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然自从离开学校参加节目后,和徐凌以及方言舟的关系就越来越远,并且自从珂然火了以后,三人可以说是到了半个字都没有说过的程度,徐凌上大三以后,在篮球社认识了一个学弟,学弟叫林悠亭性格阳光开朗,是学校的体育生,家里贫困母亲,患有心脏病,早年的时候悠亭的爸爸,外出打工挣钱的时候,在工地意外受伤,不治身亡,智齿家里只留下悠亭以及身体不好的母亲,母亲身体不好,所以只能做一些简单的手工绣活贴补家用,悠亭从小成绩就好,从小学到大学,一直都拿着奖学金,悠亭篮球打的特别好,高中就进了国家队,更是以体育生的名义保送清大,徐凌进入篮球社认识悠亭以后慢慢知道了悠亭的家庭情况,于是开始慢慢照顾悠亭,在徐凌的另眼相待引起了方言舟的嫉妒,方言舟一气之下,拍了两人亲密的照片,故意误导同学说悠亭为了钱故意接近徐凌,和徐凌睡,不知情的键盘侠以及同学生活中对着悠亭指指点点,悠亭起初并不在意,方言舟看这件事情对悠亭并没有影响,于是故意让人把消息传给悠亭的母亲,还故意P了悠亭的床照拿给悠亭的妈妈看,林母看了之后激动的心脏病发作,当时家里又没有其他人,等邻居发现叫120的时候,林母已经去世了,悠亭在学校接到电话的时候,不可置信的跑到医院,那天下着很大的雨,悠亭打车到一半的时候,出租车和前车发生了刮蹭,司机下车和前车司机协议报保险,天空下着大雨,不好打车,悠亭只能跑着过去,索性这里离医院也不远,悠亭没有伞,只能冒着雨跑过去,路过一个拐弯的字路口的时候,一辆极值的宾利从远处开来,雨太大,车主在挂电话的时候没注意,前面有人直直的撞过来,悠亭的身体被撞上了天空,宾利车主北冥砚南吓得连忙刹车,接着快步跑到悠亭的身边,这个地上倒地不起的人,砚南不敢碰他,赶紧打了救护车,砚南到车上拿了伞替悠亭挡着雨,着急的等待救护车的到来,期间砚南还报了警,救护车没有多久就来了,悠亭到医院的时候,人已经奄奄一息了,林母的尸体和悠亭擦肩而过的时候,盖在林母尸体上的白布滑落,悠亭睁开的眼睛刚好看到了这一幕,悠亭身体上的痛不及心里的一分,悠亭突然抓住警察的手说“我不追究今天的事”说完悠亭就咽气了。跟着一起来的砚南听到悠亭的话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他还以为自已要被讹了,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听到医生说对方抢救无效,砚南的心里涌出了无限的愧疚感。
因为当事人不追究再加上行车记录仪显示砚南确实不是故意的,而且悠亭家已经没有人可以拿赔偿款了,所以砚南无罪释放。被判处无罪释放后,砚南让手下的人调查了悠亭的生平,看着手下送来的资料砚南第一次了解了一个陌生人的人生,从他收集的资料里砚南发现悠亭是一个很孝顺的孩子,因为母亲身体不好,所以悠亭小小年纪就跟着妈妈一起学刺绣,三岁就跟着妈妈一起做绣品拿去卖,等年纪越大的时候悠亭能绣的绣品花样就越多,也越复杂,价格也越来越高,林妈妈的手艺很好,是苏绣的传承人,悠亭把林妈妈的手艺学了个十成十,但是因为确实是喜欢篮球,所以才没有学设计专业,砚南看着照片上小小的少年坐在凳子上绣东西的画面,只觉得分外可爱,悠亭还有一本小小的日记,日记里写着,他从小到大的愿望,有想要一个草莓蛋糕,还有想去海边,想和喜欢的人去看日落,看到最后一部分的时候,砚南的脸沉了下来,他看到手下调查出方言舟故意陷害悠亭的事情,还把他的假床照那给林妈妈看的事,砚南拿着这份证据就去公安局报了案,警察接警之后,拿着证据在校园里调查了一番,还抓了几个先造谣的同学,他们都一一指认是方言舟指使的,最终经过砚南手上的证据,以及警察的走访调查,方言舟以造谣罪的罪名被捕入狱,法律规定对于散播谣言致人死亡的行为,一般而言将被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有期徒刑,开庭当天砚南去了现场,方言舟被判了有期徒刑10年。庭审结束后砚南带着悠亭喜欢的向日葵来到悠亭和林妈妈的墓前,砚南花钱给两人在风景秀丽的墓地园林里选了个好位置安葬,砚南把花放下轻声说“对不起,如果有下辈子,你这么好的人要是被我遇见的话,咱们两个肯定会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吧”说完砚南就离开了。
方言舟入狱后徐凌来看过方言舟,徐凌不解的问“为什么?悠亭是一个很好的人,你为什么要这么陷害他?”方言舟听着徐凌的质问,疯狂的笑了出来“哈哈哈哈,为什么你居然问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徐凌我爱了你这么多年,身边所有人都知道我爱你,你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你呢?你只会装作把我当成好朋友的样子,谁他妈想做你的朋友?”徐凌看着方言舟疯狂的样子,第一次怀疑自已的做法是否是正确的,他以前不是不知道方言舟在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或许就是因为自已的默许才让方言舟发展到如今,现在这种疯狂的行为,徐凌低着头说“对不起”方言舟看着一直低头说对不起的徐凌突然觉得一切都没有意义了,他和狱警说“走吧”方言舟就这么被带走了。方言舟入狱后方父认为方言舟丢尽了家族的脸,于是和方言舟的妈妈离婚,把方言舟的妈妈扫地出门,并登报把方言舟从方家除名,还在离婚的第二天就把小三和外面小三生的孩子带进家门,徐凌因为方言舟的事情,从此一蹶不振,大学毕业后考了教资就去了偏远山区教学去了,从此再也没有踏进京都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