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涵熙,我饶不了你,我要杀了你!”
江绾柠在水里扑腾着又叫又骂,可沈涵熙完全不在意,无能者的狂怒罢了!
“啧啧啧……这也太多了吧,母亲对我真是太好了,她死的时候我就不把她剁碎喂狗了,到时候给她一张破席卷着扔乱葬岗好了,我可真是个孝顺的好闺女!”
沈涵熙看着厚厚的一沓银票,和各种契书,笑的腮帮子都酸了,这是什么神仙渣娘啊,给她准备了这么多嫁妆可还行!
而且最让人高兴的是这个年代的契书只有一份,而且只要售卖人和经手人的签字即可,而买方只要收藏好契书就行。
简而言之这唯一一份契书在谁手里,那么那些田地、铺子、庄子、就是谁的,经手人和售卖者只要在买卖时去官府交一笔钱备案就行。
这简直就是白嫖啊,能不高兴嘛!
“把跟过来的那几个下人的身契给他们,让他们自赎自身速速离去吧!”
沈涵熙乐呵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将卖身契交给绿云让她处理。
“是!”绿云双手交叠,躬身行礼退下!
沈涵熙就蹲在荷花池边,逗弄江绾柠,不停将她脑袋按进水里,在她濒临死亡时再撒手,不停的循环重复,直到江绾柠一个骂人的脏字都吐不出来为止!
“小姐,那几个人都收拾东西离开了!”绿云来回禀。
“那咱们现在要去见大少爷吗?”
绿竹抱着三个小盒子好奇道。
“先不去了,江淮安的院子已经不干净了,不适合我品性高洁的大哥住进去。
我先去买一些下人,再给我哥添置些物件再去找他!”
沈涵熙说道,丢开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的江绾柠,任由那个小丫鬟打捞她,拿过绿竹捧着的各自塞进自已的衣袖里,实则是空间里,带着绿云和绿竹拿着东西准备出府。
绿竹疑惑的瞄了眼沈涵熙的袖子,心中感慨,小姐的袖袋真能装,那么大的三个盒子呢,竟然都能装下,看来她也得把自已的袖袋缝制的大一点才行,今天搜罗到的东西都快装不下了呢!
“发什么愣呢,快跟上!”绿云拉了一把神游天外的绿竹,快速跟上沈涵熙离开的脚步!
侯府大门门口。
“有没有眼力见儿,你们这样得,不能从正门出去,走小门去!”
守门的门房卓达,撩起眼皮子随意扫了眼沈涵熙三人寒酸的穿着,不屑的撇撇嘴,低声嘟囔道,“也不看看自已是什么身份,一副穷酸样还想走正门,怕不是哪个丫鬟婆子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吧!”
沈涵熙甩了甩手臂,大步上前,抬起一脚将坐在小板凳上耷拉着眼,昏昏欲睡的中年汉子,卓达踢翻在地,顺手抄起那个四腿方形的小板凳就往卓达头上砸去!
“呦呦,你好大的胆子,知道我是谁吗,就敢动手打我,我可是侯夫人的表外甥,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卓达被打的头破血流、抱头鼠窜,奈何根本逃不出沈涵熙的手掌心。
沈涵熙随手扔掉已经被她打的四零五散的凳子腿,盯着趴在地上抱头痛哭的卓达,冷笑道:“抬起头来,看清楚我是谁,若是下次再把眼睛当成喘气的用,本小姐就戳瞎那没用的玩意儿,一了百了!”就是这个门房在原主进家门时极尽羞辱,说原主这样的扫把星不配走正门,会让主子们沾染霉运,和韩菱嫣派来的丫鬟逼着原主一个正经主子憋屈的走后门。
“大小姐,小人错了,是小人有眼不识金镶玉,小人现在就去给您开门!”卓达抬头看了眼沈涵熙,被沈涵熙狠厉的眼神惊得一激灵,立时跪下身开始磕头道歉,非常识时务!.
沈涵熙冷哼一声,懒得理会他的伏低做小,带着绿云和绿竹出府后租了辆马车就赶往京市有名的奴隶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