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冉感觉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啃咬自已脖子,悠悠醒来却见一个男人压在自已身上,那人白胖的躯体令她一阵恶心,恐惧之余竟生出力气将身上的男人推倒在地。
待看清男人长相时,林冉的恶心到了巅峰,竟然控制不住地吐在男人身上。
“我艹!我@#¥%&”
从毛全安嘴里蹦出各种污言秽语,林冉颤颤巍巍向门口走去,却在摸到门把手时被身后男人又一把拽回去重重甩在地上。
“想跑?门都没有!老子可吃了药的,今晚不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老子要你好看!”
吃了药?
林冉心头猛地窜上一股绝望,两行清泪从眼角溢出,她今晚注定要在劫难逃了吗?!
“撕拉”
睡衣被毛全安扯碎,露出大片洁白的肌肤,毛全安猥琐地想扑上去,却忽然被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强壮力量踹到旁边。
“哎哟~谁敢踢老子?!”
他捂着屁股往身后看去,却看到傅行简阴沉可怖的脸......在那双鹰隼般凌厉的眼中自已仿佛像个死物般沉寂!
他全身吓得哆嗦。
“傅总,傅总,傅总你怎么来了?你听我解释....'啊‘!!!’ ”毛全安跪爬向朝傅行简,却在手碰上对方裤脚时被傅行简锃亮的皮鞋狠狠踩住手掌,嚎叫声响彻整个顶楼。
“你还不配让我听你解释。”傅行简薄唇轻启,冷冽的声音好似地狱撒旦。
他弯腰将外套脱下盖在林冉身上,打横抱起林冉朝门外走去,关门前低声看向地上的男人:“如果你敢跑,后果自负。”
躺在地上的毛全安身体抽搐,全身不可抑制地抖动,连声音都是抖的:“我、我不敢。”
待将人放到车上后,傅行简又打电话给徐焕然,声音森冷:“我记得你有个朋友专做‘好人好事’,地址和人名稍后发你手机。”
正在酒吧嗨的徐焕然一脸懵逼,“什么?你说什么?”
随后手机先是收到一条消息,紧接着又收到三个字:“废了他。”
“嘶~”徐焕然陡然酒醒了大半,谁这么不长眼居然敢惹傅行简。他这兄弟,表面上看起来斯文有礼,实则骨子里狠厉着呢。
捞过身旁香艳女子的脸亲了口,徐换冉挑眉传授经验:“告诫你们啊,别惹斯文败类,他们可没有我怜香惜玉~”
接近凌晨的锡城,街上万籁俱寂,黑色库里南缓缓碾过市中心的马路朝城西方向开去。
红灯前,搁置在方向盘上的修长手指得以抽离,傅行简轻拍林冉脸颊,试图叫醒她却意外发现她脸颊异常潮红,掌心传来的温度也高得不正常。
他将副驾驶车窗拉开一条缝隙,微凉的夜风趁机钻入车厢,林冉肌肤泛起轻颤,嘴角溢出几声惹人遐想的呻吟。
傅行简暗眸瞬间凝结成霜,咬紧牙关。
毛全安这个混蛋,居然给她下这种猛药!
从小在这个圈子长大,傅行简多少也听过圈内的丑闻,有些权贵之人为了追求刺激不择手段,压根不把女伴当人看,这种药物对身体的损害非常之大。
绿灯亮起,傅行简的脑中却一片混乱。
车子停在别墅区,他下车将林冉抱至主卧,给她盖上被子,然后起身去书房查询解药方法。
忽然听到卧室传来‘嘭’的一声,傅行简匆匆行至主卧,推开门恰好看到林冉正拖着身子朝浴室爬去。
意识看上去比刚才好点,可能是药效已过了最烈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