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主,你怎么了?”
蒋厚炳低声询问。
赵父满头大汗,他擦拭一番,低声询问昨夜现场状况。
“听说昨晚有很多夫子受伤?那荆明死了?”
“赵家主认识那位学子?”
“不认识,只是好奇。”
蒋厚炳大致说了下昨晚的事情。
“那个...荆明是怎么死的?”
“暂时还不清楚,没有外伤,还需仵作验尸。”
“哦哦。”赵父心想,回去跟藏儿说现场信息。
赵父听完就着急回府,看见有人离场,立刻跟着一起走了。
蒋厚炳挑起眉头,看着赵父急冲冲的背影。
“怎么了?他有问题?”
十方门人问道。
“没有,只是看他着急回家的样子,看来家中有人在等。”
“正常,普通人都这样。”
蒋厚炳没有接话,为什么赵家主要打听昨晚现场呢?谁想知道?是他吗?
......
赵父回府已很晚了,想着儿子最近睡不好,难得良心下,准备明日再跟他讲。
谁知道,大清早蒋厚炳就递了帖子拜访赵府。
赵父没想明白,昨晚还没聊够?赶紧梳洗,唉,难得能晚起的。
他派人去叫赵藏,他不能睡,就全别睡了。
刘庆今日本来准备带二姐继续去周边游玩,听府内小厮说十方门拜访。
他眼珠子转了转,就哄着二姐今日在家陪赵母,明日再出去。
最近游玩虽然很开心,但是她还是有点疲累。
今日正好休息一下,还能陪母亲,她欣然同意。
刘庆转悠着往前厅走。
赵藏昨晚守着小屋一夜,凌晨,赵观漓才出来。
赵观漓让赵藏赶紧去休息。
赵藏看他气色恢复不错,放下心来。
一放松,疲惫感就席卷而来。赵藏去小屋休息了,没急事没叫他。
赵观漓出来后,起床洗漱。
果然,不管什么事睡一觉就行了。
他刚准备坐下吃早饭就被赵父派人叫去待客。
待客?谁这么早?来吃早饭吗?
他听说赵父也没吃早饭,就直接安排加菜摆前厅。
干脆叫客人一起吃早饭吧。
赵观漓去前厅的路上,遇见转悠的刘庆,叫上一起去吃早饭。
刘庆当然同意。
赵观漓到前厅后,管家早已等在那了。
他整理衣着,带领众人去迎客人入府。
赵父让他先接待,应该是贵客临门。
府门大开,赵观漓跨出门,见停着一辆马车。
他端着客气的笑,朗声道。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贵客临门,蓬荜生辉啊。”
马车内,蒋厚炳听见年轻男子声音就准备下车了,当听清话语,笑出了声。
这么夸张的话,显得很客套。
由年轻男子说出,就很好笑,像小孩子装大人说话。
赵观漓看下车的是蒋厚炳,心下一紧,不露声色地上前一步。
“道友吃早饭没?我也没吃,府中已摆席,一起吃啊。”
蒋厚炳又笑了,这是生怕自已不吃,他也要饿着。
“好啊。”
赵观漓笑容真诚了一点,领着人往前厅走。
他们到前厅时,赵父已到了。
赵观漓退后一步,真好,客人交给赵父了。
几人客套一般,入席吃早饭。
赵观漓吃得很认真,他是真的饿了,昨晚都没吃。
饭后大家坐着喝茶解腻。
闲聊几句,赵父给赵观漓使眼色。
赵观漓眨眼。
赵父瞪他。
赵观漓恍然大悟。
“道友,今日来是为了何事啊?”
蒋厚炳含笑答道。
“近日,青山郡有 邪物出没。昨日听赵父说你也是修道之人,特来请教。”
“哦...交流交流。”
赵观漓笑眯眯地看向赵父,果然是亲爹,坑他没话说。
赵父回避视线,这小兔崽子笑得太邪恶了。
刘庆疑惑地看向赵藏?小弟修道?没看出来啊。
蒋厚炳简单说了下几位死者死状,详细说了昨夜现场。
赵观漓面无表情地听着,努力维持他的伪人设。
赵父已经听过一遍了,没有太大感觉,独自品茗。
刘庆最近一直在外游玩,根本不清楚发生了如此诡异的事。
连续听诡异的死状,他感觉他要吐了,又惊恐又恶心。
两父子当没看见刘庆的异样。
蒋厚炳就更不管他人了。
赵观漓还使坏的越问越细,甚至开始问仵作的结论一举。
蒋厚炳耐心解答,像不知道他在使坏一样,十分配合。
听着,赵父都有点不适了。
刘庆已经不行了,直接捂嘴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