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上,驸马日日求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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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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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公主在上,驸马日日求洞房
作者:
久别重逢
本章字数:
8974
更新时间:
2024-07-10

满屋子浓烈的药味,床头的矮几上凌乱摆放着好多银针,方荨唇色苍白,唯独看过来的眼睛一如从前那么明媚。

这么多天他没进宫是因为毒发了?

楚纤歌自责不已,她怎么能不管方荨,应该让方荨住到宫里,时时刻刻能见着他才对。怎么就···

怎么就拘泥于世俗眼光,不懂珍惜他们好不容易才能相守的感情!

楚纤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方荨身边的,他伸出单薄的胳膊扶她,这一个举动让她强忍的情绪瞬间崩溃。

方荨见她悄然落泪,慌忙抬手帮她抹掉。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人异口同声给对方道歉,四目相对,彼此的内疚更甚了。

方荨觉得自己不该骗她,楚纤歌觉得自己不该冷落方荨。

“我没事,陛下可以不必亲自跑一趟的。”方荨紧紧抓着她的手,可垂眸说的话还带着情绪。

楚纤歌哪里跟他计较这些,细细看了好几遍,发觉除了唇色难看些,其他都还好,手掌也有劲儿,头发和衣裳也没被汗湿。

从前他毒发昏迷的样子,她记得一清二楚。

不过她还是努力抽出一只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方荨被她一碰,神色就软了。

“昨天不是把药送过来吗?我以为你会没事。”

她收回手,眼睛也跟着垂下去,方荨看得心里着急,手上一用力,楚纤歌猝不及防撞进他怀里,听他委屈道“陛下什么都知道,却不肯见我。”

楚纤歌闻着他身上一点药味都没有,倒是兰香熏得她面红耳赤,她还没挣扎呢,两只手就被方荨摁在胸口,告诫道,“别走。”

“政务繁忙,实在···”她这理由张口就来,倒也不心虚。

方荨吸了吸鼻子,楚纤歌心里一紧,心说他不会要哭吧?

“也好。”方荨叹了口气,一副生无可恋的绝望,“陛下有事可忙,待大宁兴盛起来,林相他们再找几个年轻有为的才俊陪着您,我就是孤零零在黄泉路上也能安心了。”

说完又怕楚纤歌没明白,径直道,“陛下前几日才说了喜欢我,却又连着这么久对我不闻不问。”

楚纤歌听出味道来了。

“怪我当真,怪我贪心不足。您如今是天子,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何必守着我这个年纪又大,身子不好,还出了名不行的男人!”

“换作是我,我也不想。陛下封我异姓王,又赐了这么大的宅院,每天什么都不用做还有俸禄可拿,已是仁至义尽,我还盼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

“方荨,你···”楚纤歌哭笑不得,这人说话中气十足,胸腔里的心跳格外有力,她就知道自己多半被骗了。

那两种药的确不好找,她许诺让江千宁在四境多开七八个商号才换来想要的东西,连夜让人送到定南王府,就说怎么可能没用呢。

可方荨不给她说话机会,像个吃醋不讲理的悍妇,强行搂着她后背,摁着双手,继续道,“陛下今日特意来看我,我也知您心里是有我的,以后也不会再怨。陛下只管忙您的政务,我在府里日日念经拜佛,求菩萨保佑您身体安康、福泽绵长。”

说到最后,他自己先哽咽了。

念经拜佛?这是威胁她,后半辈子要青灯古佛的过?

方荨见她听自己说了这么多居然没回应,心一下凉了半截,他也不知自己怎么变得如此患得患失,用玄一的话说,他一天没当上皇后,就觉得度日如年。

楚纤歌抿唇,“说完了?”

方荨一愣,手指下意识轻轻搓着她的手背,“嗯。”

“要不要朕在宫里给你修一座庙,方便你晨昏诵经,为朕祈祷?”楚纤歌昂头,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他下巴上的胡渣,再顺着高挺的鼻梁看上去,深邃的眼窝写满委屈,桃花眼涌动着难以言说的悲伤。

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太好欺负了。

但楚纤歌哪舍得。

可他居然学坏了?敢拿性命骗自己!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西面还有个空置的偏殿,朕回去就让苏安着手打理,你要是觉得闷,再从护国寺请高僧过来,也不用你一个人青灯古佛,显得朕薄情寡义。”

她脸色淡淡的,声音冷冷的,用力推开方荨的手,坐直身子。只见他双目圆瞪,一脸不可置信,显然被气得不轻。

“你果然厌倦我了!”

