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就只剩丹枢了,景元,我有一个请求,”芙宁娜看着丹恒追着刃远去,无奈地指着丹枢说道。
“请讲。”景元笑吟吟地站着。
“我会将其力量袚除,并留下根治其双眼的法子,她罪孽并不算太过深重,我想让她成为我的代行者,去重新体验人间。”
“可以……这点小事,自是无碍,”景元看了一眼符玄。
符玄:???
“喂,该不会又想甩到我身上了吧?景元!”
“可惜,近来本有要事,需离职一番时间,看来又要苦恼代理将军的人选了,”景元眼神沧桑,一脸寂寞,但另一边的嘴角已经翘了起来。
“!!!!我来!刚好可以提前熟悉职务!”符玄灵光一闪,急忙答应道,“不对,你又要做什么去?明明并没有观测到……”
“符卿?”景元表情古怪。
“切,没什么…我才不会随便用大阵来推算某个摸鱼的将军呢!”符玄别过头去,不屑的说道。
“……………………”丹枢静静的听着一切,忽然,感觉手里多了一根什么东西,从中传出一股暖流,流到了自已的双眼处,紧接着自已便能看清楚一切事物,格外刺眼。
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终于看清了在场几人的样貌,不争气的泪水如泉涌流了下来。
“啪……”
“罪民丹枢,受神惠恩,感激不尽,不知……”丹枢一下跪在地上,对准芙宁娜重重一拜。
“停!不想听这些雅的,你手里的乃是我赐予你的善愿杵,妙用无穷,但想要达成救治眼睛或者其他的愿望,需要你一路积攒愿力与功德,你明白了吗?”芙宁娜叹了口气,顺便从一旁拍照的三月七手里抢过了相机,里面是刚刚发生的一切事情。
“我,明白了……”丹枢的身躯散发出淡淡的荧光,成功靠自已踏上了正义的命途,身后的药王秘传们也紧跟着跪地,拜临神迹。
景元欣慰的看着这一切,然后抻了抻懒腰,吃起来了刃被丹恒追杀的瓜。
至于姬子正在教育三月七,凡事跑慢点,也别什么事都掺和,瓦尔特则撑着下巴,思索着。
卡芙卡正看着银狼导出了对穹两人的监控视频。
……………………………………
与此同时,另一边,
龙师涛然正愤怒的打砸着东西,看着院外站着的几位手下以及……白露。
白露害怕的抱着尾巴,眼底全是不解。
“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你们都是做什么吃的,那个罪人!你们……”
涛然愤怒的喊道,结果下一秒,一个悠悠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那看来,龙师阁下可真是大义凛然呀!”
“谁!”涛然惊恐地回头,就发现一个黄色长发的男人笑盈盈的看着自已。
“我是谁并不重要,阁下,重要的是你接下来要完了。”
“什么?”
涛然不解,然后下一秒就感觉到身后传出一丝丝寒意,再度回头,一把由寒冰组成的大剑,就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镜……镜流!”
涛然浑身冷汗,结巴了起来,他的人都已经被打晕了,或许是为了照顾白露,而白露则拽着镜流的裙摆,轻蔑的看着他。
“你……你居然回来了!你不是死了吗!”
“业障未尽,岂会如此简单……况且……”镜流看不出任何表情,只见其收起了大剑,一拳揍在了涛然的眼眶上,
“这一出好戏,差点……”
镜流尽力压制着魔阴身,示意一旁看戏的‘罗刹’先将白露带出去。
然后,按照要求,打不死就往死里打,院内传出涛然的一阵阵哀嚎声,而远离了院子的奥托则面带微笑的捂住了白露的耳朵。
“啊!可恶!我的角!我的龙鳞!”
“呯!”
“可恶啊,老夫跟你拼了!”
然后镜流的眼罩便被涛然碰掉了。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我错了!我错了!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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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囚狱深处,
罗刹走出迷宫后,便一脸疑惑的来到了这。
“这里……似乎是罗浮的幽囚狱……”
罗刹背着棺材,凝重的看起了眼前大门上,对其后所困妖物的描述。
“呼雷吗?似乎可以利用一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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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后,神策府,刃面无表情的躺在地上,胸口上插着击云。
三月七好奇的伸出手想要去摸丹恒的尾巴,却被芙宁娜抢先抱在手里,然后便是两个人一起摸了起来,弄得丹恒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而姬子和卡芙卡面对面,皮笑肉不笑的互相问候着,看似在聊家常,实则都是比拼。
瓦尔特则指导起来打游戏的银狼,旁边是一脸所以然的景元。
“报!!!!!”
一个云骑军惊慌失措的冲了进来,
“将军!将军大人!”
“说,在场的都是自已人,”景元表情凝重了起来,有这位神明在罗浮仙舟,怎么又会突然发生意外情况?难道又是一步棋不成?如果不是,那问题就大了。
“将军,幽囚狱传来消息!前面被搜寻的那个黄头发通缉犯把呼雷放出来了!”
景元:!!!
“报!!!!!”
突然,又是一个云骑军急匆匆的冲了进来,然后看到了身旁的同事后,不由得愣了一下。
“…………你也说吧。”
“前面被搜寻的那个黄头发通缉犯正带着一个白头发戴着眼罩,拿着冰剑的女人,将龙师涛然绑了过来,说要见您!”
景元:!!!!!!!!
第一个进来的云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