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杰开始藏着他的快乐脑尸丸，出入各种场所。
各种令人作呕的场所了。
穷人的地方，略微富裕一点的地方。
这些人，都是对快乐烟丝无感了，他们在吞吃更刺激的快乐脑尸丸。
张杰赶着他的马车，跑到红沙漠。
苏忿生早已经等在那里了。
“怎么总是迟到啊。”苏忿生责备他。
“你别急，我在外面做大买卖呢。”张杰把一袋银币扔给苏忿生。
苏忿生看了他一眼。
张杰又从口袋里掏出一袋钱，扔给苏忿生。
“这里，两万多了。除去成本，咱们一人一半，各是一万两千。”
“咱们卖了多少快乐脑尸丸了？”
“大约一百盒吧。”
“才一百多盒？你怎么卖的？”苏忿生很生气。
“你以为是卖炒饭呀？”张杰也生气了。
“干嘛不是一百盒一百盒卖，这样一点一点卖，卖到什么时候？”
“我也想啊。你以为我是瘌痢头啊！”
“不行，不行，咱们可是拿命在搏，不能这样，一点一点收入。”苏忿生扬着一袋钱。
“你只是制作精通而已，但你对买卖一点都不懂。”张杰说道。
“我觉得你动力不够。你脑子没有搞大生意的想法，只是想着，哦，搞一点钱就行了。一点钱。”苏忿生挥舞着双手，“放开大脑，我们要一大批一大批出货，而不是一点一点卖。我们是批发商，不是零售的。”
苏忿生指着张杰：“你要怎么才能做到？”
张杰低着头说：“找大批发商。”
“对对，就是这样。”苏忿生兴奋说。“我们就需要大批发商。你有门路吗？”
“以前认识的，都被你化了。”张杰没好气说。
两人沉默了一阵。
“谁接替了疯哥的位置呢？”苏忿生说道。
“一个叫癫狗的家伙。听说是一个真癫家伙。”张杰有气无力说。
“那你就去找癫狗啊。”
“你以为是卖菜这么简单啊。苏老师。”
“那你就要找到技巧来。技巧，懂吗？”
“你根本就不懂这人癫狗他们有多么癫狂。”张杰蹲着，心有余悸。“他们是帮派，帮派，懂吗？”
“那你说究竟什么意思？”
“就是说，他们地位很高，动不动就杀人。”张杰生气站起来，大吼。“况且，他们不跟陌生人做生意啊。你根本就不懂这行。只会瞎叫唤。”
“我不能去别人地盘抢别人的生意，好吗？太冒险了，得有门路。要找人做担保。”
“谁介绍你认识疯哥呢？”
“是傻货，咱们在小时候就认识了。苏老师，太冒险了。咱们现在也在赚钱，只是赚得少了一点而已。”
苏忿生大怒，猛砸了一下车厢：“不要说了！”
他气呼呼就上了马车厢，继续制作快乐脑尸丸了。
张杰无可奈何的说：“疯子。疯子。”
在州府医馆。
大夫给苏忿生插了很多银针，又烧又灸，又放血……都说不完用些什么医疗法子。
苏忿生在医馆医疗完，就到钱庄把自已的钱存起来了。
在书院。
苏忿生上完一节课，又到厕所开始呕吐了。
正在打扫卫生的林过过来，递给他一样东西：“苏老师。”
是麦芽糖。
苏忿生迟疑了一下，接过来了。
“谢谢你，林过。”
苏忿生回到材料室，在整理归类一些药材。
这时听到敲门声。
“请进。”苏忿生回头，哦，原来是书院女副院长。
“还好吗？苏老师。”副院长笑容满面。
“有人来找你。”副院长说。
“喂，苏忿生。”来人热情打招呼。
“蓟嶂，你怎么来了？”苏忿生很惊讶。
“看看，好像我不能来你这里一样。”蓟嶂笑容满面。
“你们聊吧。”副院长推门出去了。
“真该死，这个副院长的身材真好。比徐怀璧都好。”蓟嶂笑着说。
“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啊？”苏忿生继续忙自已的。
“有些问题要问你呀。”蓟嶂说。“你有空吗？没空的话，等一阵也行。”
“现在有，你说吧。”
蓟嶂从袋子里拿出那个口罩，放在苏忿生面前。
“你认识这个吗？”
苏忿生看了一眼，摇头：“不认识。”
“这是制作快乐脑尸丸的地方找到的。在红沙漠，找到。”蓟嶂把口罩塞回袋子，“口罩上还有字迹：州府书院。也就是你所在的书院。”
“我不知道怎么在这里。”苏忿生淡淡说。
“我还希望你能帮忙。我们在制作快乐脑尸丸现场找到了一辆马车，那马车是我们线人的。”
“线人？”苏忿生惊讶问。
“没错，我们一个卧底。最近失踪了，没人知道他在哪里。不过我们肯定——他已经死了。”
苏忿生坐下来了。
“你们书院，少了口罩吗？”
“没有吧。”苏忿生咳嗽了，他看了蓟嶂一眼，“没有，据我所知，没有。”
“我想看看你们的清单。”
“没问题，”苏忿生指着墙壁，“这就是啊。”
“这是储藏室的钥匙，我，林过，副院长都有。”
“学生有没有？”
“没有的。”
“我想问问你，有人知道你把这些东西放在这里吗？”
“没有吧，没有。”苏忿生说。“钥匙我每天都随身带着。”
蓟嶂一边认真看着储藏室的材料，一边说：“忿生，你也不能小看他们。还有其他口罩吗？”
“没有了。”
“这里只有六个，但清单上写着八个。”蓟嶂说。“你这里的器材和清单不对啊，怎么都少了。”
“苏老师，有人找你。”门外有人喊。
苏忿生没说话。
“你怎么不见人家？”蓟嶂说。
“没什么事，他们总是那多麻烦事。”
“我觉得还是见一下好。”蓟嶂说。
苏忿生只得出了储藏室。
是张杰，鬼鬼祟祟的张杰。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苏忿生紧张地看了一眼储藏室。
“好消息啊。”张杰小声说。
“什么好消息，不能等我下班后说吗？”
“你知道上次你要我找的那个癫狗吗？外面的朋友瘦子，他有办法联系上他了。”张杰说。
“我现在就拿咱们的货去找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