毫无选择,我一辈子不嫁,这总可以了吧?你以为我就非你不可么?”
龚承在听后,明显一怔。
在他心里,女人终究要嫁的,虽然也在网上听说,女人有一辈子不嫁的。
然而,龚承在一直觉得那离自己很远。
他没想到,兰阑竟会这样说。
当然,他认为,兰阑更多地是在说气话,所以,他根本不信,他说着兰阑。
“说什么气话呢?兰阑,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自己思考吧,你现在声誉毁成这样,你看看那些网友是怎么说你的,然后,你再来跟我说话。”
兰阑听着,冷漠道。
“欢迎,你最好赶紧走,省得我看见你就犯恶心。”
看着兰阑,龚承在恨恨的。
他没吭声说什么,只在走之前,骂了句。
“好心没好报。”
兰阑看着他出去,然后,听到他开门出去后,重重摔上的门声,她才松了一口气。
总算把这个瘟神给请走了。
兰阑收回心神。
现在她静下来了,那一刻,兰阑很低落,她蛮伤心的,说真的,没想到,邢止战直到现在还没有发声说什么。
再加上又被龚承在这个贱人气。
兰阑现在真被他恶心到,一看见他就反胃的地步。
真的太贱了这个人。
想要得到什么东西,又没那个自信心,只能通过拼命来打击对方,降低对方的身价,然后才找到一点点信心来跟对方匹配。
这样的人,心态本身就存在问题。
他为什么想的不是,拼命提高自己的魅力呢?跟他相同等级的,他又看不上,眼睛盯着上面。
兰阑越想越恶心。
她真不明白当初怎么会招惹上这样一头疯狗,他现在在她眼里,就跟一头没拴好的狗,到处乱咬人一般。
兰阑想到了公司。
她现在没请假,就直接不去,不知道公司那边什么情况,现在还有时间,兰阑准备去公司看看。
这样想着,她就起来收拾了。
兰阑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她就去公司了。
虽然知道,去公司后,肯定会面对同事们的议论,然而,这一步,总要面对的。
她不可能一直这样躲着,就这样不说什么,直接永远地不去公司。
但是,张平湖好像也没有打电话来问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