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陆瑾年步步紧逼,江舒月连忙后退,将瓷瓶中的粉末横扫出去。
“咳咳咳咳……”
避之不及的陆瑾年猛的一口吸了进去,紧跟着就剧烈咳嗽了起来。
陆瑾年脸色难看的瞪着江舒月问道,“江舒月,这是什么东西?”
江舒月冷笑一声,“当然是让你不举的药,陆瑾年,你好好享受吧。”
“什么?不举?”
陆瑾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伴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感觉自已刚才还火热的地方迅速的冷却下来,他心头大震,整个人都不好了。
“江舒月,你疯了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可是你的丈夫,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陆瑾年慌了,是个男人都没办法接受自已不举啊。
“你是萧芝芝的丈夫,又不是我的了,反正那玩意……以后我也用不着了。”
看见他仓惶的表情,江舒月心里舒坦了,她微微一笑,“你若不是想要强求,也不至于遭这个罪啊。”
“我们是夫妻啊!该死的,舒月,你什么时候会捣鼓这种东西了?解药呢?这个有没有解药?”
陆瑾年头上都是细密的冷汗,他盯着江舒月妩媚多姿的面容,心底一团火热,可那处始终都没有反应,他心里越发的恐惧和慌乱了,该不会以后都……
这么一想,他已经要恨死江舒月了。
“我小时候住在江南外祖家的时候,拜师学艺,学过医术,陆瑾年,你根本不了解我。”
江舒月眉目清冷的凝视着他,“你放心,这个药的药效不是永久的,你暂时按耐住寂寞,等待药效过去就可以了。”
“哦,当然你要是比较急的话,可以让你心善又会医术的芝芝帮你解了这药效的。”
江舒月懒洋洋的又加了一句话,气的陆瑾年差点就抓狂的想要按住她了。
“世子,小姐她身体不太舒服,刚才吃的东西都给吐出来了,她希望您能过去瞧瞧她。”
正在他们僵持着的状态下,萧芝芝院子里的丫鬟小梅跑了过来,站在门前焦急的叫喊道。
陆瑾年吃了江舒月的心都有了,奈何现在又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心头乱麻之下,萧芝芝还出事,他压抑着怒火,狠狠的瞪了眼江舒月,“你给我等着,等药效过了,我肯定会不会放过你。”
说完,只能气恼的甩甩袖子离开了。
他的怒气高涨,看见小梅,踹了一脚过去,“你不是说芝芝身体不舒服吗?还不赶紧在前面带路,愣在这里做什么?”
小梅也没想到,一直都是温润如玉,待人亲和的陆瑾年,今天怎么跟吃了枪药一般,态度如此恶劣,委屈的走在前面带路。
一路来到了萧芝芝的房间,看见萧芝芝仅穿着薄薄的纱衣卧倒在床榻上,一双美目勾人的瞧着他,“瑾年,奴家身体不舒服,你快来帮奴家看看呀……”
这明显身体健康的不行啊,分明是蓄意勾引。
如果放在以前,陆瑾年还觉得这是情趣,肯定就顺势上勾,和她共缠绵了。
可如今,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心头就跟浇了一盆凉水似的。
他冷冷的凝视着萧芝芝,直把她看的表情都僵住了,身上都凉的瑟瑟发抖了。
萧芝芝撅着嘴巴,裹紧了被子委屈的说,“瑾年,你这是怎么了?光是盯着我看做什么?难不成刚才让小梅去喊你,是破坏了你什么好事吗?所以你才这么生气?可我不过是想你了,没有你在身边,我根本睡不着,你想要让我彻夜难眠吗?”
她眼中含泪,娇滴滴的看着陆瑾年。
陆瑾年这才缓缓朝她走过去,萧芝芝唇角止不住的上扬。
果然,就没有她钓不起来的男人。
直到……
“啊……瑾年,你怎么会这样了?你你你……你想要做什么?不要啊,不能这样……唔……”
房间里很快就传来了萧芝芝惊慌失措的声音,伴随着几声喘息声,小梅心领神会的站的远了一些,她可不想每夜都听着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只不过……
今夜萧芝芝的声音听着怎么有点痛苦呢?
小梅甩甩头,她一个未嫁人的小丫头怎么懂得其中的奥秘呢。
等陆瑾年离开之后,一抹黑影出现在了江舒月的院子里。
“属下顾羽笙见过姑娘。”
顾羽笙一袭黑衣劲装,冷酷洒脱的单膝跪地,一张年轻俊逸的脸上面无表情,唯有微微发抖的双手,泄露出了他在见到江舒月时,激动的心情。
他的救赎,终于看见他了。
“宁叔安排的还真快呀,顾羽笙是吗?从今以后,你不仅仅是我的暗卫,也是红楼的幕后主人了,我之前传达的指令,你可看见了?”
江舒月坐在梳妆台前,手指卷着一缕发丝,淡淡道,“我要让消息,在最快的时间内迅速的发酵。”
“是,属下知晓该怎么做。”
顾羽笙迟疑道,“那陆瑾年呢?他刚才竟敢这般对待姑娘,是否需要我暗中将他给……”
他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之中充斥着凛冽的杀气。
“现在还不至于,你杀了他,只会引起对江家的疑心。”
江舒月无奈的说道,“顾羽笙,这是京都,不能做这种事情,就算要暗杀,也是要离开京都的时候才行你明白吗?留下任何证据都会让江家万劫不复的。”
“是,谨遵姑娘教诲!”
“不过……你倒是可以教教我,如何杀人。”
“姑娘要学杀人?”
顾羽笙惊讶的抬眸看她一眼,光是看见她那张姝色的容颜,他的心跳就加速。
“嗯,学了防身,我要学就要学那种……让人一击毙命的招式,你会吗?”
江舒月眼里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她盯着顾羽笙,弯唇笑的像是会吃人心的魅惑女妖。
顾羽笙抿了抿唇,义无反顾道,“会,只要姑娘想要学,我必定倾囊相授。”
“好!”
江舒月说学就学,她可不希望再遇上这种无法反抗的时候,谁若强求,她必先宰了谁。
她的命,牢牢的掌握在自已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