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爱卿,善款的事怎么样了?”皇上坐在那金碧辉煌的龙椅上,目光急切地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犹如久旱的土地渴望着甘霖。
苏诀稳步上前,恭敬地答道:“回皇上,已收缴完毕。”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如同敲响的洪钟,在大殿中回荡。
皇上听之开心道:“没想到苏爱卿初出茅庐居然有如此魄力,收了多少?”皇上的脸上绽放出如春日暖阳般灿烂的笑容,那喜悦之情仿佛要从眼角眉梢溢出来。
苏诀答:“1000 两黄金。”他的语气平稳,却透着难以掩饰的自豪。
皇上听到这个从未听闻的数字,眼神惊讶得如同夜空中乍现的流星,嘴巴微微张开,半天合不拢。他的内心犹如汹涌澎湃的大海,激动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
看墨轩上前说话,苏诀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了他的心脏。
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却不敢抬手擦拭,只能拼命压抑着内心的恐慌。
苏诀努力控制着自已面部的肌肉,试图强行镇静自已的慌张神情,然而那微微颤抖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波澜。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墨轩,每一秒都好似无比漫长。
直到墨轩口中说出“墨衡”两字,苏诀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才骤然放松下来,就像那被压紧的弹簧一下子松开,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从黑暗的深渊瞬间回到了光明之中。
二王爷墨轩上前插话,他那狭长的眼睛里闪烁着阴险的光芒,阴阳怪气地说道:“皇兄,墨衡负责此事的时候都没见收上来这么多。”说完,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阴笑,那笑容如同毒蛇的信子,让人不寒而栗。
墨衡听了,心中顿时燃起一股怒火,却又不得不强压下去。他瞪了一眼墨轩,赶忙行礼回答道:“皇上,我当时收善款正值墨国虚弱之时,自然少了点。”他的声音略带颤抖,仿佛风中的落叶,充满了无奈和委屈。
皇上摆了摆手,脸上的表情瞬间恢复了平静,威严地说道:“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他的目光扫视着殿下众人,犹如一道凌厉的闪电,让人不敢直视。
随即龙颜大悦,开口道:“加封翰林院苏学士为户部尚书。”皇上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响,犹如洪钟大吕,充满了威严和喜悦。
满朝文武皆露出或羡慕、或祝贺的神情。苏诀心中大喜,赶忙跪地谢恩:“谢皇上隆恩,臣定当鞠躬尽瘁,为皇上分忧,为朝廷效力。”
拟旨后皇上退朝留下公公宣旨。公公展开圣旨,尖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苏诀才华出众,办事得力,今特封其为户部尚书赏黄金百两,望其秉持公正,管理财政,造福百姓。钦此!”
苏诀恭敬地接过圣旨,起身时,目光坚定而自信。墨轩在一旁,脸色愈发喜悦,心中的喜悦如野草般疯长。墨衡则暗自叹气,为自已失去的机会感到懊悔。
下朝之后,众大臣纷纷围上来向苏诀道贺。苏诀一一回礼,谦逊地表示日后还需仰仗各位大人的支持。而在这热闹的场景之外,墨轩慢慢走到墨衡旁边,脸上挂着一抹轻蔑的笑,阴阳怪气地说道:“哥哥,你还是手段不足啊,看看,多可惜。”他的笑声如同尖锐的利刺,扎向墨衡的心,那得意的神情仿佛一只刚捕获了猎物的狐狸。
墨衡却一脸淡定,目光平静如水,冷冷地说:“知道你收了 1000 两黄金高兴的很……”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如同深潭中的巨石,虽波澜不惊,却暗藏力量。
墨轩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怒喝道:“淡淡道你监视我?”他的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喷射出愤怒的火焰。
墨衡不为所动,依旧神色平静,缓缓说道:“你不能这么说,我这是在关心你而已。”他的语气波澜不惊,仿佛在诉说一件与已无关的小事。
墨轩怒极反笑,嘴角勾起一个扭曲的弧度,冷哼一声说道:“关心?真是可笑至极!”说罢,他狠狠一摆手,道:“再见!多谢大王爷美意!”随后便扬长而去,他的步伐急促而有力,衣角在风中翻飞,像是要把所有的愤怒都甩在身后。
墨衡望着墨轩远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无奈,有不甘,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气愤。
苏诀在马车里想了半天,墨轩居然没有揭发他,这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他还挺守诺言,果然拿了钱不开口。”苏诀喃喃自语道,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身子也跟着靠向了椅背。
不过,苏诀又不禁陷入了沉思,“他为啥对大王爷很看不惯的样子?”苏诀的眉头紧紧皱起,如同打结的绳索。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墨轩那充满嫉妒和不屑的眼神,以及对墨衡阴阳怪气的话语。
“难道他就不喜欢善良的人?”这个念头在苏诀的心中一闪而过。回想起民间的传言,说墨轩心狠手辣、心胸狭隘,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苏诀不禁开始怀疑,难道那些传言当真?难道墨轩的心里当真扭曲?
