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匈奴那也发来了投降信,表示愿意退兵签订合约。
见他们前来投诚,两方签订了一份合约,他们一个月后将会去到京城商讨两国之事。
几日后,传报的人从京城回来了,带着圣旨。
因为纪以川一来就胜了五场战,期间出尽了风头。
这次他更是取了敌军将领的性命,直接晋升了大将军,号镇国大将军。
迎诸位将士回京。
而伏言也要回去了,京中自已病了快一个月,再不回去,怕是要传自已命不久矣。
在得知她要走时,小世子带着她去到没人的地方。
纪以川声音平缓,神色认真,“等我回去娶你。”
伏言抬眼看向他,却被他眼里深沉炙热的情感烫到,瞥过头,“好”。
另外两位将军知道了,还劝说一起走,得知前因后果只好作罢。
因为没有十几车的行囊,路程快了许多,三日后便回到了府中。
又过了两日军队进了城门。
【幸福值+9】
赢了胜仗,圣上大喜,举国同庆。
在他们回来的第二日晚,在御花园举办了宴会。
而伏言早早就被叫进了宫。
听着皇上追问战场上的事,有点烦。
她直接出言打断:“娴妃怀孕有功,皇上不给她升位份?”
双喜临门,皇上心里更是开心,开始问起姐姐的事。
“你以后就知道了。”
皇上看出她有点烦了,肃了肃神色,摆手让她离开。
在她走后,双手负在身后,直接去找了娴妃,给她升位份。
纪以川在回京后就在家与家人叙叙旧。
晚上,则是偷偷去找自家殿下,商讨婚事,见殿下让自已决定,打算第二日宫宴提前去找钦天监算个最近的良辰吉日。
所以伏言一踏出御书房就看到了站在雪地中的纪以川。
他见自已出来便一步步走过来,眼里直勾勾地望着自已,毫不掩饰,他看向自已的目光总带着温柔和情深,嘴角噙着笑意。
纪以川过来后牵起自已的手,带着她踏雪离开。
“殿下,我问过钦天监了。”
“嗯?”
“钦天监说十二日后是个好日子,可以吗殿下。”
“不会来不及吗?”这么赶。
“来得及的,殿下。”
“那我就命人回去说一声,准备下。”
【幸福值+3】
“殿下真好。”
十二日后。
雪白的京城涂上一抹红色。
小世子和长公主成亲,十里红妆,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井然有序,路上铺洒着数不尽的喜糖还有金叶子,就连城中的树上都系着无数条红绸缎,一路上鞭炮声不断。
道路两旁站着维护秩序的侍卫以及维护长公主的安危。
两座临近的府邸都带着红色。
纪以川接到自已的殿下后,走了流程后将她送进了洞房。
自已则是去外面招待宾客,喝了许多酒后才回了洞房。
一打开门就见殿下身着红色嫁衣,手上拎着穿红褂子的白云。
白云见他来了,跳下,离开房中。
纪以川过去将盖头给殿下盖好,然后拿起秤杆掀开。
看着眼前的人,喉结不由动了动,嗓音微哑:“殿下,我们喝合卺酒。”
伏言接过,与他交杯喝下。
饱满的红唇被酒水浸润着晶莹的光泽,很是诱人。
“好了,替我将头饰摘了。”
“好。”
纪以川眼眸染上情欲,但手上还是轻柔地将头饰一一取下。
然后再是衣裳...
幽暗的烛光照映在红纱上,衣裳落了满地,床榻上两人倒在红绸被褥上。
火热的手掌顺着她的腰肢缓缓向下。
纤白的手指缠上男人的脖子,眼神有些迷离,光洁白皙的下巴微微后仰,细小的声音从她嘴里点点溢出。
“殿下。”
纪以川喘着气,嘴里不停地喊着她,柔唇轻轻地印上她的额头、鼻尖,最后在她唇上辗转流连,贪婪汲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身下确是不停地动作着,带着轻柔,又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
伏言胸前猛地被咬了一口,很奇怪的感觉。
“纪以川,别咬我。”
“嗯。”
伏言紧紧地抱着他,凭着身体本能迎合他所有的亲昵,没忍住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半夜,侍女将热水端进帷幕后,丝毫不敢往床榻方向看一眼。
纪以川抱着伏言沐浴,而后回到床上。
“殿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腰有点酸,给我揉揉。”
一双温热的大手抚上她的腰肢,轻轻揉捏着。
见殿下睡着后,纪以川紧紧地抱着她,将头埋在后颈处深深嗅着她的芳香。
【幸福值+6】
幸福的仿佛如做梦一般,这辈子与上辈子截然不同的命运让纪以川不敢相信,怕睡着后醒来,一切都是假的。
本来睡着的伏言觉得腰上的手臂勒的自已有些不适,抬手往后推了推,见没反应转过身。
转过身,看着被梦魇纠缠的人,直接出声将他叫醒。
“你怎么了?”
纪以川被叫醒,看着面前的人懵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语气闷闷不乐:“做噩梦了,梦里我一点都不开心。”
伏言想着他估计是想到自已上辈子了。
随即轻咬上他的唇,伸手往下捏了捏:“既然这样,那做点别的转移注意力吧。”
“嗯,有殿下真好。”
后半夜二人再次叫了一次水。
纪以川给自已和殿下清理后,回到床上后轻柔地拥着她,而后将头埋在她脖颈处。
一夜无梦。
因为昨日大婚,皇上给他放了七天假。
早晨,伏言醒来时,怀里的人此时躺了上来,与自已肩并肩躺着,紧闭着双眸,睫毛长又卷翘,眉眼间带着放松,搂着自已睡得安稳。
觉得这个姿势有些僵,想换个姿势,谁知,刚动一下,旁边的人就醒来了。
纪以川刚醒,嗓音带着低哑的磁性:“殿下,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说罢,腰上的手便轻轻揉动着。
“想换个姿势躺着。”
顿时感觉到腰上的手松了几分,继而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却察觉到身后人的异样。
伏言有些无语,自已只是不小心碰到了,这人便这样了。
“殿下,臣难受。”
身上的手渐渐不安分了起来,似乎是见自已实在困,也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只是就着自已的手解决。
听着身后的喘息声变得急促,伏言不由轻握了一下,然后听见身后的人传来闷哼声。
结束后,纪以川拿起床头的帕子替她擦拭干净才给自已擦拭,然后贴着她光洁的身子继续睡。
伏言听见他呼吸声逐渐变得沉稳,也渐渐睡着。
直到晌午二人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