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静谧且透着几分神秘氛围的临江城夜晚,我静静地隐匿在一处暗影之中,目光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动静。
城墙上,火把的光亮在夜风中摇曳着,将那高大而坚固的城墙映照得明暗交错,给这座城池增添了几分庄严肃穆的气息。
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忽然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正是那夜野。
只见他迈着略显疲惫的步伐,缓缓地从城墙上走了下来。
他的身姿依旧挺拔,可那步伐间却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
夜野一边走着,一边似在思索着什么,眉头微微皱起,那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藏着无数的心事。
他身后跟着几名侍从,不过那些侍从也都很识趣地与他保持着一段适当的距离,不敢轻易去打扰他的思绪。
此刻的他,正朝着军营的方向走去,看样子是准备回军营好好休息一番了。
或许在他心里,那军营之中才是能让他彻底放松、卸去一身疲惫的地方吧。
在那万籁俱寂的夜晚,临江城被一片静谧所笼罩,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沉睡之中。夜野已然拖着他那略显疲惫的身躯,缓缓回到了军营之中,准备好好休憩一番,舒缓这连日来的辛劳。
待确认夜野确实已经安然回到军营,进入营帐开始休息之后,我原本隐匿在暗处的身形微微一动,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无比,犹如寒芒乍现。
紧接着,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抽出了腰间那寒光闪闪的长刀,口中低喝一声:“嗜魂封魔斩!”刹那间,只见那长刀之上泛起了诡异而浓烈的血红色光芒,仿佛是来自九幽地狱的魔焰一般,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气息。
这一招使出,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被搅动得扭曲起来,一股强大而神秘的吸力骤然生成。原本正在有条不紊巡逻着的那十几名巡逻队伍的士兵,以及带队的统领,他们的身体瞬间不受控制地朝着我这边被吸了过来,就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充满魔力的大手给紧紧拽住了一般。
还没等他们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我手中那散发着血光的长刀便狠狠地挥了出去,一道血色的刀芒闪过,宛如死神的镰刀划过黑夜,那些被吸过来的人瞬间便身首异处,鲜血飞溅而出,在地上汇聚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而那浓郁的血煞之力,犹如丝丝缕缕的烟雾,缓缓朝着我这边飘来,然后源源不断地被我吸收进体内。
随着这血煞之力的灌注,我的身体开始发生了奇异的变化,周身渐渐被一层诡异的黑色气息所笼罩,整个人仿佛化身成了来自幽冥地府的恶鬼一般,鬼化之后的我,速度更是快若鬼魅,朝着军营的方向径直冲了过去。
刚踏入军营的大门,那些站岗的士兵们顿时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出现惊得瞪大了眼睛,其中一名士兵刚张开嘴,想要大声喝问“什么人”,可那话音还没来得及从喉咙里冒出来,我的身形便已经如一阵狂风般掠至他的身前,手起刀落之间,那士兵的人头已然滚落在地,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我丝毫没有停留,宛如一阵凶煞的旋风,直接朝着主帅营帐的方向冲了进去。此时,夜野刚刚褪去外衣,准备躺下来进入梦乡,舒缓一下这一身的疲惫呢。
可就在下一刻,他那敏锐的直觉似乎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眉头猛地一皱,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警觉。
然而,还没等他做出更多的反应,我已然如鬼魅般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我手中那巨大的血刃裹挟着凛冽的杀意,朝着他狠狠挥去,夜野虽然反应也算迅速,想要侧身躲避,可那血刃的速度实在太快,还是在他的身上划出了一道巨大而狰狞的伤口,鲜血瞬间从伤口处汩汩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衫。
夜野受此重创,不由自主地往后连退了数步,脸上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的神情,他瞪大了双眼,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我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你的气息!”
说罢,夜野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咬着牙,正准备去拔刀应对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危机。
可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我背后陡然飞出了一道血色的剑影,那些剑影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夜野疾驰而去。
夜野见状,情急之下只能抬起手臂,以手代刀,妄图去抵挡这来势汹汹的攻击。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那血色剑影与夜野的手臂碰撞在一起,爆发出了一股强大的冲击力,夜野那原本就受伤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住这般冲击,再次被震得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手中鲜血止不住地流淌下来,将地面都染得一片殷红。
可夜野也是个坚毅之人,他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眼中满是决然之色。就在这时,他大喝一声:“拔刀斩!”只见他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拔出了腰间那把长刀,那长刀出鞘之时,寒光一闪,仿佛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
夜野挥舞着长刀,朝着那不断袭来的血色剑影奋力砍去,一时间,刀光与剑影不断碰撞在一起,发出阵阵金铁交鸣之声,火星四溅,整个主帅营帐内都被这激烈的打斗场面搅得一片混乱。
就在这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的主帅营帐之中,外面值守的士兵们听到里面传来的阵阵激烈打斗声以及夜野那略显痛苦的闷哼声,顿时一个个面露惊慌之色,纷纷朝着营帐这边围聚过来,口中焦急地大声呼喊着:“主帅怎么了?主帅您没事儿吧?”那关切与担忧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军营夜空里回荡着,透着一股慌乱与不安。
营帐内,夜野强忍着身上的多处伤痛,那原本冷峻且威严的面容此刻因痛苦而微微有些扭曲,可即便如此,他依旧保持着身为一军主帅的冷静与果决。
他抬起头,朝着营帐外大声吼道:“退去!都给我退下!这儿没你们的事儿,别过来白白送死!”那声音犹如洪钟大吕一般,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尽管已经受了伤,但那股子威严劲儿依旧不减分毫。
然而,这些士兵们又怎忍心就这样抛下主帅不管呢,他们还在犹豫着,脚步虽然稍有停滞,可目光却依旧紧紧地盯着营帐的方向,满脸都是焦急与挣扎的神色,似乎还在想着要不要违抗命令冲进去帮忙。
就在这时,我那鬼化之后透着阴森诡异气息的身形如同一道血红色的闪电般,眨眼间就出现在了这些士兵们的身边。
他们甚至都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我的模样,我便猛地伸出双手,那双手瞬间化作了两只布满血煞之力的爪子,以一种令人胆寒的速度精准地抓住了他们的脑袋。
刹那间,一股浓烈到极致的血煞之力从我身上汹涌而出,如同咆哮的洪流一般,在我的手掌与他们的头颅之间疯狂涌动着,然后开始源源不断地将他们体内的生机与力量吸收过来。
随着这股力量的吸收,那些士兵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也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他们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任由那生命的气息一点点地从自已身上流逝。
不多时,他们便如同被抽干了生命力的木偶一般,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地上。而他们身上流淌出来的鲜血,则汇聚在一起,在地上形成了一条条宛如河流般的血渍,那触目惊心的红色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越发阴森恐怖,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景象呈现在了这军营之中。
与此同时,从那汇聚成河的鲜血之中,突然伸出了无数只形状怪异、扭曲的血手,那些血手像是有着自已的意识一般,张牙舞爪地朝着夜野的方向伸了过去。
夜野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他想要躲避,可身上的伤势让他的动作变得迟缓了许多,还没等他挪动几步,那些血手便已经如附骨之疽般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四肢和身体,将他牢牢地禁锢在了原地,任凭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这血手的束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越发危险的局面朝着自已逼近,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