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酒精麻痹得神经逐渐放大了感知,她和别人不一样,别人会发酒疯,而她却是异常清醒,思绪会逐渐清明。
可那又怎么样?身体摇摇晃晃能做什么?只会让自已清醒的知道自已所受的伤而已。
姜欣一如往常和酒友分别,走在马路上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路灯发出的白光也因为感知被放大变得刺眼,这时候真的需要一个可以支撑自已行走的朋友来帮助自已。
在她即将倒地的时候一只手扶住了她,她疑惑的将脸扭了过去,看见了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女孩。
“谢谢,为行动不便的我伸出你的一只手。”姜欣清楚的说出了这句话,但因为喝醉的原因带了些喘息。
“举手之劳,需要我带你去休息吗?这个点回家肯定会被家里的长辈骂死了。”女孩说出了自已的想法,也为她找到了理由。
这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再好不过,本来想着借着集体作业拿到名次的原因出来与酒友们喝一杯庆祝一下,可没想到疯到这么晚,学校大门早已关闭,自已唯一能去的地方只有酒店,可按照自已现在的情况根本去不了。
“如果可以的话,那就有劳了,本来已经想好去酒店的,可我喝的确实太多了,走路都困难,十分感激。”
石黎将连走路都费劲的她送到了自已的车上,开着车便导航了离当前位置最近的酒店。
来到酒店前台用自已的身份证开了间大床单人房,随后便回到车里将姜欣扶了出来进入到自已的所开的房间。
把她放到床上,姜欣正想着把手机拿出来将开房的费用发给她时却发现自已的身上被石黎压着,她的手正一点一点的解开自已衣服上的纽扣。
她没有多想,因为都是女孩子,或许眼前的女孩仅仅只是想帮她脱掉衣服好让她休息的更好。
可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为什么裤子也被脱下了?她清楚的知道自已身上仅仅只有内裤与上身的小背心还依附在自已身上,想要挣脱却被紧紧的掐住脸颊。
“姜欣,我盯你很久了知道吗?你和她太像了,我帮你找寻到了住的地方,你是否也可以来帮帮我?我腹中的邪火一直在燃烧,求你帮帮我”
石黎也在喘着粗气,姜欣想要将眼前的女孩推在一边,可对方总是不依不饶的爬到自已身上。
理智在这时已经成为了廉价的的代名词。
在姜欣终于挣脱开后却迎上了对方的吻。
一边感受来性带来愉悦的同时一边喊着另外一个人的名字,身下的姜欣也因为身体带来的痛感失去了力气,只能无助的哭泣与发抖。
为什么?对方在qf自已的同时喊的却是别人的名字?自已真的有那么不堪?家中虽然有些落后,但自已也是实打实得靠自已拿到了学校的奖学金,明明自已也可以获得更好的生活。但为什么要这样自已,真的有那么糟糕吗,凭什么?
随后,她在疼痛中学到了适应,在其中慢慢获得喘息,终于,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压在自已身上的庞然大物。
人总是可以在困境中获得力量,在疼痛中学会反抗。
狼狈的起身跑到卫生间将门关上并反锁,石黎则是在门外用着手掌拍着卫生间的门。
“姜欣,快出来,我…我还没有…”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里面的女孩直接打断。
“你闭嘴,你这个变态,我们都是女人,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样的事?”
“一边做的同时还喊着别人的名字,你这是在羞辱我,践踏我的尊严”
声音隔着门也能清楚的表达门后之人的愤怒。
“我一定会报警的,一定”
石黎听后这是说:“噢,原来你是因为我喊别人的名字让你感到失望了?对不起,我仅仅只是拿你当做替身而已”
“我听说你有个坐牢的哥哥,名字叫做姜焕,对吗?”
这句话一出,里面的哭声小了许多,渐渐的,花洒冲掉了她身上的所有不堪,勇敢的将门打开走出来,身上被浴巾包裹着,皮肤很好,吹弹可破,有着不尽的诱惑。
“什么意思?我的哥哥姜焕?坐牢?你在搞笑吗?他已经失踪好几年了,你在撒谎。”
嘴上说着不信,但她的行动还是表明了她的疑惑?为什么自已的哥哥会无缘无故的消失这么多年?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怎么可能会死在外边,从那天回到家中大哥的表情就能看出一定有猫腻,只是自已不敢确认而已。
“我没在撒谎,你们家当年的那笔救命钱其实就是你的哥哥姜焕偷来的,真是自私,因为他的举动一个生命就这样流失了。”
然后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脱掉身上的衣服说道:“警察追了他好一段时间,最近的日子才终于落网”
石黎一切全部打听好了,她知道姜欣是个聪明女人,所以才敢这样做,因为她有这样的能力。
“我朋友很多,可以帮你照顾你的哥哥,也可以把你哥哥在里面打个半死”
随后脱掉全身的衣物,与对方坦诚。
“这一切都看你的表现的好坏”
她听懂了,于是不再有过多的反抗,随即脱下浴袍,走向了自已本就不想躺在上面的大床。
尊严,在这一晚被狠狠地踩在脚下,可是,对于姜欣来说,如果能够让自已的家人在里面过得更好,或者能够提前出来,这都是值得的。
因为家人高于一切,他们他们舍得为对方付出。
“是啊,这样才乖知道吗?你看,你刚刚要是像现在这样的话就不用背负那么多的心里负担了对吧?我的手艺也不差,包你爽得晓得吗?”
随后用手捏住了姜欣的下颚。
“听着,我会争取让你哥哥早点出来,但我仅仅只对你的脸你的身体感兴趣,以后,你要随叫随到,我们之间只是一场交易,明白吗?”
两人就在这样在酒店里度过了夜晚,直到第二天清晨,石黎把衣服甩到姜欣脸上说道:“有什么需要跟我说,我不差钱”
她望着周围空落落的房间,以及混乱不堪得床上与狼狈的自已,明亮的眼睛还是掉下了眼泪,怎么擦都没法擦干净。想要下床去洗漱,却明显感受到身体的疼痛过重而不得不在床上躺着。
真的犹如待宰的白羊一般,命运被别人掌握真的很痛苦。
还好她足够坚强。