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灵异局,恶魔之手!
“鸣哥,我瞧着闻家刚找回来的这个真千金,对你好像有意思啊。”
陈权挑眉凑到宋时鸣耳边,盯着闻曦上下打量,肤白貌美大长腿啊,尤其是那一双皎如秋月的明眸,琥珀色的瞳仁,似含着水雾,勾人心魄啊。
“胡说什么呢?”
宋时鸣懒洋洋的靠在窗边,双手插兜,白色的衬衫随意的解开两颗,英俊的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整个人渲染着张扬不羁的气场。
他不以为然道,“她叫什么名字来着?闻曦?听说是从山沟沟里找回来的,以前都住在山坳坳里的道观里,啧,一个土包子据说回来的时候就在那算命什么的胡言乱语,圈子里都传开了,是个小神棍,闻家找她回来,也不知道干什么?”
陈权说,“可她长得漂亮啊,一点也不像是山里出来的,鸣哥,她真的对你有意思,瞧,她又盯着你看呢。”
宋时鸣心头一跳,顺着他视线望过去,正好对上那双蛊惑人心的美眸,心脏砰砰乱跳了起来,一贯乖张惯了的小霸王也有点紧张了。
莫非,她真的看上小爷了?
闻曦迈着细白长腿缓缓朝他走来,宋时鸣胡乱的张望着,掩盖自已的紧张。
闻曦的视线落在宋时鸣的肩膀上,红唇轻掀,语气淡淡地问,“你想要什么?”
“哈?”
宋时鸣懵了,俊脸上浮现一抹红晕,他挠头问,“我没什么想要的啊?你这话问的是什么意思?”
闻曦姣好的面上清清冷冷,一字一句讥诮道,“别给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机会我只给你一次,下次你就算跪下求我,也没用。”
宋时鸣脸色爆红,他的手如同他颤抖的心,帕金森般的抬起指着她,“你你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什么欲擒故纵?什么跪下求你?闻曦,你是脑子不正常吗?我和你压根就不熟啊。”
陈权一脸暧昧的挤了挤他的肩膀,“行啊鸣哥,原来你们早就是这样的关系了啊,玩的可真开啊,难怪今天这一patty,要把闻曦,哦不,是小嫂子给叫来。”
宋时鸣立刻否认,“去你大爷的!我和闻曦没有任何关系,到底是哪个傻逼把这个疯女人给叫来的?”
正在他激动的时候,闻曦靠近了过来,抬起白皙的手,在他肩膀处拂了一下。
檀香的味道从未这么好闻过,一股暖意将他沉重的肩膀变得一下子轻快了起来。
看着近在咫尺如羊脂玉般干净的面容,宋时鸣感觉浑身上下的血色一股脑的往脸上冲,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闻曦赶走了宋时鸣肩膀上的小鬼后,清冷的眸子凝视他,看他一副见鬼的模样,安抚他,“放心,以后就没什么事情了,不过我观你印堂发黑,最近恐有恶事要降临你身上,不如你买了我这安康符,可以保你一阵子平静,都是同学,我算你500块钱一贴,如何?”
如同高岭之花的美女,从兜里掏出一叠画着凌乱图案的符篆,这逼格瞬间降至冰点。
宋时鸣的血色一下子冷却了下来,瞠目结舌的盯着那符箓,咬牙切齿的问,“你给我说了这么多暧昧的话,结果就是要给我卖符?就这破玩意,还要500块钱?闻曦,你是钻钱眼里去了吗?还是闻家亏待你这个真千金了,连一点钱都不给你花了?”
“暧昧?”
闻曦轻蹙眉头,不解地问,“你最近都不觉得自已身上如负重担吗?宋同学,你肩上有小鬼,如果不是我,你再过段日子只怕阳气都要被吸干了。”
身上一激灵!
宋时鸣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已空空如也的肩膀,狐疑的看了闻曦一眼,不屑的说,“外面都传言说你是个小神棍,还真是不假,只可惜…本少爷都敢在这里办这个patty了,你以为我会相信这种鬼神之说?”
他抬手打了个响指,屋内忙活半天的人都齐刷刷的看向他。
“同学们,你们布置好了没?我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让闻曦这个土包子,好好欣赏一下我们接下来的活动了。”
“鸣哥,准备的差不多了,可以开玩了。”
“是啊,恶魔之手也到位了,直播倒计时了。”
豪华的别墅内,七八个年轻男女熟练的操刀着,直播的设备,还有客厅中央桌面上,一堆红色的蜡烛点燃着,围着一个高耸的东西,上面覆盖了一层红布,即便是隔着距离,闻曦也能感受到那玩意冲天的煞气。
琥珀色的瞳仁覆盖了一层浅浅冰霜,闻曦抿唇问,“你们管这样的局,叫做patty?”
宋时鸣以为她怕了,贱兮兮的问,“不然呢,不叫patty叫什么?”
闻曦冷漠说,“找死局!”
宋时鸣笑的很大声,“闻曦,你是怕了吧?还什么小神棍呢,连这点东西都害怕?以前我们经常这么玩啊,直播间可火了,你要是害怕,大可以离开这里,也不知道是谁,把你拉进来了,按照惯例,我们这个patty可不带新人玩的。”
闻曦撩了撩耳边的发丝,淡淡说,“不走,你们不找死,我何来的钱赚,积德的本质上,是要有人先会犯贱找死不是吗?”
就是看中他们这几个人身上滔天的黑气,她才勉为其难参加的。
这年头,积德行善也不容易,她还要赚钱养家呢,一分一毛也是爱啊!
宋时鸣眼角抽了抽,总觉得闻曦这话是在内涵他。
“鸣哥,一切准备就绪啦,马上开启直播!”
“3、2、1!开始!”
陈权那边传来倒计时,镜头一开,宋时鸣立马上演变脸。
“欢迎大家来到久违的灵异patty,我是你们的最佳搭档鸣哥!今天我们找到了一件十分罕见的灵异物品,将带领大家来到不一样的灵异国度。”
宋时鸣乖张的笑着,俊逸的脸蛋十分吃香,直播间瞬间涌入了十几万的粉丝,有一半是冲着宋时鸣来的。
镜头之中,他缓缓走向桌子,将桌上的红布一把掀开,露出一只枯槁白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