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正坐在自已屋里,心里还在惦记着傻柱兄妹那边的情况,不知道傻柱有没有成功把忘情水放到何大清喝的水里,也不知道这忘情水到底能不能发挥作用,让何大清彻底断了离开的念头。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系统提示音在他脑海中响起,林宇赶忙集中精神,仔细聆听。
“叮!系统任务‘阻止何大清离开傻柱兄妹’已完成,恭喜宿主成功守护傻柱兄妹的家庭完整,获得相应奖励积分。”
听到这个消息,林宇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段时间,为了这个任务,他可真是没少操心,又是分析何大清的心思,又是拿出好不容易兑换来的忘情水,还得叮嘱傻柱怎么去操作,好在一切努力都没有白费。
他站起身来,在屋里来回踱步,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傻柱兄妹那两张纯真又带着期盼的小脸。这下好了,他们不用再担心会被父亲抛弃,能继续在这个四合院里安稳地生活下去了。
林宇又想到了何大清,虽然用了忘情水这种有些特殊的手段,但只要能让他留在孩子们身边,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那便是最好的结果。想必经过这一番波折,何大清以后也会更加珍惜和孩子们在一起的时光吧。
此刻的林宇,心中满是成就感,他深知自已的这一举动,不仅仅是完成了一个系统任务,更是改变了傻柱兄妹的命运,让这个小院里的一家人能够继续团圆地生活在一起,继续书写属于他们的平凡而又温暖的故事。
次日清晨,阳光洒在轧钢厂那片熟悉的厂区上,何大清像往常一样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忙碌之中,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竟又瞧见了白寡妇的身影。
往日里,每次见到白寡妇,何大清的心都会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仿佛有着别样的魔力,能瞬间勾走他的魂儿。可今日,当他的视线落在白寡妇身上时,心中却异常平静,没有了以往那种难以抑制的悸动与热切。
何大清自已也觉得有些奇怪,他皱着眉头,停下手中的活儿,静静地看着白寡妇。她还是那般模样,身姿依旧婀娜,眉眼间也依旧透着几分风情,可在何大清眼里,却好似突然变得索然无味了。
白寡妇似乎也察觉到了何大清的目光,她转头看向何大清,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便带着惯有的温柔笑意走了过来。
“何师傅,今儿个挺忙呀?” 白寡妇的声音依旧轻柔悦耳。
何大清却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嗯,是挺忙的。” 他的语气平淡得就像在和一个普通工友打招呼,没有了从前那暗藏的情愫与别样的热情。
白寡妇微微一愣,她明显感觉到了何大清的异样,往常两人碰面,总会多说上几句体已话,可今日这气氛,却冷得有些让她不知所措。
“何师傅,你…… 你这是咋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 白寡妇关切地问道。
何大清摇了摇头:“没有,我挺好的。就是突然觉得,以前那些事儿,好像也没啥意思了。” 说这话时,他的目光看向远处,仿佛在回忆着什么,又仿佛已经彻底放下了过往的一切。
白寡妇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没想到何大清会说出这样的话。在她心里,她与何大清虽未真正走到一起,但那份感情也是真挚且浓烈的,可如今,何大清却这般轻描淡写地就说对那些事儿没了兴趣,这让她既震惊又难过。
何大清没再理会白寡妇那复杂的眼神,转身又继续忙起了手中的活儿。此刻的他,满心都是对傻柱兄妹的牵挂,只想好好工作,多挣些钱,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给孩子们一个安稳的家。至于白寡妇,曾经那份让他纠结不已的感情,不知为何,就这么烟消云散了,好似从未在他心中真正存在过一样。
白寡妇看着何大清转身离去的背影,心中满是疑惑与不甘。她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一夜之间,何大清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对自已竟如此冷淡。
接下来的几天里,白寡妇又找了几次机会去接近何大清。她刻意在何大清必经的路上等着,精心打扮一番,试图重新唤起何大清对自已的那份情愫。
有一回,她特意做了些拿手的点心,趁着午休时间,拿着点心盒走到正在休息的何大清跟前,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说:“何师傅,我做了些点心,你尝尝呀,可好吃了呢。”
何大清只是微微抬头看了她一眼,礼貌性地笑了笑:“谢谢啊,白寡妇,我这会儿不太饿,你留着自已吃吧。” 说完便又低下头去,摆弄着手中的工具,丝毫没有要接过点心盒的意思。
白寡妇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尴尬地站在那儿,手拿着点心盒,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不死心,又接着说:“何师傅,你以前不是最爱吃我做的点心了嘛,今天怎么啦?”
