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10月上旬。
四九城已经冷风吹骨,许多人,连白天都不想出门上街。
太冷了。这年头,大家都没什么厚衣服穿。
上城区的军管会治安局临时监狱里,何雨柱睡的正香,迷迷糊糊感觉到,战士王顺国在拍自已肩膀,“何雨柱同志,何雨柱同志,你醒醒,你醒醒。”
“你好,王同志,什么事吗?”何雨柱这个时候,还有些迷糊。
“是这样的,我们林处长找你,让你马上过去。”
“林首长,找我?”何雨柱顿时醒了过来。
很快,何雨柱跟着王顺国,来到上城区军管会治安局。
此时一名身着军装的中年军人,正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显得比较急躁。
一会,王顺国带着何雨柱走了过来,“报告处长,何雨柱同志已经带到。”
“好。”林正扬说话时,双眼直直地看着何雨柱,努力让自已挤出一点笑容。
“何雨柱同志,你之前遇到两批人,跟王顺国说,总共有三名敌谍,而且还指出具体谁是敌谍。是不是确有其事?”
何雨柱顿时显得很惊喜,说道,“是呀,林首长,你终于相信我的话了吧,我真的可以认得出敌谍来。”
林正扬点了点头,又说道,“好了,何雨柱同志,我现在测试一下,看你能不能真的分辨得出敌谍来。”
“好的,没问题,林首长。”何雨柱(假装)显得很兴奋。
一会,王顺国跟另外三名战士,带着十人来到林正扬办公室。
“何雨柱同志,这里共有十个人,其中有三名敌谍,你能全部辨认的出来吗?”林正扬很认真地看着何雨柱,问道。
何雨柱点了点了头,走到这十人面前,仔细看着每一个人。
每个人看了一分钟左右,约莫十分钟,才对林正扬,显得不是很确认地说道,“领导,那个,我觉得这里面没有敌谍。”
“何雨柱,你说这没有敌谍,你是确认不出来,才这样说的吧。”林正扬显得很失望,很严肃地问道。
“那个,林首长,我仔细看了,我十个人里面,真的不像有敌谍,不过,也可能我是真没分辨出来。”何雨柱说着,显得很迷惑,以及小小的心虚。
林正扬看着何雨柱,沉默良久。把这十个人带走。又让人带了十个人上来,让何雨柱再来辨认一次。
何雨柱显然没看懂林正扬的操作,但依旧在很认真地分辨。
一会,看着站在左边第二位的一位长袍先生,回头对林正扬说道,“林首长,这位是敌谍。”
“娘的,出怪事了。”林正扬虽然没有说出来,但不住摸了摸自已的后脑勺。
这是他的习惯动作,遇到不可思议的事,就会如此。
这何雨柱还真他娘的有些名堂。不过他没有说是还是不是,示意何雨柱继续识别敌谍。
很快,何雨柱又识别出一个敌谍。
何雨柱的意思,这里总共就这两个敌谍。
最终,林正扬不得不自打嘴巴,觉得何雨柱真的可以别敌谍。因为林正扬刚才抖没说里面多少间谍。
终于前面那十人,一个间谍都没有。
之前,林正扬是故意骗何雨柱,说有三个间谍。一般情况,没十足把握,是不会说里面一个敌谍都没有的。
所以,林正扬还真觉得,何雨柱怕不是有些名堂。
要知道,几个小时前,林正扬不信何雨柱,反而认为他有重大作案嫌疑,把何雨柱给关进监牢里。
想了想,林正扬又问道,“何雨柱同志,你究竟是怎么识别出这些敌谍的?”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林首长,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见到一些人,会觉得这个人特别臭,闻到很恶心,那这个人就可能是敌谍。”
“很臭,恶心,就是敌谍?”林正扬有些懵逼了。还有这种情况,不对劲,这是唯心主义,我们党人不能相信这个的。
话虽如此,林正扬还是让三名属下,去闻这十名让何雨柱识别的人,结果感觉,大家都很臭。
不臭才怪,这个时候的四九城,大家很少洗澡不说,衣服也很少洗。
看到属下分辨不出来,林正扬决定亲自去试试看。不仅分辨不出来,反而差点晕倒。
实在太臭了。差点连隔夜饭都吐出来。
真他娘的,这何雨柱究竟是怎么闻出来的。
不过,这能力真不错,真是捡到宝了。
林正扬马上说道,“雨柱同志,我是四九城上城区军管会,治安局治安处长林正扬,现在正式邀请你加入我们治安处,不知雨柱同志你愿不愿意?”
“林领导,我当然愿意。”何雨柱同样显得很高兴,好像对加入治安处梦寐以求。
这是典型的双向奔赴。
林正扬等人,都笑了。开始跟何雨柱一一握手,各自说道,“雨柱同志,上城区治安处欢迎你加入。”
何雨柱跟众人握手完毕,才对林正扬说道,“林首……处长,现在相信我说白秋雁是敌谍了吧?”
林正扬顿时脸色严肃起来。
之前就是何雨柱将白秋雁抓过来,说这是敌谍。
何雨柱还杀了白秋雁两名邻居。
亲自审了白秋雁两个小时,对方一直说自已是冤枉的。林正扬审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线索,才开始怀疑何雨柱,把何雨柱关进处里的临时监牢。
没想到,何雨柱在被带走时,看到有治安处同志,带了两批人进来,对解押自已的王顺国、钟卫国说,说这些人中,有多少敌谍,谁是敌谍。
王顺国完全不当一回事,以为何雨柱这小子是疯了,随便忽悠。没想到,其他同事一审讯,还真的跟何雨柱说的一模一样。
这才想起来,赶紧向林正扬汇报。才有了王顺国监牢捞人,何雨柱闻出敌谍这么离奇的事来。
想了想,林正扬对何雨柱说道,“那行,雨柱同志,我们现在再去审问白秋雁。”
这个时候,林正扬基本相信白秋雁是敌谍了。
“好的,林处长,我们马上就要过去,这个白秋雁害死我父亲何大清,我得马上揭破他的真面目。”
很快,林正扬带着何雨柱,去到另外审讯室。
又很快,白秋雁被带了过来。
白秋雁,三十多岁,非常好看,皮肤白皙,也非常有气质。此时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看着何雨柱与林正扬,神情马上变了,开始急切地喊起冤来,“林首长,我是冤枉的,这个何雨柱才是凶手,他杀害了我两名邻居,他是杀人凶手。”
何雨柱看着白秋雁,冷冷说道,“白寡妇,你这个敌谍,真该死呀,除了害死我父亲何大清外,还害死多少人?”
是的,白秋雁就是白寡妇。在《禽满四合院》剧情世界里,最神秘的一个人。跟何大清一样,都神龙见首不见尾。
但这其实,是四九城一名最核心的美女敌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