楚纤歌背转过身不看他,生怕自己心疼,“好好歇着,下午朕就让人接你进宫。”

说完竟头也不回地走了。

就、这、么、走、了!

玄一在外头听得一清二楚,蹑手蹑脚刚进来就听方荨赌气道,“别管我,让我死了算了!”

“好歹能进宫了,还有机会不是。”

玄一心说,颜司的消息果然没错,顾宗让人送了好多年轻才俊的画像给楚纤歌,她都笑纳了。

难道陛下真的有意与旁人共育楚家后嗣?

方荨虽然身份特殊,可现在南诏也是大宁子民啊。

······

午后,礼部侍郎被一道圣旨传进宫,紧接着宫里炸开消息,陛下要立后了。

呃,准确地说,女帝的夫君应该称帝君才对,但显然大伙儿叫皇后更顺口。

“哪家的少爷?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不知道。侍郎大人守口如瓶,现在忙得脚不沾地。陛下非要今晚就入洞房,也不管什么吉时吉日。”

“陛下果然与众不同,我就喜欢这么霸道的!”

布置新房的几个宫女私下议论被碧玉听见,她也没训斥,只吩咐,“拿一盘酥梨进来,帝君喜欢。”

“是。”

时间太赶,消息太急,闻讯而来的百官被林相请到了内阁喝茶。

“相爷可知陛下选中了哪位?再怎么说也不能这么突然啊,什么都没准备。”

“可不是!陛下大婚,合该四境庆贺。就这么匆匆忙忙办了,像什么话。”

林相悠闲地煮着茶,笑道,“诸位稍安勿躁。陛下可不是从前那位,她不想让我等插手就绝不会给我们机会。”

“诸位放心便是,喝了这杯茶就都回去吧。”

顾宗面带忧虑,还是放心不下,“相爷,这几日我极力劝说陛下,与其找一些名头好的进宫,不如选林慕风公子,令郎对陛下一片痴心···”

林相脸色一沉,看过去的眸光十分冷锐,顾宗不禁打了个寒颤。

好在林相很快恢复如常,等众人散得差不多了,才对顾宗道,“犬子自觉配不上陛下,已自请随邵将军去南境了。”

“啊?为什么···不是···”

“好了。吉时快到了。”林相明显不愿多说,顾宗只好带着一肚子疑惑离开内阁。

那日,楚纤歌让林慕风亲自去追回程的驻将,交代务必亲手把信交给他们。但林慕风不放心楚纤歌一人在皇宫,派了亲信去送东西,自己返回巡防营。

所以那天楚纤歌的狼狈,他都看见了。

当他目睹她当众犯瘾,精神萎靡,不断吸着鼻子,在阿奴使手里不堪一击···他连站出去的勇气都没有。

他害怕那样的楚纤歌,他不能相信自己喜欢的人沾了阿芙蓉,一辈子都要那么没尊严的过下去。

他喜欢的是果决狠辣,策马疾驰的楚纤歌。

林慕风厌恶这样的自己,所以跟着邵云泉去了南境,林相没阻拦,只说从今往后再不许人前说他喜欢楚纤歌。

林相对林慕风很失望,但他接受这个事实。

丝竹声唤醒林相思绪,天色已暗,皇城被红灯照亮,喜庆悦耳的曲调回荡在每个角落。

他不禁想起楚纤歌小时的样子,眼里不觉都是温柔慈爱,“老臣恭贺陛下白首到老,万事顺遂。”

他站在院里,朝着勤政殿方向恭敬一拜。

······

楚纤歌把新房设置在凤鸾殿,先帝还在时,她就住凤鸾殿。

方荨失魂落魄被抬进宫,还以为要被送到佛堂经阁去,不想碧玉带着宫人上来就恭贺,还帮他换了一身华贵好看的喜服。

他像做梦一样又被送到凤鸾殿,只见红烛跳动,映着墙壁上偌大的喜字,床榻上龙凤呈祥的锦被叠得半人高,楚纤歌身穿龙袍坐在那儿,四周撒满象征早生贵子的红枣和花生。

三年前他们拜过堂,用楚纤歌的话说,方荨是她明媒正娶的夫君。

但当时他很抗拒,新房的布置根本没细看,一心把剪子往枕头下藏,想的都是如何能让楚纤歌离自己远点儿。

而现在方荨脑袋嗡嗡的,眼睛粘在楚纤歌身上动不了,觉得她比这一切都更好看。

楚纤歌对着他笑,吩咐苏安,“念。”

苏安上前一步,双手打开明晃晃的圣旨,宫人俯首下跪,方荨也要跟着跪,却被楚纤歌阻止,“以后你都不必跪。”

