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直接打晕了韩毅,随后把自己的衣服丢在了武诗云身上。
武诗云都被他这个操作弄得忘记哭了。
“你不是……”干涸的嗓子里发出来的语音,想问你不是看到了我被,还不出声,现在又是做什么?
高勤业忽然扯扯嘴角,不装了,装得烦了。
反正在一个残花败柳面前,自己说什么都不会比她现在这个样子更难看了。
“你自己求助也好,怎么也好,搞定他,我会让他这几天消停一点,最多五天,你要想出办法辖制他让他不能把你的事说出去。”
武诗云没有吭声。
如果求助有用,那么高勤业也是自己以后一定会处理的人,他怎么可能无条件帮自己。
果然,高勤业开口。“我刚才一时冲动,想起了你对我的羞辱和对我家人的谩骂,我承认这是不对的,但你就没有错吗,
不是你自己招摇把你自己的身份说给乔溶溶听,你会被这样的人盯上吗,我只是没出手帮你,没承担危险而已,你又不是我的谁。”
武诗云慢慢坐起来了,绝望和麻木都在高勤业提醒她她是有靠山的时候暂时褪去。
现在的她两个人的命都想要,不然自己下半辈子就毁了!
乔溶溶!
对,还有乔溶溶,她也要死!不是她叫破自己的身份,这个韩毅敢对自己动手吗!
而且郭芳也说了,白露和韩毅的事,也是乔溶溶去插手,才让韩毅破罐子破摔铤而走险!
都是你!乔溶溶!
“高勤业,你要什么?”武诗云冷静下来后,当然不会错过高勤业这番话背后的意思。
你又不是我的谁,难不成他还想跟自己结婚?
这人喜欢给自己戴绿帽子?
武诗云没想到自己在心里的嘲讽,竟然成真了。
高勤业真的对着她说:“没错我想娶你,不是我们必须结婚,你的丑闻才会永远被遮掩。”
武诗云忽然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高勤业我看你真是想权利想疯了!你别做梦了,我才不会+”
高勤业只是推开门:“那我叫人了,只要我喊几声,很快就有人会过来,随后我完全可以装作无辜的样子,震惊的看着我追求的人在和别人苟合,
你说这韩毅醒过来,他是会先攀咬你是跟他说好的,还是会先说我冤枉他呢。”
武诗云本来就惨白的脸色更加的像一个死人。
好一会,武诗云终于不再抱有侥幸心理,那高傲的头颅也彻底降服在对世俗眼光的恐惧下。“好,我结。”
她眼睛发红,恶狠狠看着高勤业,这个恶心虚伪手段阴险的男人。“我真是小看你了。”
“别这么看我,我好好追过你,是你不要,对了,你快收拾一下吧,也把地板收拾干净,我带着人走了,这五天我会让他安安分分留在海岛上,你最好加快动作,超过五天,我就未必能控制住他了。”
武诗云嗯了一声,看着高勤业将人背负起来扛出去了。
她穿好高勤业的衣服,挡住了自己被撕破的衣襟,地上残留的那些,被她用破布狠狠的搓洗。
两天后,十月二十八,傅征生日,天气短暂的变成了阴天。
虽然没有出太阳,但这会没下雨都能算好天气了。
已经超过物资船两天了,岛上的人迫不及待的跑去岸边。
结果营区要采买的东西多,不能让这么多人上去,便决定分批次,先把炊事班的和一小半人数嫂子送去采买,再回来把嫂子们送去。
归程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安排,先把买好东西的接回来,再去把剩下的人接回来。
这就等于船只要来往两趟。
乔溶溶争取坐上第一批了,她保证自己就买一篮子的东西,回来的时候也不会给船只多增重。
虽然也不至于差一个嫂子买的东西就会沉船,但是这个说辞是让她顺利登上第一班了,下船后立马扫荡。
这一扫,发现很多东西的价格都提高了。
她买好自己需要的以后,就找了个地方,蒙上头巾带上竹编帽子,摆摊卖多余的毛巾、香皂、皮筋、布料、袜子等‘瑕疵品’。
因为价格便宜,真是小小的挣了一笔。
把今天的开销都填平了。
今天她没买到羊肉,但是因为来得早,所以把肉铺刚摆出来的东西买了三分之二。
一对蹄髈都包了。
她第一趟来镇上,可是坚持第二趟才回去。
到家的时候都下午四点多了。
今天没下雨可也训练不了,所以傅征就去点个名而已,听了领导对将来几个月的安排,就回来了。
媳妇去买菜了,他就把新盖的那几个房间检查一下,有几处漏水的,两处渗水的,记录下来,又把水挑满了,烧上热水。
收拾‘阴干’的衣服时,傅征摸着那手感柔顺又带着一种微微湿润的手感,他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会是发霉了吧。
或者变臭了?
他将衣服拿在鼻子下闻了一下。
嗯?
不但没有臭味,反而是一种从衣服纤维里渗透出来的香气。
衣服柔顺却不是那种软塌湿的手感,媳妇真有一套。
以前他单身汉的时候,如果遇到不好的天气衣服不是继续穿,就是阴干,那味道自己都觉得上头。
一个宿舍里只要有一个香港脚,那冬天得封闭门窗或者雨天晒不干衣服的时候,真是痛苦的回忆,此刻闻着这香味,只感觉那段不好的记忆都被现在的美好芬芳盖住了。
乔溶溶进门就瞧见傅征背对她闻着什么,叫了一声老公,傅征的手猛地一甩——
什么东西垂落下来,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