苏诀越想越觉得墨轩的行为难以捉摸。他在马车里指尖不停的敲着桌子,思绪如同乱麻。“若传言属实,那墨轩的心思实在是太过深沉可怕。可若只是谣言,他今日对墨衡的态度又作何解释?”苏诀的目光变得迷茫而困惑。
“不行,我不能被表象所迷惑。”苏诀停下脚步,暗暗告诫自已。“不管墨轩是何居心,我都得小心应对,绝不能掉以轻心。”想到这里,苏诀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他决定在今后与墨轩的接触中更加谨慎,以防被其算计。
苏沐禾和苏瑾月犹如两株静立的百合,早早地守候在苏府门口,翘首以盼。苏沐禾和苏瑾月娴静地立在一旁,目光恰似两道炽热的火焰,紧紧地盯着远方。
终于,一辆马车宛如一位迟暮的老人,缓缓地驶来。苏诀掀开马车帘子,一眼就望见姐姐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在门口静静地等候着,他的眉头瞬间皱成了一团,脸色也如乌云般阴沉下来,一下马车便责怪起下人道:“你们难道不知道让姐姐进去等吗?这般没有眼力见,若是热坏了姐姐,看我如何收拾你们!”下人们个个低垂着头,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
苏沐禾赶忙开口安抚苏诀:“我是自已甘愿在此等候你的,他们如何能劝得动我。”她的声音轻柔得好似一缕缕春风,瞬间抚平了苏诀心头的怒火。
苏诀凝视着姐姐,眼中满是心疼与无奈,仿佛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姐姐,你这又是何苦?这外面挺热的,万一中暑可如何是好?”
苏沐禾微微一笑,那笑容如绽放的花朵般明艳动人:“你今日在朝中之事,我和瑾月都挂念着,在屋里实在坐不住,只想早些见到你,知道个究竟。”
苏诀轻轻叹了口气,拉起苏沐禾的手:“姐姐总是这般疼我,我又怎敢辜负姐姐的心意。”
此时,苏瑾月款步上前,娇嗔地说道:“你们姐弟俩莫要在此相互怜惜啦,速速进屋去,我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咱们进去边吃边谈。”言罢,苏瑾月轻挽起苏沐禾的手,一同走了进去。
“哎呀,瑾月姐姐,我实不想学武功。”苏诀眉头紧蹙,满脸愁苦,活脱脱像那被寒霜摧残的茄子,蔫头耷脑,毫无生气。他自幼便惧怕疼痛,自然对学武心生抵触。
然而,苏沐禾却冷静地为苏诀剖析利弊,她的声音沉稳而坚定,恰似那定海神针,稳如泰山:“你瞧,如今你在朝堂之上风头正盛,欲加害于你的人自是数不胜数。倘若他们知晓你毫无武功傍身,雇凶来取你性命,你便只能坐以待毙。届时,你就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况且姐姐我也会与你一同学习。”
听闻此言,苏诀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恰似夜空中蓦然绽放的绚烂星辰。他兴奋地高呼:“能与姐姐一同学习,那我自是乐意至极。”
苏瑾月打趣道:“此刻应当寻思个隐匿之处,须得是人烟稀少之地。不然一旦被人察觉,咱们可都要如那狂风中的落叶,身不由已,一同被埋葬喽!”她的语气看似轻松,却又暗含着一丝忧虑,宛如那若隐若现的轻风,令人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