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你的老板是谁。”癫狗背后的光头大汉说了一句。
癫狗转头凶巴巴瞪着他。
“你说什么？”癫狗问。
光头有些怕了：
“我只是说了一句，要他们记住。他们是为你卖命的。”
苏忿生和张杰站在旁边看热闹。
“难道他们不知道吗？”癫狗指着苏忿生和张杰，“他们很笨吗？”
“不是，我只是随口说说。”光头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所以，你是说他们很笨，不知道是为谁做事。”
“我，我，不是说他们。”光头结结巴巴了。
“那不是说他们，就是说我了？”癫狗眼冒凶光。
“算了，老大，我只是说说而已。”
“不是！”癫狗发狂了，他大喊，“你是抢我的话了。你想做老大!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老大，老大。”苏忿生说，“为什么不放松一点呢？”
癫狗转头看他，呵呵癫笑起来了。
他笑弯了腰。
“孙思邈说放松。我放松了，我放松了。”
光头大汉也陪笑着。
“你还笑！”癫狗大怒，直接给光头一拳。
光头摔倒在地。
癫狗扑过去，压着光头，连续击打他的头部，狠命击打，像打击沙袋，而不是打人。
苏忿生和张杰看不过眼，想去阻止。
但大胖子拦住了他们。
癫狗连连挥拳打击。
光头已经满头鲜血了。
苏忿生和张杰惊讶到合不上嘴巴。
光头已经昏过去了。
癫狗举着满是鲜血的拳头，大喊：“看看这个，看看这个。”
苏忿生和张杰心里发毛。
“好了，孙思邈。”癫狗大喊，“几天后见。哈哈。”
癫狗从大胖子手里接过快乐脑尸丸，得意洋洋的上了马车。
大胖子把满头鲜血的光头拖上了车。
苏忿生和张杰目瞪口呆。
他们对视着。
看着癫狗的马车离去，苏忿生大口大口吐气。
真的是和癫狗打交道啊，谁知什么时候也会被癫狗咬！
但他看着这么大袋钱。
“走吧。”其时已是黄昏，黄黄的太阳照着大地。
远传，缉私队的响箭又在天空爆炸。
连续几个在爆炸。
哪个缉私队在缉捕犯罪？
或者是两个缉私队在联合执法。
苏忿生和张杰气喘吁吁上了马车。
苏忿生掏出钱来看。
他自言自语说：
“两个孩子长大，吃的，住的，穿的，读书，男的娶媳妇，女的嫁妆，还有买房子十万银币没付。我的天，还要制作多少快乐脑尸丸才够啊。”
苏忿生自言自语，嘟嘟哝哝，都不知说了多少。
最后他说：“我估计至少要一百万。可能还是算少了。”
张杰捏着一个不知什么玩意。
“走吧。”
张杰驾驶着马车向前奔去。
还没奔出木材厂，迎面奔来癫狗的马车。
差点撞在一起。
癫狗气势汹汹下车来，一把扯下昏迷的光头，扔在地上。
“孙思邈！”癫狗喊，“他怎么啦？怎么这么不禁揍呢？”
苏忿生和张杰跑过去，低头听了听光头的心跳。
“情况不妙啊。老大。”大胖子说。
“住嘴，住嘴。”癫狗大喊。
“脉搏快要停止了。”
“怎么办？”
“还怎么办，快点送医馆啊。”苏忿生大声说。
“就你聪明吗？”癫狗吼道。他示意急救，“快点给他做。”
苏忿生开始按压光头的胸膛。
“没有用，给他做呼吸。”癫狗说。
苏忿生又低头给光头做呼吸。
癫狗指着张杰：“你来，给他做。”
张杰蹲下要做。
苏忿生拉住他。
“已经没用了。”
癫狗站起来，一个转身，一脚一脚猛踢在躺着的光头身上。
苏忿生和张杰吓得连连往后退。
每踢一脚就退一步。
癫狗对大胖子说：“处理掉他。”
大胖子说：“老大，不能这样处理他。像处理死狗一样。”
癫狗狠狠地瞪着大胖子。
大胖子说：“老大，我是说，我是佛教徒。”
“你敢违抗命令！”癫狗逼前一步。
大胖子只得拖着光头的尸体往一堆木材那边去。
他看到一堆木材架空，就把光头尸体往里面塞。
不小心碰到了木头。木头摇摇晃晃就要掉下来。
吓得他赶紧离开一边，但木头没掉下来。
大胖子就找了一些木材塞住了那个空隙。
“乌诞，快点。”癫狗在那边叫。
癫狗背对着苏忿生和张杰点烟吸。
苏忿生和张杰互看一眼，就往后退，要上马车。
“走这么快干嘛？”癫狗叫。
“我只是以为，这里没我们的事了。”苏忿生说。
癫狗吸着烟，一步一步逼近两人。
“好吧，没你们什么事了。”癫狗似乎有些伤心。
张杰转身要离开。
癫狗一把抓着他的脖子，一发力，把张杰摔倒在地。
张杰几乎魂飞魄散。
还好，癫狗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张杰随同苏忿生上了马车。
两人驾驶着马车从癫狗身边跑过。
癫狗眼溜溜看着他们走了。
在苏忿生家。
徐怀钰正在给自已的大肚子按摩。
这时她听到开门声。
“谁呀？”徐怀钰探出头来看。
没声音。
她走回客厅。
“谁呀？”
他看见一个戴宽沿黑帽子的人站在客厅的窗口，看着外面。
“苏忿生？”徐怀钰问。“你干嘛？”
那人不说话，一直站着看窗外。
徐怀钰扳一下他的肩膀。
太入神了，吓了一跳。
他看到是徐怀钰时，笑了起来。
“你怎么啦，怎么这么入神，连我叫都听不到。”
苏忿生表情复杂。
“你怎么啦？还好吗？”
“还好。”苏忿生微笑了。
徐怀钰摸摸苏忿生的宽沿黑帽。
“新帽子啊。”
“是的。”苏忿生得意摇摇头。
“我买了一点烤鸭，我热一下，你吃。”徐怀钰去了灶间。
苏忿生把帽子摘下，放在桌子上。
徐怀钰正在灶间烤鸭。
苏忿生慢慢走近。
“你去了哪里？”徐怀钰问。
苏忿生站在门口，看着大肚子的徐怀钰为自已忙着，突然很心酸。
他慢慢走近徐怀钰，轻轻把手放在她肩上，头靠在她背上。
苏忿生抽泣着开始抚摸徐怀钰。
“你怎么啦，你怎么啦？”徐怀钰转过身来。
苏忿生突然性欲大发，就要干那事。
“不行啊，不行啊。”徐怀钰说。
但苏忿生已经忍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