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四合院中弥漫着一种别样的气氛,因为又到了物资分配的日子。一大清早,院子里就聚满了人,大家都在翘首以盼着物资的到来,小声地议论着这次可能会分到些什么。
我站在一旁,心里却在打着自已的小算盘。我深知在这四合院中,每一点物资都可能成为日后生活的助力或资本,绝不能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对自已有利的机会。负责物资分配的是李大爷,他是个认真负责但又有些古板的老人,在院子里颇有威望。
当满载物资的推车缓缓驶进四合院时,人群中顿时一阵骚动。李大爷站在物资前,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分配名单:“秦淮茹家,大米二十斤,白面十五斤,食用油一桶……”随着一个个名字被念出,分到物资的人脸上洋溢着喜悦,上前领取自已的那份。
终于,念到了我和傻柱的名字:“许大茂,粗粮三十斤,白菜一捆,粉条一袋;傻柱,精肉十斤,鸡蛋一筐,土豆若干。”我一听傻柱的那份物资,心里立刻不平衡起来。精肉和鸡蛋在这个时候可是相当珍贵的,而我却只有粗粮和普通蔬菜。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我趁着大家都在忙着领取物资,场面有些混乱之际,悄悄走到堆放物资的角落。我左右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注意到我,便迅速将我和傻柱的物资标签进行了调换。我暗自得意,心想这次可算是占到便宜了。
傻柱正和几个邻居闲聊着,听到叫自已的名字去领物资,便乐呵呵地走过去。当他看到自已那份变成了粗粮和白菜时,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大声喊道:“不对啊,这肯定是弄错了!我怎么可能是这些东西,我的肉和鸡蛋呢?”
他这一喊,院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李大爷皱了皱眉头,说道:“不可能弄错啊,我都是按照名单来分配的。”
傻柱急得满脸通红,说道:“肯定有人搞鬼了,我刚还看到许大茂那小子在这儿鬼鬼祟祟的。”
我一听傻柱怀疑到我头上了,心里有些发虚,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傻柱,你可别血口喷人啊。我在这儿好好的,什么都没干。说不定是你自已听错了呢。”
傻柱几步走到我面前,瞪着我说道:“许大茂,你少在这儿装蒜。除了你,谁会干这种缺德事?”
我也不甘示弱,提高了声音说道:“傻柱,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干的?别在这儿胡搅蛮缠。”
这时,邻居张婶站出来说道:“哎呀,你们别吵了。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嘛。李大爷,您再仔细看看名单是不是真的没错啊?”
李大爷又仔细核对了一遍名单,说道:“没错啊,就是这样分配的。但这物资怎么会对不上呢,真是奇怪了。”
傻柱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走到物资堆放处,仔细查看了一下。很快,他就发现了被调换的标签。他拿着标签,走到我面前,冷笑道:“许大茂,你看看这是什么?这就是你干的好事吧。你为了这点东西,竟然敢偷换物资,你还要不要脸了?”
我看到傻柱手里的标签,知道事情败露了,但我还是试图狡辩:“这……这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傻柱,你别想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说道:“许大茂,你这个卑鄙小人。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跟你没完。”
周围的邻居们也纷纷议论起来。王大爷摇了摇头,说道:“大茂啊,你这可就不对了。怎么能为了这点物资就干这种事呢?”
赵大妈也说道:“就是啊,大家都是邻居,这样做太伤和气了。”
我看着周围邻居们指责的目光,心里有些慌了。我知道,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我在院子里的名声可就彻底臭了。我想了想,说道:“傻柱,就算是我不小心拿错了,我把东西换回来就是了。你也别得理不饶人。”
傻柱哼了一声,说道:“拿错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你就是故意的。你必须给我道歉,并且赔偿我的损失。”
我无奈地说道:“道歉可以,赔偿什么的就免了吧。我也没多拿什么。”
傻柱不依不饶地说道:“不行,你必须赔偿。我的精肉和鸡蛋要是没了,我这几天吃什么?你得给我重新弄来同样的东西。”
我有些为难地说道:“傻柱,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上哪儿去给你弄精肉和鸡蛋啊?”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三大爷开口了:“大茂啊,你既然做错了事,就得承担后果。傻柱的要求也不过分。你就想办法给他弄来吧。不然,这事儿在院子里可不好收场。”
我心里暗暗叫苦,但又没有别的办法。我咬了咬牙,说道:“好吧,傻柱。我给你想办法弄来。但你得给我点时间。”
傻柱说道:“行,我给你三天时间。要是三天后你还没弄来,我就去找居委会评理。”
这场物资分配风波暂时平息了下来,但院子里的气氛却变得十分紧张。我知道,我和傻柱之间的矛盾又加深了一层,而我在邻居们心中的形象也大打折扣。
回到家后,娄晓娥看到我垂头丧气的样子,问道:“大茂,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娄晓娥听后,生气地说道:“大茂,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你这不是给自已找麻烦吗?”
我无奈地说道:“晓娥,我当时也是一时糊涂。我没想到会被傻柱发现。现在可怎么办啊?”
娄晓娥想了想,说道:“你只能尽量去给傻柱弄来那些东西了。以后可别再干这种傻事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晓娥。我会想办法的。”
接下来的两天,我四处托人打听哪里能弄到精肉和鸡蛋。可是在这个物资匮乏的时期,想要弄到这些东西谈何容易。我跑遍了附近的市场和商店,都没有结果。
到了第三天,我还是没有弄到傻柱要求的东西。我心急如焚,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傻柱。就在我发愁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我匆匆赶到那个人的家里,经过一番恳求,终于从他那里得到了一些精肉和鸡蛋,但数量比傻柱原本应得的要少一些。
我带着这些东西回到四合院,找到傻柱。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傻柱,我只弄到了这些。实在是弄不到和原来一样多的了。你看能不能就这样算了?”
傻柱看了看我带来的东西,说道:“许大茂,你这也太少了吧。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发我了?”
我连忙说道:“傻柱,我真的尽力了。你就高抬贵手吧。”
傻柱想了想,说道:“好吧,看在你也算是努力了的份上,这次就放过你。但你记住,以后别再跟我耍心眼。”
我松了一口气,说道:“放心吧,傻柱。我以后不会了。”
这场物资分配风波虽然过去了,但它给我和傻柱之间的关系,以及我在四合院中的地位都带来了很大的影响。我知道,我必须重新审视自已的行为,努力改善与邻居们的关系,否则,我在这四合院中的日子将会越来越难过。
我看着傻柱离去的背影,对自已说:“傻柱,这次算我栽了。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傻柱听到我的话,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说道:“许大茂,你就别做梦了。有我在,你别想在这院里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