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雁没想到何雨柱如此开门见山，脸色再度变了变。
主要是，她之前看到何雨柱连续干掉自已两名属下，凶残的很，有心理阴影。
林正扬则坐在审讯桌后，盯着白秋雁，一会儿沉声问道：“白秋雁，你为什么一口咬定何雨柱是凶手？你有没有证据？”
林正扬毕竟是老特工，白秋雁之前不承认，干脆来个引蛇出洞。让白秋雁多说。
话多了，有谎言的话，就会有逻辑漏洞。
所以审讯高手，会对嫌疑人，不断重复问同样的问题。颠三倒四的问。
白秋雁看着林正扬，又看了看何雨柱，很快镇定下来，反而反问道：“林首长，这个何雨柱，怎么成了你们的人。他这年纪，应该不大。”
林正扬马上问道，“白秋雁，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不是你问我们问题。至于何雨柱同志，他很是我们同志，早就对你有怀疑。”
这自然也是谎言。
“……”白秋雁。
沉默了一会，白秋雁才说道，“林首长，我可以发誓，我说的句句属实。何雨柱是个恶魔杀手，他杀了我的邻居，我亲眼所见。他是藏在我们队伍里的坏人。”
“……”何雨柱。
一会儿，何雨柱才冷笑一声，说道，“白秋雁，之前你以为我击毙了你那两名属下，其实他们都没死，我刚才就是去医院，给他们录口供去了。他们都老实交代了。”
“不可能，那两名都是我邻居，何雨柱，你这是污蔑。”
何雨柱拿出一本笔记本，说道，“这是口供，白秋雁，你要不要也一起看看。”
白秋雁沉默不语。
一会，王顺国走了过来，拿着一个小电台，说道，“林处长，根据何雨柱同志提供的资料，找到一个小型电台。”
这时，白秋雁知道，没法隐瞒了。
心中很是悔恨，早知道，就不找何大清了。这个何大清不仅不听话，虽然对社会不满，但还是不愿意加入进来。导致自已只好杀人灭口。
谁知道，又被何大清儿子何雨柱发现。又只好让属下将何雨柱掐死。
白秋雁顿时想起什么来，对呀，这个何雨柱不是被掐死了的，怎么又活了过来。太奇怪了。
白秋雁自然不知道，傻柱这个何雨柱，已经被他们干掉了。刚好从另外时空，一个灵魂降临，取代了傻柱何雨柱。
这种离奇的事情，白秋雁自然不知道。
说出来都没人敢信。
白秋雁这个时候，还心存侥幸，还想再负隅顽抗，进行否认。
不料何雨柱站起来，走到她，狠狠一耳光抽去。
白秋雁顿时眼冒金星，双耳嗡嗡作响。感觉牙齿都松了。
林正扬眉头微皱，想要制止何雨柱。
主要是，根据纪律，不能这么审人。这是严重犯错。但想着何雨柱父亲是被白秋雁杀害，林正扬很理解何雨柱的心情。
另外一个原因，是这个白秋雁太难审了。
干脆就让何雨柱这种刚加入的新人，犯点小错误吧，问题不严重。再说何雨柱年纪也不大，允许这类新人犯错。
这么想着，林正扬对何雨柱说道，“雨柱同志，我肚子不舒服，去上个厕所。”
何雨柱自然明白，等林正扬一走，马上对白秋雁继续抽耳光，甚至用脚踢。
“你交不交代？”何雨柱的声音很平静，但拳脚没留力。
白秋雁喘着粗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绝望。她知道，再不招供，自已恐怕撑不下去。会被何雨柱给活活打死。
现在感觉肠子，断了一样。
终于，白秋雁低下头，声音微弱地说道：“我说……我说……”
很快，白秋雁忍耐不住，开始交代自已的身份和任务：“我是四九城的一级情报员，负责潜伏与搜集重要情报，发展信任。我的代号是‘幽灵’，我是最高上线之一……”
半个小时后，林正扬回来，看到何雨柱拿出的审讯笔记，忍不住大喜。
实在是，白秋雁是条大鱼，是埋伏在四九城最重要的敌谍之一。
林正扬第一时间，开始通知上城区治安处，开会，并将情况汇报给四九城治安局。
很快，四九城出动了五百多名治安局同志，面对全市，实行大搜查。
三个小时里，找到三十名敌谍。
这是治安局成立以来，丰收最大的一次。
为此，林正扬笑的特别开心。这次这么大功劳，自已绝对要拿个一等功，最差最差，也是二等功劳。
当然，第一大功肯定是何雨柱的。
何雨柱这小子，这么年轻，刚加入治安处，就立了这么大的超级功劳。以后在治安处，绝对前途无量。
尤其是这厮，好像还可以通过鼻子，找到敌谍。更是四九城治安局最需要的秘密武器。
林正扬怀疑，再过两三年。何雨柱搞不好要跟自已排排坐，平起平坐，甚至成为自已的上司。
一念至此，林正扬决定对何雨柱要好一点，尊重一点。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不过，林正扬发现何雨柱不是很高兴。在庆祝时，都没有笑脸，很是奇怪。
就听何雨柱小声问自已，“林处长，我想麻烦你一件事。”
“什么事，雨柱同志，你说，我一定全力帮你。”林正扬就喜欢何雨柱求自已办事。
这是得到好处，希望可以好好回报，不想欠人情。人之常情。
情况是这样的，“林处长，我父亲何大清被白秋雁杀害，我妹妹何雨水还小，我不想她知道这个噩耗，你们能不能帮我隐瞒一下。”
林正扬想了想，问道，“雨柱同志，你希望我怎么帮你？”
何雨柱便对林正扬说了出来，林正扬听后，看着何雨柱，说道，“雨柱同志，你要这样吗，这样也不是很好。”
“但这对我妹妹来说，确实是最好的处理结果。”
“好吧，我打电话给户政处的姚处长。这个问题不大。”林正扬满口答应。
说着，还是看了下何雨柱，觉得这个雨柱同志，年纪小，但心思不是一般的活络。
关键是，下手挺毒辣的。之前干掉白秋雁两名属下。都好像没有什么不适。要知道，这是杀人呀。
第一次杀人，谁不狂吐一两天。
至于后来审讯白秋雁时，这出手之狠辣，也是挺厉害的。
这种人，就适合在治安局工作。当然，也适合打仗。现在大夏正在跟鹰酱干架。许多年轻战士，都挺猛的。何雨柱去那里，也会如鱼得水。
更开心了，这次真要发了。马上要过年了，有了何雨柱，可以让四九城更安全。
这个时候，看时间不早了，何雨柱提出先回四合院。毕竟何雨水一个人在家。
林正扬想了想，让何雨柱带两个鸡蛋回去。
这年头，鸡蛋是珍稀物资。林正扬拿给何雨柱，实在是太感谢与不知道怎么感谢何雨柱。
快出门时，林正扬突然想起什么，这何雨柱的最强大的能力，是能鼻子闻出出敌谍。那最好的办法，是不要暴露他的身份，让他隐藏身份工作。
不然要是被敌谍发现，肯定会想办法除掉何雨柱。
跟何雨柱一说，何雨柱满口答应，他也不想抛头露面，就这么暗中帮军管会的人，识别敌谍，挺好的。
就这样，何雨柱从上城区治安处出来，回到四合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