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是不是不对劲儿啊?这个天道契约怎么感觉像是强买强卖的了?只不过主动方变成了“仆”。
随即柳不齐一想,这玩意儿又不能约束自已,是它必须得忠心自已又不是自已必须对它怎么样,看不顺眼把它噶了自已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头一次见上赶着契约的。”
小白玄不算,他连意识都没有,被契约了他才知道。
“求主人救救红衣,她也会发誓只效忠您。”黄鼠狼像个人一样,跪在了地上请求道。
柳不齐考虑了下,在心里问道,“55,被契约者能帮我开地图吗?”
【叮 可以,他们探索也算是宿主开地图】
“行,你带路,我跟你走一趟。”听到系统肯定的答复,柳不齐对黄鼠狼说道。
一人一鼠飞快的朝张家村所在的地方跑去。
路上,黄鼠狼精给柳不齐讲了事情经过。
他和红衣得到消息山上有灵水,本来已经从一只貂精那儿抢到了一半的灵水潭,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灵水潭的水只剩下了一碗的量。
柳不齐摸了摸鼻子,没说话,听着黄鼠狼精继续讲。
那个貂看到只剩一点的潭水就不肯给了,然后他们又打了一架,虽说修为没有貂精高,但胜在配合默契的两“人”合力还是将貂赶走了,然后把灵水全都给了红衣喝下了。
随后红衣在昨天中午成功的晋升到炼气一层中期了,她就准备去把张家村的人全杀了报仇。
说到这儿黄鼠狼精还叹了口气。因为成为修士之后便被天道束缚不能对普通人动手,除非是普通人对修士先造成伤害在前,不然就会被天道惩罚。
以至于红衣不准黄鼠狼精插手她和张家村之间的事,不然黄鼠狼精早就帮红衣把仇报了。
还有这事儿?柳不齐是真不知道还有这种规矩。可能是因为自已没对普通人抱有敌意?
“本来红衣的计划很顺利,晋升到炼气一层中期的她法力也够她杀光整个村子里的人。可今早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队官兵,将村子围了起来。”
“本来红衣能跑的,但是看着仅剩的三个张家村人她又不甘心放过他们,就被困住了。”
嗯……怎么说来说去,好像,真的跟自已,关系还挺大?
“咳,所以那些官兵只是围住她,但并不伤害她,所以她跑不了?可普通人怎么可能围得住修士?”
“因为那群官兵带着一名修士。”黄鼠狼精道,“修士和修士的打斗是不受天道限制的。红衣不仅要应付那个人类修士,还要避免伤到普通官兵。”
所以官府其实已经知道修士了,国家的信息来源说不定比自已这个带挂的知道的还要多?
“那个修士的修为怎么样?”
“我在附近观察了一下,应该是炼气一层后期。”黄鼠狼道。
“你怎么确定我能打得过他?”柳不齐还是有些疑惑的。
“是红衣说的,她说您很厉害。本来我也是将信将疑,不过被您契约后我就知道您确实很强了。”黄鼠狼精恭恭敬敬的回道。
柳不齐嘴角一抽,所以红衣之前这么配合,是因为察觉到自已修为比她高?
“你现在能感受到我的修为?”柳不齐问道。
“不能的大人,但是契约生效后会产生连接,所以即使没有见过您出手,也能感觉到您的气息强大。”
柳不齐点点头。
很快,两人就到了张家村,看到了正在打斗的几人。
柳不齐本来还在疑惑,怎么后期打不过中期,现在才明白,红衣这是种族优势了。
这修士打的着抓不着,也只能干着急。
不过看着两人,你一团水球,我一团土球的打法,柳不齐嘴角抽了抽,这跟幼儿园过家家有啥区别?
看着不到一会儿,两人仿佛是法力用尽一般,红衣开始用头发攻击,人族修士比红衣多放出了一个土球将红衣砸了个灰头土脸的,随后也拔出剑开始肉搏。
黄鼠狼精看着已经法力耗尽的红衣,又看了看站在自已身边仿佛看热闹一般的主人,只能心里干着急。
好在柳不齐是讲信用的,说救那就救。从杂货铺买了一个黑斗篷一个面具,将黑斗篷穿在身上,面具带上,最后把黑斗篷的帽子带上后,柳不齐还用御风诀将自已周围的空气形成包围圈将自已裹在里面。
随后在黄鼠狼精瞳孔放大且呆愣的目光中踩着风移到了红衣头顶。
“你是何人?!!”正在和红衣打斗的修士问道,“源野城修真部望山分部办案,请阁下不要插手。”
柳不齐没开口,她是真的怕了,前有黄鼠狼精靠气息找到自已,那怎么就不会后有修士靠声音找到自已呢?
直接一阵风卷住红衣,将其带到柳不齐怀里,柳不齐伸手将红衣搂住直接御风往山林跑去。
红衣本来还有些惊恐,随即感受到柳不齐的气息后,便直接顺着柳不齐的姿势搂住了她的腰。
柳不齐嘴角一抽,不是姐们,碰又碰不到,你的手从我的斗篷穿过去了你知道吗?
叶铭看着远去的人只能干瞪眼,他没有法力值了而且对方是风系灵根而自已是土系灵根,况且对方气息也在自已之上,想追也追不上。
“唉……回来吧,别追了。”叫回刚反应过来准备追出去的官兵,“将这三个人绑了,带走!”
叶铭指着张家村仅剩的三个人说道。他其实不是想救这三个人来着,本来他们的任务就是来这儿抓拐卖的,自已跟来完全是因为这个村子在深山里,上面怕这里会有妖族修士。
越想越气愤,叶铭狠狠瞪了张家村三人一眼。要不是因为这三人是人族,人族犯错也轮不到鬼族来审判,他怎么也不会从那鬼族修士手里救下他们的。
不过刚刚那斗篷人气息比自已强太多了,望山镇这么个小地方怎么会有修为如此高的人存在?而且他怎么帮着鬼族?
叶铭眉头狠狠皱起,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自已不知道的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