方荨难掩激动。

她这是要···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兹定南王方荨,温良敦厚、品貌出众,心怀天下,实为男子表率,朕躬闻之甚悦。特晋封帝君,赐金印,居凤鸾殿,掌内政,与朕共勉。”

苏安将圣旨交给方荨,笑盈盈道,“恭喜帝君,贺喜帝君。”

碧玉也带着一众宫女叩首,“恭喜帝君,祝陛下与帝君永结同心,白头到老。”

楚纤歌眉眼含笑,看他喜形于色,看他不知所措,看那双桃花眼盛满浓情蜜意,看他温润背后藏着想把自己吞吃入腹的占有。

她眉峰一挑,举手投足间带着皇帝不容抗拒的威严,“是有什么不满意吗?嬷嬷没告诉你要谢恩么?”

方荨此时此刻才有了当皇后的觉悟,双手交叠横于胸前,含笑看着她,“臣谢主隆恩。”

楚纤歌眉头一展,甚是满意。

苏安和碧玉带着宫人默然退出去,房间只剩他们二人。楚纤歌拍了拍旁边的床,喊他,“过来坐。”

方荨还有种如梦初醒的错觉,摸着手里软软的圣旨,好半天才压制住内心的蹦腾,“陛下许我作帝君,我能提个要求吗?”

楚纤歌凤目微凝,“坐着说。”

方荨这身喜服做得甚好,腰肢又细又显长,她想摸摸。

方荨乖乖过来,离她不到两步时,突然被勾着腰带拉过去,楚纤歌故意使坏别过脸,没让他的唇落在自己嘴上。

调侃道,“什么要求?朕政事繁忙,尽量夜夜都过来陪你。”

方荨耳根子红了,“不、不是这个。”

楚纤歌的手不老实,摸了两把细腰就往背上探,“不是?难不成还要念经去?方荨,朕之前的确忙,而且身体不稳定,才不想让你担心,你···”

“我是想说,陛下许了我,以后可不能纳妾。”方荨抢过话头,在她耳边吐气如兰。

还带了一点若有似无的娇嗔?

“清秀的太监,好看的男侍,便是外头唱曲儿的都不行。陛下要是有了二心,我、我···”他赌着气,又舍不得跟她说狠话。

就在她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

楚纤歌仿佛又回到了刚见方荨的那年,光是听着他的声音就欢喜得不得了,做梦都是他缠着自己说情话的样子。

她腰上一松,拉着方荨倒在床上,湿答答的气息附着在他轻微发抖的侧脸上,“好啊,你要是争气,让朕的江山后继有人,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方荨血气上涌,不管自己身子刚好,也不管她才刚刚稳定住阿芙蓉,喘息着开始勾魂儿,“陛下放心,此事臣有经验,保管把陛下伺候满意。”

楚纤歌点点头,突然道,“我没让颜司的人给蛮夷下阿芙蓉,我那几日不肯见你,是气这个。”

方荨一连多日的不安顿时散了,他也知道自己做过了头,现下又怕破坏气氛,只道,“是我糊涂,活该受陛下的罚。”

“知道就好。方荨,我是喜欢你,但我不喜欢任何人以爱我的名义伤害无辜。”

方荨心下一凌,如做错事内疚不已的孩子,不敢看她的眼睛,“嗯。”

“嘶!”

话音刚落,方荨唇齿间发出一声倒吸冷气的轻颤,低头一看,衣襟早被解开,微凉的空气扑了满怀。而身下帝王的金冠歪了,人正挺着脖子抬头,一口含住了自己的···

方荨容易害羞,好久没碰她了,突然被刺激到,心有不甘,手上也不客气,楚纤歌陶醉的神情在他撩拨下随着明明暗暗的烛光简直要命。

“陛下不乖,这都跟哪儿学的···”

楚纤歌的气息像畅快又像难受,眼角润着笑,“话、话本子···”

你自己写的忘了么。

方荨想温柔些,毕竟是洞房花烛,可两具滚烫的身子挨在一起,她又时不时刺激两下,刺激的他动作十分凶狠,偏偏···她喜欢这样。

“总看那些不好,别人说的多无趣。不如臣带陛下好好研究。”

“好。轻···”

“嗯,亲。”

楚纤歌的笑也被吻住了,她觉得自己陷在了无穷无尽的浪潮里,一会被撞上云端,一会儿又被拉进泥沼。

她攀着方荨汗淋淋的身子,想就这么随着他,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世上所谓的孤独再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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