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月抬眸就能见到那对狗男女,恶心的她连点心都吃不下去了。
刚想起身走走,一个婢女朝着她的方向无意识的撞了过来,手中的茶杯洒在了她的衣服上,瞬间裙摆上都是茶渍。
“对不起!对不起!是奴婢没长眼睛,撞上了世子妃。”
婢女吓得立刻跪在地上,都快要哭出来了。
萧芝芝鼻子哼气,娇气道,“舒月姐姐,她不是故意的,就不要责罚她吧。”
江舒月轻蹙眉头,睨她一眼,“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要罚她了?招风耳吗?”
萧芝芝神色一僵,茶言茶语道,“我只是担心婢女会受罚罢了,姐姐不必这般咄咄逼人吧。”
陆瑾年不满道,“是啊,芝芝心善,才会这么说的,是一片好意。”
江允峥冷笑,“这么心善,不如代替婢女去端茶送水得了。”
萧芝芝眼眶泛红的看了眼江允峥,楚楚可怜的模样,江允峥一点也不动容。
真的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萧芝芝能感觉到其他人投来的玩味目光,委屈极了,很想让陆瑾年带她离开,偏偏陆瑾年还是不愿走。
“世子妃的衣裳脏了,请随老奴去后院换一身吧,否则,长公主知道了会降罪的。”
孙嬷嬷走了过来,冷漠矜傲的开口说道。
婢女也跟着浑身颤抖了起来,显然十分害怕孙嬷嬷。
“好,那就换一身吧。”
看见孙嬷嬷,江舒月心中了然,也不抗拒,跟江允峥打了一声招呼,就随孙嬷嬷离开了。
孙嬷嬷领着江舒月一路来到一处厢房,就福了福身离开了。
江舒月轻叹一声,推门而入。
进门的一瞬间,一只大手就拽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拉进怀中,再猛的关上房门,将她抵在门扉上。
熟悉的龙涎香涌入鼻息,江舒月微微抬脸,谢景琰俯身就衔住了她的唇。
“唔……”
江舒月舒展着洁白的天鹅颈,被动的承受着谢景琰霸道的狂风暴雨。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江舒月呼吸不畅,即将要憋死的时候,谢景琰这才松开了她,额头抵着她的,见她眼神迷离的不停喘气,他这才满意的笑了。
“舒月,我好想你,想你想的都要发疯了。”
谢景琰不由分说的抓着她的手,朝一处火热的地方探去,那沙哑的声音,平添几分诱人滋味。
等摸到了不该摸的,江舒月脸色涨红,她娇嗔的瞪了眼谢景琰,骂道,“谢景琰,你疯了吗?随便发情的吗?”
谢景琰低笑一声,近乎病态的说道,“是呀,以前若是没有得到你,也就罢了,每天想想就算了,可自从宫中那一夜,我对你食髓知味,每天每夜都在想你,想的都要发疯了,真的好想把你揉碎了,吞到我的肚子里,这样就能你我不分了。”
听见他的疯言疯语,江舒月捶了他一记,“别在这里发癫了,外头还有人呢,我就是进来换身衣服,就要出去的,否则会被起疑心。”
“好啊,我亲自给你换。”
谢景琰弯唇笑的暧昧,牵着她的手,一路走到内屋,里头摆放了一身淡粉色的烟罗裙,显然是早就准备好的,请她入瓮呢。
“我来帮你脱掉。”
谢景琰急不可耐的拉开她腰间的系带,勾着她的衣裳就要扯开。
江舒月一把拽住衣裳,警告道,“皇上,我自已有手,我自已来。”
“行,那你自已脱。”
谢景琰松开手,懒洋洋的躺在附近的贵妃榻上,俊美无俦的脸上似笑非笑,那双迷人的桃花眼,炽热的盯着江舒月,仿佛都能化作火焰,将她的衣裳给烧了。
江舒月脸色红润,眼不见为净的背过身去,缓缓宽衣解带。
每脱落一件衣裳,江舒月就能听见身后越发沉重的呼吸声,甚至还有吞咽声,连带着她都跟着紧张了几分,还剩最后一件里衣,她是坚决不脱了。
“舒月!你在哪里?”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依稀听见陆瑾年的声音由远及近。
江舒月吓了一跳,没想到陆瑾年怎么会突然来找她,下意识的就拉起地上的衣服要重新穿上。
谢景琰火热的身躯贴了上来,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
他单手掐住她的脖颈,迫使她向后仰,随后又亲了上来。
“唔……谢景琰!”
江舒月没想到他不仅疯,胆子还特别大,这种时候来,还亲呢?
“舒月?舒月你在这个房间吗?”
耳边能听见陆瑾年打开其他房间找她的动静,江舒月紧张兮兮的,眼角的余光,能瞥见门扉外,陆瑾年的身影,顿时心头狂跳。
江舒月拍打着谢景琰的胸膛,后仰着脖子想要逃离。
被谢景琰一把抓回来,搂在怀中,肆无忌惮的亲吻着,他的手还悄摸摸的伸了进去,惹得江舒月嘤咛一声。
“舒月?是你吗?”
陆瑾年此时此刻就站在门外,他困惑的问了一声,就想要推门而入。
江舒月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咔嚓!
只听见推门的声音响了一下,没推动,门上落了门栓,陆瑾年纳闷的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最终悻悻离去。
待他走远了,江舒月气喘吁吁的倒在谢景琰的怀里。
“舒月,这样是不是比较刺激?”
谢景琰魅惑的声音响起,语气中透着几分兴味,他还顺着脸颊一路向下,想要再温存片刻。
啪!
江舒月直接一记拍在他脸上,眯着眼说道,“皇上,很好玩吗?”
谢景琰见她真的生气了,无辜的眨眼说道,“还行吧,敢这么打朕脸的人,你可是头一个还活着的。”
江舒月眼皮子一跳,突然想起了谢景琰的冷宫生活,那时候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被太监宫女欺负挨揍也是常有的事情,顿时心底有几分发软了。
她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无奈道,“这个世间对待女子太不公平了,男子可以随意纳妾找女人,可是女子不可以,皇上可别污了我的名声,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宁远侯府彻底不存在了,我也不是臣妻了,那就任由皇上如何都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