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觉得我会相信吗?”散兵不屑地抱起了手,对(芙宁娜)表示了鄙夷。
“不要无理,阿帽。”纳西妲赶紧制止,虽然无法直接从世界树得知具体信息,但是从侧面还是得到了许多消息。
“不用了,布耶尔,”叹了口气,眼前这熊孩子,“想要告别过去,真的是一件容易的事吗?散兵?”
“什么!你为什么会知道!”
“因为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也算是外来者,散兵,虽然光清除所有人的记忆并非是你的本意,现这具躯体也并非原本雷神所造,但你就这么简单的被忽悠住了?这么轻易的就原谅自已了?”
“我自已做事还轮不到你来说教,你又凭什么以自已的一念所知来武断我?”
“呵,那你所谓的弱者论是不是可以反套在你自已身上?散兵,你要清楚,你从来不是什么强者,从你被遗弃开始就是。”
“你!”
“嘘……我这是第一次说这么令人讨厌的话,麻烦你不要打岔,就像你所做的,恶言恶语能更好的打醒他人,散兵,你是个可怜人,但你自已的伞没了,又何必去撕别人的伞,还那么傻的被别人当枪使。”
伸出手将散兵禁锢,在她的所知里,米哈游给这个糟心孩子的设定许多都是相冲的,可能是因为没有人教的缘故吧,整个人完全长歪了。
而且,同世界树的意义上来讲,眼前的散兵并非完全是原本的那一个,只不过是一个继承了原身记忆和嘴臭的流浪者,同从一开始选择结束自已一生,希望自已的好友回归正常的故事线的散兵不一样,就不应该让其寻回记忆。
总得来说,就是一个单纯的有着力量的熊孩子,被一个歹徒引着干各种坏事,有真能力后的第一件事也是效仿自已痛恨的老妈,在天上打雷,来炫耀自已登神。
“被第四席当了一辈子枪使的第六席,可笑而又可悲,既然找回了原本的记忆,为什么又不肯好好想想自已没有记忆时的作风?难不成是忘不了自已作为第六席的人生吗?这就是所谓的告别过去?”
“胡闹!那你如同雷神抛弃你一样,所犯下的那些事就真的一笔勾销了吗?如同你所带来的后果,罪孽的偿还,又当等到何时?”
“你在邪眼工厂时所看到的一切,有没有让你想起来当初的那个小男孩?邪眼工厂并非是你所造,但全程的生产,你可脱不了干系,也并不是简单的自认为那些人承受不住代价而死去是理所当然的,这和你被抛弃时的无价值有何不同?”
“因为误认为给了你心脏的丹羽背叛你时,联想到你的母亲以及因为锻造所弥散的祟神影响,便被博士引导,对雷电五传痛下杀手时,现如今想起,是否会给自已一拳?”
“为了让你能顺利逃出,隐瞒你身份的桂木,更是因为违反纪律,被长正所杀,你又知道多少真相?”
“你为了能够登神,相信博士,利用须弥民众陷入无陷梦境获取登神参数,使魔鳞病及一系列重病患者陷入生死垂危,在真正登神的时候,所获得的良心真的不能让你醒悟吗?”
“你所谓的三度背叛,只不过是因为你自已太过天真,视角短浅,片面之见罢了!”
“但念在你最初本意不坏,且无人指引教导,为人所见总有不足,改变世界树只是为了给那些人一个好的结果,也算是从博士那吃够了教训,所以现在,我作为正义之神给你个选择。”
“第一个选择,保持现状,但你得滚去无间地狱受刑。”
“第二个选择,成为一个真正的人,我将恢复世界树关于你的记忆,你也将回归成人人喊打的散兵,且我会没收你的大部分力量,并监督你,自行弥补你所犯下的过错,并且我还会开上几个秘境,只要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你那些好友都能有个好的结果,最后找到我,我会酌情减轻你在无间地狱的受罚。”
“如何?相信你到如今也明白了,真正的朋友从来不是靠什么力量得来的,如同那个小男孩。”
使得散兵能够重新说话,(芙宁娜)静静的看着他。
(不要把散兵和什么小日子人所作同比,以自已代入去看,小日子做的事是真恶心,但散兵就相当于蠢蛋一个,须弥人脑挖矿也是由大贤者和博士利用草神之心所作,在稻妻所做也相当于内讧,整个全程被当枪使,我也不想听某些不认真过剧情的人瞎鸡扯,一边自认为完全带入剧情,一边又以客观客的方式去看各种事。)
(自已想想吧,一个小白只是因为流泪被当做失败品封在秘境里,醒来遇见的朋友,全都因为各种原因离他而去,母亲不管,身子还被怪叔叔馋上,本性并不坏,但完全被引导歪了。)
(别说我是虚构史学家,自已翻一翻稻妻书籍的文案,认真看一下剧情的一些对话,而不是单纯的盯着某些自认为看歪了的话而引流!恶心!天天复制,不找对策划就乱冲,不就和散兵一样,被别人当枪使了吗!)
“…………我,选择第二种。”
“好,那么逆转开始!别忘了,须弥的海芭夏和提纳里也需要你的道歉,另外,你嘴臭的毛病,我手动给你改掉了。”
(芙宁娜)本身自已就很讨厌嘴臭的人,因为嘴臭在实力确认前只会是双向的,令人不适而又显得怯懦,如同网络上的一些喷子,无能且答辩。
犯了错,就该去勇于负责!在面对错误时的逃避,从来不是正确的选择。
“就先从稻妻开始吧,一路走回须弥,博士和雷神那边我自有定夺,你就慢慢偿罪去吧。”
件随着(芙宁娜)引导起世界树,一丝丝光芒从身上窜出,世界逐渐被纠正,许多事物被逐渐改变,例如,神里夫妇复活,一些纯正的匠人回到了现世,丹羽的故事也被改变,而散兵也消失在了原地,出现在了稻妻。
赤王:我这小子原来干了这么糟心的事,(●—●)吃瓜。
在一处阴暗的角落,博士正错愕的看着手中的药剂,回味着刚刚接收到的信息,似乎有哪些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