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春宴上神不需要小的呢?一声不吭就领了这拯救天下的大任务,怪不得天帝这几日都顺心的办上宴会了。眼下看起来,似乎不太顺利呀?”
白无良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长袍,袍袖随风轻轻飘动,宛如仙人下凡一般飘逸脱俗。
腰间系着一条用金丝线精心刺绣而成的红色腰带,鲜艳夺目却又不失典雅大方。
一根精致无比的玉簪稳稳地盘起了那如瀑布般乌黑亮丽的秀发,更衬得他面若冠玉、剑眉星目。
此刻,他正神色沉稳地朝着春宴的方向徐徐走来。
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仿佛世间万物皆已在其掌控之中。
阳光洒落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幅令人陶醉的画面,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有什么等布了法阵再说。”春宴瞧了白无良一眼,
“快些布法吧,再晚些就麻烦了。”
白无良也不再多言,他知晓春宴的脾气。
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片刻后,他伸出手指向天空,一道白光射出,形成一个巨大的法阵。
春宴见状,心中松了一口气。
有白无良的法阵加持,起码还能顶好一会儿。
春宴看向白无良,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如此惊天动地之事发生,怎未瞧见景霄上神。出了这么大的事,连他的衣袍都未曾瞧见,难道说,这位向来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的上神,竟会选择逃避这般重大事件不成?”
春宴出事,第一时间是让人请来自已,而不是景霄。
白无良心里一阵暗爽,瞧见站在一旁的玉倚,忍不住呛了两句。
玉倚听到白无良的话,顿时怒上心来。
“白无良,你休要胡言乱语!景霄此刻怕是正在闭关修炼,否则一定第一时间赶来。又何须屈尊去请你这尊大佛。”
白无良冷笑道:“我可没胡言乱语,你们自已看看,这天上地下,哪里还有景霄上神的影子?”
春宴心中也有一丝疑惑,但自已和景霄早已无任何瓜葛,景霄不来或许也有他的苦衷。
“景霄上神肯定有自已的安排,而我们只需要做好自已的事情即可。旁的,我无暇顾及。”
春宴开口阻断了两人的争论,眼下她根本没心情和闲工夫管其他的。
玉倚点点头,对白无良说道:“你若是再口出狂言,别怪我不顾及你是老人家!”
白无良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景霄会来的。他当初虽待我不如夫妻,但若我有任何,他一定会来。他既待我都如此,你是他心上人,自然是要更紧些的。”
在一旁从未开口的楼衣突然开口道。
“听见没有,某些人阿真是忘了自已多大年纪了,小辈们的情爱也要插一脚。人要脸,树要皮,不如早早识相的乖乖退出。”
玉倚自然是站景霄和春宴这一头的,半路冒出来的,哪怕是高深莫测的鬼帝也不行。
“那就得让玉倚殿下失望了,神仙不需要皮脸,更何况是在自已心爱之人面前。景霄与我,当初便约定了君子之约。想来,从未食言过的景霄上神一定会遵守约定的吧?”
白无良知晓玉倚嘴皮子说不过自已,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拿玉倚解解闷。
“你!真是活在地下七万年,说话都夹着一股阴阳怪气劲。本殿下懒得与你争论,等景霄来了,自然有人收拾你。”
“行了,还嫌不够闹腾。苦海的事情赶紧想办法,景霄上神来与不来,都与尔等无关。此事是我亲自同天帝应下的,与他亦无关系。”
春宴不愿提及景霄,示意众人散去,自已则沿着苦海边走着。
原本清澈见底的海水,因受魔气的困扰,变得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乌桀,你为何执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