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宴云修有点怀疑自已的耳朵,容宴之这个花蝴蝶喜欢他?
他自已是不是忘记,他们在哪认识的了?
“我说我喜欢你!”容宴之反手把人推倒在地,眼泪止不住:“喜欢你,喜欢你啊,笨蛋云修!”言罢,又是一番进攻的的亲吻,
“云修别拒绝我,好不好,也别用信息素,我怕疼。”容宴之嘤嘤嘤着,宴云修被这哭精弄的又是猝不及防。
容宴之边亲他,边哭,甜腻的吻夹杂着眼泪的咸味,有点怪怪的。
宴云修倒是没嫌弃,被这眼睛哭的泛红的跟红眼小白兔可怜小模样撩了心,带动的回应起容宴之的吻。
容宴之见宴云修没有反抗,十指紧扣又是边亲边哭。
宴云修无奈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哭了,我快被你的眼泪淹死了。”
“呜呜,不要!”容宴之熊孩子的抱着,一口一口的亲亲,差点把宴云修给吃了。
宴云修头疼,这该死的哭精是赖上他了。
容宴之这个名字,宴云修之前没少听过。
从小童星到最佳男主演,再到兰亭金奖的影帝各种光环傍身。
正式跟他有所交集,是在国外的一个大型假面联谊活动现场。
那时候宴云修在外留学,容宴之出国赶通告,受双方的各自朋友邀请,去参加顶流圈子的联谊。
所谓联谊会,无非都是男欢女爱的那档子事,去玩的也都是些有身份的年轻人,私密性很强,不用担心会被曝光,因此有的时候也有不少娱乐圈的人。
大家伙相互玩闹,总有按耐不住寂寞出去的。
宴云修算是一个,不过他出去玩的次数很少,可能身边环绕着太多像林风凌那种俊男,给他造成审美疲劳,遇到能看对眼的也真没几个。
每次出来,基本上都是喝喝酒,聊聊天。
但不排除有时候情到深处,想放松放松心情。
就比如,聊天聊的投缘有好感了,也会想跟对方到床上聊聊天什么的。
人嘛,总有七情六欲,他也一样。
作为男人,而且还是优质的Sigma,很多喜欢他这款。
毕竟单身,正处于玩的年纪,及时行乐的道理懂得都懂。
假面联谊派对,玩的就是抽盲盒。
面具之下什么颜值,很难猜到。
宴云修本来不打算参加这种活动,奈何被朋友生拉硬扯。
一进门,他就遇到了一个带头特别狂欢的家伙,那个人就是容宴之。
容宴之戴着兔子面具,身上穿着几乎没布料的衣服,在C位跳的最带劲,小腰摇的最撩人。
呐喊,欢呼,高潮接着高潮。
周围的朋友,把他如众星捧月一般簇拥起来,很难让人注意不到。
人群中,宴云修与容宴之对视一眼,但又很快的错开了。
自那以后,宴云修去过很多次这种假面派对,不过基本每次都会遇到这位戴着兔子面具的alpha。
然而这一次,他哭了。
以至于为什么哭,据说是因为跟朋友打赌输了,被逼着和另一个人接吻。
“我不要!”爱哭精吸着鼻子的拒绝着,令身边的朋友都唏嘘不已。
“干嘛啊,亲个嘴而已,别让人家等急了。”
“我又不认她,再说戴个面具谁知道对方是不是丑八怪,我才不要呢!”
被拒绝的女孩有些羞恼:“fake,老娘很美的好不好,你谁啊,一点品味也没有?”
说着上去就去扯面具,哭精兔子死死的捂着脸:“干嘛,别动手动脚啊?”
金发碧眼,戴着狐狸面具的姑娘趾高气昂:“谁让你打赌输了,玩不起么?”
容宴之满脸嫌弃:“谁说我玩不起,我有洁癖,接吻来不了,输了喝酒还不成吗?”他可是影帝,要是被挖出来在这种地方玩,人设可就崩了。
再说,什么档次跟他沾边?
宴云修看个热闹,被身边的小奶O领走了。
奶O戴着蝴蝶面具,那双眼睛很漂亮,单纯,无害。
算着日子,正好快要到易感期,宴云修就打算搭个火。
奶o粘着他,手挽着他的胳膊,两个人身高差的往外走,正好撞上了一群人。
“小羊?”人群里,下一个个子很高的女alpha认出了奶O,摘下自已的面具伸手拉奶O的耳朵:“臭小子,你成年了么,竟敢来这种地方!不怕被人吃了吗?”
“呜疼疼疼。”奶O嘟着嘴:“凭什么姐姐可以来玩,我就不行!”
“你没成年,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女alpha说着,看向宴云修:“这位朋友不好意思了,我弟弟小不懂事,今天扫了您的雅兴,麻烦找别人吧。”说罢,领着人走了。
宴云修没想到今天会出师不利,钓到未成年。
时间不早了,再回去钓,还会浪费时间也不一定遇到合适的,想想还是算了。
出了门,宴云修摘下面具,在最近的花坛边的椅子上惆怅的抽烟。
抽着抽着,戴着兔子面具的容宴之来了。
他喝多了,看见宴云修歪着脑袋盯了半天,还自来熟的一屁股坐了下来。
“……”宴云修被盯的不自在:“这位先生你在看什么?”
容宴之凑近兔子面具:“你……”
他身上的酒气很重,宴云修也认出了他是扭得很来劲的那个alpha。
“我脸上有什么吗?”不过这人,好像耳聋,问了半天也没个回应。
“这位先生……”宴云修失去耐心,不过话还没说完,容宴之突然将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四目相对,宴云修紧张的吞咽,不知道这个人想干什么。
是想跟他搭讪么?
还是有什么,别的意思?
宴云修打量的眼神,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个遍。
今天的衣服穿的也不多,袒胸,紧身,布料性感是包裹,重要部位。
该说不说,好騒。
比那天衣着打扮,还要更大胆。
腹肌若隐若现,不是皮衣,就是漏网的纱。
明晃晃的,诱人犯罪 。
“你……”
“我?”
“你……”
“我?”
微妙的对话,宴云修很晕,搞不懂这个人到底是来干嘛的,不过人看上去跟他一样是国内的。
“你长的……”兔子面具迷离着眼,凑的更近了。
炙热的呼吸,夹杂着酒味,吹到了宴云修的脸上。
“我长的?”他的心,砰砰乱跳。
“你长的真……”话还没说完,兔子面具就‘哇’的一下吐了宴云修一身。
宴云修:“……”
我长的让人想吐?
“唔,对不起!”吐过一次后,兔子面具梅开二度,跟喷泉似的边说话,边吐酒:“抱,抱歉呕……”
身上的呕吐物,宴云修脑子翁的一下着,恶心坏了,原地弹射起来:“啊啊啊,你咋不吐我嘴呢!我的衣服!”
“对不起,额,唔……哇。”兔子面具撑起身子,晃悠悠的不停道歉,但是胃难受,说不出完整的话,沟通费劲。
宴云修跺脚,乱蹦,想把身上的脏东西弄下来:“我真服了!”
“呜呜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兔子面具委屈的嘤嘤嘤着,然后整个人宕机了一样挺尸的拍到地上。
“我擦,你没事吧?”宴云修吓坏了,上去拍了拍兔子面具。
有呼吸,有心跳。
确认人还活着,宴云修松了一口气。
人躺在地上,周围不少人投来异样的眼光。
把他扔下吧,大家都是同胞,多少有些不讲究,只能自认倒霉的把人扛到自已身上。
“得,遇到你,今天算我倒霉,我带你找地方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