何大清这才再次抬起头,眼神平静地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我就想着多干活,多挣点钱,家里孩子还等着我养呢。”
白寡妇听了这话,心里一阵失落。她知道,何大清口中的孩子就是傻柱兄妹,看来他现在满心都是那个家了。
又有一次,厂里举办活动,大家都聚在一起热闹。白寡妇瞅准机会,走到何大清身边,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娇嗔道:“何师傅,咱俩去那边看看呗,那边可有意思了。”
何大清却不动声色地抽回了衣袖,摇了摇头:“不了,我在这儿歇会儿就行,你去吧。” 语气里透着一股疏离。
经过这几次尝试,白寡妇终于无奈地发现,何大清是真的对自已失去了兴趣。她心中虽满是难过,但也明白,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何大清已经如此决绝,那自已也没必要再纠缠下去了。
于是,白寡妇只好暗叹一口气,把目光从何大清身上移开,开始在厂里其他男人身上打量起来,寻思着得重新找个能依靠的对象,毕竟她一个寡妇带着孩子,生活的艰难让她急需找到新的支撑。
自从对白寡妇彻底没了感觉后,何大清渐渐察觉到了一个更为奇怪的状况。那就是,他似乎不仅仅是对白寡妇没了兴趣,而是对所有女人都失去了那份曾经会有的冲动与悸动。
在厂里,女工们来来往往,有的身姿窈窕,有的笑容甜美,以往他或许还会忍不住多瞧上几眼,可如今,他的目光扫过,心里却掀不起一丝波澜。就算偶尔有年轻漂亮的女工主动和他搭话,他也只是礼貌性地回应几句,便不再有更多的想法。
回到四合院,看着院里那些婶子、嫂子们忙里忙外的身影,他同样感觉内心平静如水。以前偶尔还会和她们开几句玩笑,可现在,连这份心思都没了。
何大清开始有些迷茫了,他不明白自已这是怎么了。生活好像一下子变得单调乏味起来,除了工作挣钱养孩子,他再也找不到其他能让自已提起精神的事儿。每天就是上班、下班,照顾傻柱兄妹,循环往复,没有了曾经那种对男女之情的期待,也没有了那种因为某个女人的一个眼神、一句话而心跳加速的感觉。
他常常在闲暇时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发呆,想着以前自已为了白寡妇那般纠结痛苦,可如今连那份纠结的源头都没了,却也并未觉得有多轻松。反而,生活好像缺失了一块重要的部分,变得有些索然无味,就像一潭死水,再也泛不起半点涟漪。
他不知道这种状况会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自已是否还能找回曾经对生活的那份热情与期待,只是在这日复一日的平淡中,越发觉得日子过得有些沉闷无趣了。
何大清在经历了那一番情感上的波折后,整个人仿佛变了一般。曾经那些围绕着女人而起的纷繁思绪,如今都已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对傻柱兄妹沉甸甸的责任。
他每天早早地起床,先去看看还在睡梦中的傻柱兄妹,给他们掖好被子,眼神中满是慈爱。然后便轻手轻脚地准备早餐,虽然手艺算不上精湛,但也尽力把饭菜做得可口些,好让孩子们能吃得饱饱的去上学、玩耍。
在轧钢厂工作时,何大清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时不时地走神发呆。他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想着要多挣些工钱,给傻柱兄妹添置新衣裳、买些好吃的,让他们能过上更好的生活。何大清做饭更加的用心,工友们纷纷评价最近食堂的饭菜越来越好吃了。
下班后,他总是急匆匆地往家赶。一进四合院,就大声喊着:“柱子,妹妹,爸回来了!” 那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急切与期待,仿佛只要看到孩子们的笑脸,一天的疲惫就能瞬间消散。
回到家,他会耐心地检查傻柱的功课,遇到不懂的地方,就坐在一旁,拿着纸笔,一笔一划地给傻柱讲解。对于妹妹,他更是关怀备至,会陪着她玩游戏,给她讲故事,听着妹妹那银铃般的笑声,何大清的脸上也会露出欣慰的笑容。
闲暇的周末,何大清会带着傻柱兄妹去街上逛逛。他会紧紧地牵着他们的手,生怕走丢了一个。看着孩子们对街边的小玩意儿、好吃的露出渴望的眼神,他毫不犹豫地掏钱买下来,就盼着能满足他们的心愿,让他们的童年多一些快乐和美好的回忆。
在何大清心里,傻柱兄妹就是他生活的全部重心。他已经彻底把那些儿女情长抛在了脑后,将自已所有的心思、精力都毫无保留地投入到了养育这两个孩子的大事上。他深知,自已是他们在这世上唯一的依靠,他要努力让他们健康成长,过上幸福的生活,这便是此刻他心中最为坚定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